但是,也常常因為太幸福而演變成這樣。
柳瀠芝不明白原來的謙謙君子為什麼會變成大色魔,但卻也不討厭,只是這種話說不口而已。
就像剛剛,她今天是待在他房間,明明好好的看著畫,他卻突然親近她,貪到一個吻,柳瀠芝對他的偷襲習以為常,所以沒怎麼提防,但他卻變本加厲,當場把她扒光,鬧得她自覺的順了他,被他抱到床上,結果當然不必說了。
白了他一眼,卻更像是對他拋了個眉眼,「你不會找點別的事做啊。」
寒霽暉不捨地愛撫著她的柔軟,因為最近勤奮聯繫而突飛猛進的技巧迅速地挑起倆人之間熟悉的熱潮。
柳瀠芝因為他的大手帶來的火熱而渾身發軟,早知道無法抗拒他,也不想這麼做。
「你老是這樣,爸媽會怎麼想呢?」
寒霽暉輕咬著她的耳垂,「他們只會高興而已,他們早就在等我們生個孫子或孫女給他們玩,這會都快等不及了,所以我們當然要多努力一下,別讓他們失望啊!」
柳瀠芝懷疑的看著他,「真的假的?」不是她懷疑他「孝順」,只是沒想到他拿這個當借口。
寒霽暉繼續吻著她,「當然是真的,爸媽等孫子等很久了,而我也等了你很久,現在不要補點回來啊。」
「別這樣。」柳瀠芝躲著他無處不至的細吻,差點翻到床下,但是寒霽暉當然不會讓她逃離自己的懷抱,結果柳瀠芝反而愈躲欲偎進寒霽暉的懷裡。
「暉……爸媽他們……」
寒霽暉含笑吻著她,就算她沒說也猜得出她想問什麼,「他們當然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不必不好意思,他們還巴不得我們一天到晚關在房間裡,努力製造孩子,以充實他們未來的生活。」
柳瀠芝雖然不願,但也逃不出寒霽暉的掌握,沉溺在他所製造的無邊情海中,忘形地回應他的愛撫,和他同樣投入在這情慾中。
激情過後,柳瀠芝現次投身於寒霽暉的懷抱中,只有這裡才是她此生最終的依戀。
「大哥,你在吧?」寒霽暉就像一個沒有調準時間的鬧鐘一樣,在一個惹人厭的時候晌起來。
寒霽暉和柳瀠芝根本不想理他,保持極度的安靜想讓他以為他們出門了,而不再來打擾。
但是寒霄磷可不是這麼好騙的,「大哥,我知道你在裡面,雖然我實在不想打擾你和我未來的人螋,不過剛剛來了幾個客人,說是專程來拜訪你的。我看你們還是出來看比較好。」
柳瀠芝戳了戳寒霽暉赤裸的胸膛。「起來了啦!說不定真的來了什麼人,出去看看好。」
雖然不太樂意,但寒霄暈還是讓她離開了自己的懷抱,「霽磷這小子,就會打擾別人的好事,總不一天會遭天打雷劈的。」
柳瀠芝知道他也只是發發牢騷而已,但像寒霽磷這般如此熟練於當電燈泡的人大概不多吧。
放心好了,寒霽磷就這麼被人譏諷嘲貶,說起來也真是冤枉。
「老哥,別玩了,讓人家等太久不好吧!」
寒霽磷故意上下打量衣衫整齊的寒霄磷,「我聽到!」
「還好嘛。」寒霽暉猛然拉開了門,怒視著一點都不收斂的寒霄磷「我還以為你們關在門裡會做什麼好事,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訓練有素,所以穿衣服的動作特別快,不知道你們是哪一種?」
照寒霽磷這種個性。總有一天人被人亂刀砍死!
柳瀠芝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兩人不再理他,逕自出去「接客」。
柳瀠芝一對客廳.使因為的到平放在長桌上的「飛弦」而輕呼一聲,而寒兆禾與朱容則已在客廳中招待客人了,看到寒霽暉出現,便退了出去,把地方讓給他們去談判。
見到失而復得的「飛弦」,他們也大概知道來者何人了。
而寒霽磷則跟著坐下來看戲,對這種場面他是從不放過的,「大哥,「飛弦」就是被他們……」。
寒霽暉對他瞄了一眼,輕聲道:「別失禮,如果你要留下來,就安靜地坐在旁邊」。
「我也不介意多幾個旁聽者。」劭光平在寒霽暉的注視下,微笑示意道。
除了坐著的劭光平之外,還有幾個男子護行似的站在他的身後,但並無郝韁的蹤影,看來.他應該是被處置過了。
寒霽暉伴著柳瀠芝坐下後,淡淡地對劭光平微笑道:「你好,劭先生,勞你大駕來訪.未曾遠迎,請多見諒。」
劭光平好笑地道:「你就這麼篤定我會自己送上門來嗎?」
寒霽暉搖了搖頭,「不,其實我一點把握也沒有,若你是我那天見的真君子.相信『飛弦』,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個必須接受的事實,我心中並無遺憾,只要有人能好好保存它,也就夠了。」
劭光平歎笑著,「這麼說.還真是我自投羅綱網了。」
「這也證明我並沒有看錯人.劭先生果然是個守信君子。」寒霽暉微笑著, 「『飛弦』若能得此主,也算是它的幸運了。」
「暉……」柳瀠芝拉了拉寒霽暉的衣角,「你早知道他會把『飛弦』送回來嗎?」
寒霽暉微笑道:「我只是知道劭先生不是個會不勞而獲的人,更不屑耍這種小手段,這對他是一種侮辱。」
「你這麼說分明足要我下不了台嘛。」說完後,劭光平對著柳瀠芝滿是歉意地道: 「首先我要先對柳小姐說聲抱歉,郝韁的作為我事先真的不知情,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做,說好聽點他是護中心切,不過事實上只是他不願服輸罷了,因為先的沒有達到目的,反而被我罵了一頓,所以很甘心,才會再有這次的行動,說起來我也是難辭其咎,畢竟他是我的手下,我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卻未對他的行為多做約束。」瀠芝對著劭光平的好言好語,也不能不給了面子,只有微笑道:「哪裡的話,至少他確實是無意傷害我,頂多只是拿把刀嚇嚇人罷了,我線細的神經還能受得住這種刺激,而且更讓我有機會再一次看到暉哥是多麼的愛我,才會願意用『飛弦』換我,話說回來,我還應該對他道聲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