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本能被喚醒,矜持被拋到九霄雲外,綿密熾情被動的吻,再也不能滿足向來喜歡探索的她。
噘著小嘴,她俏皮的丁香小舌,模仿著項陽深吻的動作,化被動為主動,滑溜淘氣的回探項陽口中,刷過他每顆貝齒,滿意地聽到他沉悶的喘息。
「該死的小野貓,你很得意!」他略推開她,黑眸中的慾火狂狷。
大掌一探,他飛快地扯開她的衣衫,單手隔著礙事的胸衣,揉搓著她胸前完美的巧挺,手指探後一勾,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衣。
樂上玄赤裸的上身、柔美的渾圓,瞬間展現於項陽眼前。
他的唇輕易地撩起熾情的熱潮。
餘溫繚繞,夜越來越深、情慾越來越濃,貼心而強抑停止的男性律動,在發覺了她的適應後,隨即展開猛烈的攻勢。
柔柔嬌吟搭著沉沉粗喘,瀰漫於岑寂的空氣中。
讓屬於愛人的夜,濃情的分不開,他們但願黎明永遠別到來。
*** *** ***
清晨的朝陽一撒入屋內,尷尬即充斥於樂上弦的小臉上,因為她發覺,臥房內並非只有項陽一人。
拉緊被單,她透過絲薄曳地的輕紗床帳,瞧向數步外,正低頭交談的項陽和魯誡。
她不知道他們談些什麼,不過,項陽不時會回過頭來,打量著床上的她。
而且他的視線彷彿能夠透過薄紗、穿透被單,瞧見全身赤裸的她,令她緊張且無措。
樂上弦將小臉深埋在鬆軟的枕頭間,羞紅再次染上她的頰靨,她甚至不敢豎耳偷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發覺絲帳裡的人兒有了動靜,項陽抬手制止了魯誡再往下說。
「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他銳利眸光飄向幾步外的大床。
隨著主人的視線,魯誡瞭解樂上弦已醒,便不再多言。
「主人,那——我們還是先去接紀小姐嗎?」魯誡猶豫著問。
今日一早,紀老頭派人傳來消息,要項陽先到新加坡去接他的孫女,然後再一同前往古晉,給的理由很簡單,只說是為了讓兩人培養情感。
但是,現在主人已有了上弦小姐,還會答應迎娶紀老頭的孫女兒嗎?
他猜,應該不會!
他從未見過主人對一個女子如此動心、動情過,甚至可說是——嗯、迫不及待。
由今早上弦小姐依舊躺於主人的大床上看來,說主人跟她沒任何關係,恐怕說破了嘴,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何況,他能確定,主人的浴袍下,應是赤裸的。
「嗯。」項陽只回以簡短單音。
「可是——」魯誡有些猶豫的看向大床。
主人是不可能放著上弦小姐單獨留在台灣的,那,屆時,會不會產生誤解呢?
「照原定計劃。」項陽的視線也飄上床鋪。「樂樂得跟在我身旁。」經過了昨夜,他更是一步也捨不得讓她離開身旁。
「可是,主人……」魯誡難免還是擔心。
「照著去做,我自有主張。」簡短几個字交代著,他的心思全在樂上弦身上。「還有,查一下我們身旁的人,我想紀老頭沒理由知道我人在台灣。」
「主人的意思是,我們有內奸?」魯誡會意的問。
項陽淡淡點頭。「我懷疑紀老頭向我調資金的初衷。」揮揮手要魯誡退下,他轉身走向床鋪。
他擔心的是,也許一開始,對方即打定主意,目的在於借由他的力量查出樂家人。
「我會小心調查。」魯誡應聲,轉身預備退出去。
項陽突地喚住他。「記住,除了樊 和我,誰也別相信。」沒回首,他走了一步,突然又回身。「對了,還有一件事。」他低頭神秘的於魯誡耳旁交代,隨後才又轉身走往床鋪,探手掀開絲帳。
對於項陽交代的事,魯誡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識趣的迅速退出了臥房。
*** *** ***
掀開白色絲帳,項陽壯碩的身軀躺回柔軟床鋪,側身擁緊一旁的人兒。
「別裝睡了,醒了就睜開眼兒,看看我。」他的吻直接落於她迷人潔白的耳窩,甚至張嘴輕輕含著她柔嫩的耳朵,以舌舔弄著。
「嗯!」羞紅著臉兒,樂上弦輕喘了聲,全身竄過一陣顫慄。
她纖柔的小手推拒著項陽壓近的胸膛。「別壓我,我、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睜開假寐的雙眼,她望入項陽深邃眼底。
「我知道你醒了。」他的吻又變得粗暴,在她細緻的肌膚,烙下了微紅、略紫,深淺不一,專屬於他的痕跡。
「項陽,不要嘛!好疼喔!」她的聲音發顫,氣息不穩,推拒著他的吻,知道他是刻意。
移開唇,深邃的眸光凝入她的眼裡,粗糙的拇指輕撫著他的最愛——那柔嫩嫣紅的唇瓣。
「哪兒疼?」一語雙關,經過昨夜,他知道他是她的惟一。「要不要我瞧瞧?」他一隻手甚至探入被單下,使壞的撫過她的細腰、平坦小腹,往她的柔秘處探去。
「討厭啦!」知道他又故意逗她,樂上弦的雙手推抵著他的大掌,小臉驀地竄過一抹嬌紅,滴溜的一對眼兒,直勾勾的瞪著他。
昨夜他要了她一整夜,縱慾無度的索求,還不夠嗎?
項陽的嘴角揚起愉悅笑紋,語氣裡有無限的溫柔。「哪兒不舒服,就要告訴我,知道嗎?」摟著纖腰的手臂一扣緊,他薄唇輕輕點吻著她捲翹眼睫。
過往,他也擁有過一些女人,他當然也知道,女人初夜的滋味不好受。何況他昨夜確實是放縱了,像是初嘗禁果的男孩,不斷地索求、貪戀著她甜美的身子。
項陽的吻、他溫暖揉撫的大掌、他的溫柔,讓樂上弦的心頭甜甜的,好不容易平穩的心律又無端的加速。
「不疼了。」晃動著小臉,搖不掉臉上的紅暈,她咬著唇瓣,含糊地說。
她明瞭,他指的是她的身子!昨夜,確實是有點疼,不過經過一夜的休息,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