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風儀被他突來的吻給吻得暈頭轉向,雙手卻不忘趁機爬上他的背脊、手臂,一路摸索著。太讚了,天哪,這絲綢般無瑕的觸感簡直棒透了,撫摸著那既有力又富彈性的肌肉,她一臉的沉醉。
「給我恐龍。」惑人的嗓音在她耳邊呢喃哄勸。
她的嘴裡發出吟哦的讚歎,接著說:「有紅龍你要嗎?」
「紅龍是什麼?」
「一種魚。」
「不要,我只要恐龍。」
「還是你要龍蝦?」
「不要,我要恐龍。」
「那龍眼好嗎?」
「妳這個女人,我說我只要恐龍,聽到沒有?」胡梭瞪住她,不敢相信她分明一臉如癡如醉,竟然還不肯鬆口答應他的要求。
風儀無視於他的不悅,仍是一臉的迷醉,手巴在他身上,恣意的流連撫弄。
他這才注意到逗留在他身上那雙不請自來的白嫩小手。
「妳在幹什麼?」莫名的,被她的手碰觸到的地方,似乎隱隱的起了一股騷動,他蹙起眉揮開她的手,不讓她再影響自己。
「拜託,再讓人家摸一下啦。」她舔了舔唇,意猶未盡的瞅著那副誘人的軀體。
「不行,除非妳給我一隻恐龍,否則別想再碰我。」
怎麼這麼小氣呀,開口閉口就只要恐龍。「那你要什麼龍?」
她答應了?就知道她遲早抵擋下了他的誘惑。
「什麼龍都可以,只要是恐龍就好了。」反正胡嶢那混蛋又沒指定要什麼龍。
「好啦,我明天就給你一隻。」這還不簡單。
「這麼快?」胡梭吃驚的問:「難道妳已有現成的恐龍了?」
「對啦,你再讓人家摸一下啦,不,摸半個小時,啊,不夠,至少要一個小時。」
果然如他先前所料,她對他有所隱瞞,她早就複製出恐龍了。
見他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風儀立刻如惡虎撲豐,撲過去盡情的摸個過癮。感受著手底下分明的肌理,她一臉的滿足,小嘴頻頻發出讚歎。
胡梭卻瞇起了修長的眼,額頭隱隱的沁出汗珠,該死的,她竟然偷捏了一把他的臀部,害他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忍耐住下腹的騷動,卻情不自禁的自喉頭逸出一聲低吟。
天殺的,她竟然勾動了他?!
忍耐忍耐,只要熬過這一個小時的「摧殘」就好了,他絕對不要再跟這個平胸女上床,那根本是在侮辱他的身體。
等明天拿到那只恐龍,就可以交差了事了。
噢,但一個小時竟然這麼難挨,不,該說他第一次發現竟然有人能讓他慾火如此高漲,那雙小手宛如帶了某種魔力,被她碰過的地方都熱了起來。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咦,你壓著我要幹什麼?」不解的聲音從他身下傳來。
「妳不是很迷戀我的身體嗎,我好心讓妳能更貼近的欣賞。」一時之間,客廳裡只迴盪著曖昧的低吟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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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梭不敢相信的瞪住她拿在手上的東西。
「妳在耍我?」壓低的嗓音籠罩著風暴。
「沒有,我怎麼可能這麼做,」風儀一臉無辜的看著手中的透明水箱。「我昨天問過你,你自己說什麼龍都可以的。」
「沒錯,我是說過只要是恐龍都可以。」
「那就對啦,這只長得很恐怖的龍蝦,我們實驗室裡的人都把牠簡稱恐龍,拿去吧,如果一隻下夠,我還可以給你很多只唷。」
她在給他耍白癡?!他陰沉著臉壓了壓兩手的指關節。
「你、你想幹麼?」就算再不會看人臉色,也曉得他火大了,她嚇得連連後退。
他氣極,冷冷一笑。「哼,長得很恐怖的龍蝦簡稱恐龍?」見她瑟縮了一下,他用溫和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安撫她。「別怕,我頂多只是想讓妳很爽而已,就是,狠狠的把妳扁到爽快為止。」薄唇勾出了一個陰殘的笑容。
「男人不可以打女人的!」風儀試著讓自己不要露出恐懼的表情,仰起下巴瞪他。
「誰說的?」
「我爸爸說的,我媽媽也這麼說,傑諾也這麼說,小湯也這麼說過,還有……」
他不耐的打斷她的話,「他們說的干我屁事?」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不管是誰說的話,只要是有道理的,我們都要聽。」不滿他的態度,她教訓道。
「我只知道妳玩我,而我會讓妳後悔這麼做。」一拳用力的擊在她身旁的牆壁,發出砰然的一聲悶響。只是想讓她害怕而已,他並不是真的想對她動粗,雖然他有想掐死她的衝動。
她嚇得跳了起來,她早就知道他有力的手臂蘊藏了極強的力量,但沒想到威力會這麼驚人,那擊來的拳風竟然刮疼了她的臉頰。
她明知道此刻不是讚歎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的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細細的觀看著那堅硬如石的拳頭。
他打得那麼用力,上頭竟然沒有什麼傷,只有幾處小小的破皮而已。
「太美了,沒想到你握起拳頭的手臂簡直棒透了,瞧瞧這緊繃的肌肉,多麼具有野性的力量啊。」
咱,胡梭感覺到他的神經繃斷了一條,她不是應該要嚇得害怕尖叫嗎,但這個女人是在做什麼?
欣賞他的拳頭,讚美他的手臂?!
老天,她就不能有一點正常人的反應嗎?難道天才的腦袋結構真的異於常人?
像昨天也是,他扒掉了她的衣服,她扯掉他的浴巾,兩具赤裸的胴體宛如乾柴烈火,正準備一觸即燃,豈料,她竟握住他的亢奮,大為驚讚著他小兄弟的尺寸和形狀。
他的把柄就那樣活生生的被她的雙手折騰著,令他冷汗涔涔,臉色鐵青。
他受夠了這女人,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恐怕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壞人。
「啊,你、你要做什麼,幹麼突然……唔,嗯……」嘴被堵住,她說不出話來。風儀陡然被摟進一具結實的胸膛裡,感覺到她的嘴裡闖進強勢的不速之客,肆虐的掠奪著她口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