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離開的小林直為他祈禱,希望一切還來得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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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盈回到住處門外,就見強尼站在那兒等著她,還開門見山地說有一位胡先生要見她。
當弄清楚他口中的胡先生是胡喬飛的大伯父之後,她反倒主動隨他前往,最後在一間大房子裡見到了胡策。
「喂,你真是阿飛的大伯父?」她有些懷疑地看了看這裡的上等擺設與氣派的裝潢。倘若阿飛真有個這麼有錢的大伯父,何苦去幹牛郎呢?
「沒錯,我就是。」胡策挪了下老花眼鏡,仔細看著她豐富的臉部表情,「不過若說得詳細點,我應該是他的堂伯父,」
堂伯父?!這倒是牽得遠了些。
「難怪你過那麼好的生活卻任他自甘墮落。」她不屑地撇嘴說著。
「你不知道他的確實身份?」胡策倒是難以置信,像胡喬飛這麼有名的年輕商業鉅子,應該是沒幾個人不認識的呀。
「他除了當牛郎、卡車司機兼搬運工之外,還有什麼身份?」若他真還有其他身份,她只好祈求不會有比牛郎更撼動她的了。
「胡氏集團聽過嗎?」胡策半合著眼問。
「胡氏?!」她的柳眉一蹙,「好像聽過,打從我很小的時候就聽過了。老闆……老闆好像是叫胡笙,瞧,我沒說錯吧?」
「胡笙是他的親爺爺。」
胡策這句話像是一陣悶雷重重地打在她心上,令她整個人瞬間呆愣住了。
「你騙人的吧?」既是如此,那他是腦袋秀逗了嗎?還是想玩免費的女人,才找這行當副業?
「我沒必要騙你,確是如此。既然他瞞著你,就表示你在他心裡沒什麼份量了。」
這話狠狠的灌入她耳中。沒錯,她對他而言不就是這樣嗎?除了讓他厭煩外,根本沒有任何份量,一點點也沒有。
驀然她想起上回兩人在親熱時,她親眼瞧見一條垂掛在他頸項的白金鏈墜,上頭刻著的「HS」,不正代表著「胡氏」!
原來他的身份背景這麼硬,而她簡直就是馬不知臉長,硬要去配人家,難怪他會對她說出那麼狠的話。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我說中了。」胡策拍了拍手,結果走進兩個男人,「你既然在他心目中沒有份量,那你活著也沒意思了對吧?」他的話嚇了她一跳。
她往後一退,直瞪著眼前兩個彪形大漢,「你想殺我?你……你真敢殺人?」
「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殺個人算什麼。」他一副無所謂的語氣,接著轉向那兩個人,「還不動手?」
「等等,你們總得讓我留句遺言吧。」她深吸著氣,不停告訴自己要冷靜,一定要想辦法拖延時間。
「你去跟閻羅王留話吧!」他們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兩個男人立即衝向她。
學過幾招防身術的陸盈矯健的閃過,可是接下來就不妙了,她似乎激怒了他們,被他們以蠻力箝住她的身子。
她強硬地抵抗著,伸手一抓正好抓下其中一人的頭髮,見機不可失,她默默念起咒語。
接著怪事發生了,本打算對付她的兩個男人彼此竟然變成了對打的激烈局面,這一幕讓胡策看得目瞪口呆。而陸盈趁這空檔飛快溜了出去,就在大門外與胡喬飛撞得正著。
「你沒事吧?」胡喬飛沒料到她能平安走出來,剎那間他緊緊地擁住她,像是失而復得般地珍惜著。
莫名被他攬進懷中的陸盈嘴角不禁上揚,他還是關心她的,她在他心目中應該還是有份量的。
不巧的是,突然有一群人從裡面跑了出來,直對著陸盈喊道:「你是妖女,居然會巫術!」
「誰會巫術,你們別信口雌黃。」她惡狠狠地瞪著那些人。
「不管你會不會巫術,今天我們要殺了你!」說著他們竟朝她舉起槍,就在扣下板機的瞬間,胡喬飛立刻掩倒她,手臂為她頂了一槍。
「殺人啦……殺人啦……」路人瞧見立刻驚喊出聲,卻讓開槍者頓時慌亂不已,紛紛先行逃逸。
「阿飛,你怎麼了?」她看著他身上流下的血跡,嚇得頓然失措。
幾秒後她找回冷靜,立刻拿出手機叫了一一九,而後抱緊他不停喊著他的名字,直到救護車來到將他緊急送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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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為胡喬飛動手術取出彈核,而陸盈則經過警方不停的盤問。到現在已是大半天過去了,她早已筋疲力竭。
見他僅是傷著手臂,人是平安無恙,令她寬了心。
可這男人就是不聽勸,明明醫生要他留院觀察,他就是不肯。而她這個被他救的人為報恩,也只好跟著他回家了。
「你實在不用跟我回來。」到了住處,他竟然又跟她說這種漠離的話語。
「你又來了。」她現在可是一點兒也不在乎他怎麼說。
她心裡明白,他只是嘴硬而已,若真對她沒好感,也不會捨身救她。
她將他扶到椅上坐好,「你也真是,為何不待在醫院呢?」
「我是為你著想。」他轉過臉看著她。
「為我?」她指著自己,疑惑地反問。
「你不是害怕醫院的藥水味,不喜歡醫院的醫生冷漠的表情嗎?」他拿她說過的話堵她。
「話雖沒錯,可你比較重要啦。」她噘起唇,「你都為我受傷了,我如果還以此拒絕留院,還算是人嗎?」
「我並不是為你受傷。」胡喬飛斂下層。
「什麼?」
「如果換成任何一個人,我都不允許對方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會盡全力去保護對方。」他僵起背脊,吐出的話很傷人。
「聽之下,陸盈傻住了。
她怔仲地看著他那張冷硬無緒的表情,小臉隨之頹喪地垂下,半晌不語。
「你怎麼了?」見她這樣,他競厭惡起自己的無情。
「沒事,你一定累了,快去睡吧。」她佯裝不在乎地抓住他另一隻沒受傷的手臂,將他帶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