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要不要負責?要不然我就用另一種方法讓你負責。」岳軒嵐笑著道,一隻賊手已伸進張鈴鈺的上衣,在她柔細的肌膚上留戀不已的愛撫著,然後直接滑向內衣的暗扣。
「負責?負什麼責啊?」難道要她娶他嗎?話還沒說完,她內衣的暗扣已被解開,岳軒嵐的魔手很快的握住她的嬌挺,惹得張玲鈺一陣驚呼。
「你瘋啦!現在在上班。」而且,門沒鎖……
岳軒嵐握住她乳房的手已開始揉弄起來,張鈴鈺呼吸接著開始紊亂,心兒像要跳出喉嚨。
「我要你對我負責啊!很簡單的。」他的嘴唇在她耳際輕聲呢喃,炙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另一隻手隔著她的牛仔褲撫摸著她渾圓的臀部。
「負……責什麼?」張鈴鈺的聲音已經有些嬌軟似求饒了。
她……她怎麼那麼沒用啊!她暗氣自己的身體,竟然輕易的就被岳軒嵐挑逗成功。
岳軒嵐長腿一伸,插入張鈴鈺兩腿之間,一隻手將她的臀部抬高推向自己,接著帶著惡意的以大腿磨蹭著她兩腿間的敏感部位。
張鈴鈺伸手扶著岳軒嵐的肩膀,她的上衣被拉高,在黑色衣服的陪襯下,皮膚顯現出美麗誘人的粉紅色。
「你只要乖乖的答應我,我說什麼都會聽,那我就放過你。」岳軒嵐在她耳邊輕柔的道,說罷含住她的耳珠,一邊加重手上愛撫的力道。
「什麼……」張鈴鈺渾身顫抖著。
「讓我娶你,不准離開我身邊。」
岳軒嵐從來不承認自己對張鈴鈺的佔有慾,只懂得任性的威脅與孩子氣的乞求,即使是現在也一樣。
「不可以……」她不要他因為愧疚而娶她!
張鈴鈺幾乎是跨坐在岳軒嵐大腿上,在她說出「不」字的當口,他拉高她的上衣和內衣,低頭含住另一邊的乳首。
張玲鈺倒抽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逸出一陣輕聲的吟哦。
「說好。」岳軒嵐抬起頭,繼續用著蠱惑人心的聲音道,「快說。」
好什麼?張玲鈺腦袋變成一團漿糊了。
「不說的話,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你說,而且到時你可要哭著向我求饒了喔。」他像惡魔似的,一邊用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著,一邊卻加重手上揉弄的力道。
「好、好……」張鈴鈺潮紅著臉,心跳早已失控,害怕其他人闖進來,幾乎是帶著哭腔的投降了。
岳軒嵐滿意的笑了笑。
「乖孩子。」他親了親她微張的紅唇,忍不住又深深的吻著,好一會兒才讓她的雙腳重新踏回地上,「給你一些獎賞。」
「做什麼?」張鈴鈺兩腿幾乎無力,連忙伸手抱住岳軒嵐的頸項,雙眼還有些迷濛而微濕的看著他。
他不知何時已拉開張鈴鈺牛仔褲的鈕扣和拉鏈,將她的褲子扯下。
張鈴鈺感覺到大腿一涼,吃驚的想躲開,卻無處可躲,只讓身體更貼向牆壁。
「你要做什麼?」她聲音有些顫抖,模樣看起來就像受驚嚇的小白兔。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否則你今天就走不出這個房間了。」他壞壞的在她頭頂上笑著,然後一手伸進她的內褲裡。
「不要。」張鈴鈺沒想到他竟然……她伸手去抓他的魔爪,卻被他另一隻手擒住,高舉在頭頂上。
「做一半很不舒服,我當然要負責讓你享受完全程,這是身為你未來丈夫的責任,對吧?」岳軒嵐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什麼?」她還在驚愕中,然而貼著她下體的手指卻熟練的撫弄了起來,那一陣陣快感衝擊著她的腦門。
岳軒嵐低下頭,吻住張玲鈺已經無意識的逸出呻吟的小嘴,他雙腿站在她的雙腳之間,令她無法併攏。
張鈴鈺有些吃不消了,膝蓋幾乎使不出力氣,手臂讓岳軒嵐捉住,顫抖著像隨時會失去力量似的。
直到張鈴鈺全身一陣痙攣,他才放開捉住她的手。
張鈴鈺又羞又氣的推拒著他,她從來不知道竟然會有這樣的性愛……不,這算性愛嗎?她不過是在他手上被玩弄而已。
「你變態!」她生氣的捶打他。
岳軒嵐卻微微笑著,他舉起手,舌頭舔過仍然濕滑的手指。
「髒鬼!」她嗔怒著,更加羞得無地自容了。
岳軒嵐橫抱起她,將她放在沙發上,坐在她身邊替她穿好衣服。
當他雙手環住她,替她扣上內衣的暗扣時,張鈴鈺感覺到他分身的慾望未消。
「你……你還好吧?」聽說那樣子很難受?
她是很氣他啦!不過,她也實在無法討厭他。
一個她暗戀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她也許永遠無法放開心裡對他的那份情愫。
岳軒嵐知道她在問什麼,看著她,眼神就和昨夜說要她時一樣,深沉而寫滿蠱惑人心的魔力,他輕輕的在她唇上印下雨點般的親吻。
「你不想走出這裡了嗎?」
張鈴鈺的臉紅得像桃子,他忍不住又親了親。
「先餵你七分飽,剩下的、還有我的份,今晚回家再跟你算。」他在她耳邊柔聲說,「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你……你很奸詐。」張鈴鈺忍不住想抗議,「剛才不算數啦!」
「你說話不算話?」岳軒嵐挑眉,眼神有些危險,「我隨時可以讓你走不出去。」他邊說著,手又滑進了她的內衣裡,將她緊抱在懷裡。
他的呼吸紊亂而灼熱的吐在她臉上,張鈴鈺只看見他仍然帶著威脅的表情,卻不知他正極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失去理智。
本來想把她弄哭的,結果……怎麼好像最後想哭的是他自己?岳軒嵐額上青筋畢露,他能忍到現在還沒硬把她推倒簡直是奇跡!
「哪有這樣的?」張鈴鈺徒勞的推拒著他的魔手,「你根本不是因為想娶我而娶我,不是因為喜歡我而娶我,這樣以後你一定會後悔。」她眼眶微紅,卻不是為了自己。
軒嵐何時才會明白呵?即使到了這個節骨眼,她仍然以他的感受為優先,她不怕自己失去了什麼,只怕他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