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我得趕緊去找找那女孩是不是寂寧。」撫去臉上的淚水,柴筠築提醒自己。
於是,柴筠築為了尋找楚寂寧而取消了飛回紐約的行程,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找到她,柴筠築在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
*** *** ***
今天是楚寂寧重見光明的重要日子,但她慘白的臉上卻感覺不到任何一點應有的興奮和愉悅。
她臉上的表情依然只有哀怨。
「可以拆紗布了。」聶士桓向一旁的護士道,視線自始至終都不會離開過楚寂寧哀傷的臉龐。
「是。」護士走向楚寂寧,技巧熟稔的拆去覆在她雙眸上的紗布。
當覆蓋在楚寂寧眼睛上的紗布卸完之後,她的眉頭驟然深鎖,嫣唇也抿成一直線。
「楚小姐,紗布已經拆下,你現在可以試著慢慢張開眼睛。」護士在一旁柔聲細語的提醒。
過了數分鐘,楚寂寧依舊緊閉雙眸,她不想、更不願再去看到這個世界。
她對這個世界已失望透頂,再也不願意去面對這殘酷的世界,她寧可這輩子都是個瞎子,或許這樣她會快樂些,不會再那麼痛苦。
只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把眼睛張開。」聶士桓神色陰冷的命令。
楚寂寧依然固執的緊閉雙眸。
「你先出去,這裡沒你的事了。」
話一說完,病房裡就只剩下聶士桓和楚寂寧兩人。
「為什麼不肯張開眼睛?你到底要逃避到什麼時候?」聶士桓眼神冷然的注視著倔強固執的楚寂寧。
楚寂寧對他說的話完全不予理會,依舊自顧自的躺回床上,不發任何一語。
聶士桓憤怒的走向病床,粗暴的將楚寂寧從床上拉起,懲罰的欺上她的唇瓣,戲謔似的吮吻著,他傲然的挑開那緊合的香唇,強行進入她的口中,不帶一絲情感的挑逗她那柔軟的舌。
楚寂寧因承受不住他的逗弄而嬌喘出聲:「啊!不要,住手……」
「立刻把眼睛張開,否則……」聶士桓邪邪一笑,森冷的瞳眸中蘊含著熊熊怒火,狂傲性感的嘴漾出一抹如惡魔般的笑容。
然而,楚寂寧的一對美眸仍然緊閉著。
「啊,不要。」楚寂寧心驚的大叫。
「哼!」聶士桓嗤哼一聲,陰寒的俊顏簡直比惡魔更加冷血無情。
望向楚寂寧依舊緊閉的眼眸,聶士桓的臉上露出陰森的冷笑。「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又或者是你還想挑戰我的耐心?」
楚寂寧心慌意亂的想掙脫,卻怎麼也敵不過聶士桓加諸在她身上的蠻力。
「怎麼?還不肯張開眼睛嗎?」聶士桓說話的語氣雖然無起伏,但仍然能夠強烈的感覺到一股令人心驚膽寒的危險氣息。
「不要,放了我吧!求求你,別逼我了。」楚寂寧的容顏上堆滿層層悚懼,雙眼仍然死命的緊閉著,一點也不願張開,因為她實在太害怕再去面對這殘忍的世界。
「放了你?哈哈!」聶士桓一陣狂笑。「辦不到。我說過你將成為我的奴隸,一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的身邊。」話甫落,聶士桓的大手便沿著楚寂寧修長勻稱的雙腿,緩緩的探向那神秘的性感地帶,隔著底褲,時而粗魯、時而輕柔的挑逗撫弄著。
楚寂寧恐慌的睜開雙眸。「不要,求求你,快住手。」
「你終於肯把眼睛張開了。」聶士桓冷峻的臉上露出得逞的淺笑。
楚寂寧低著頭,憤恨的緊咬下唇。
「把頭抬起來,我要你看著我。」聶士桓說話的聲調出奇的溫柔,柔得讓人毛骨悚然,全身細胞莫名的戰慄。
楚寂寧連忙仰起頭,生怕聶士桓會再次蹂躪和傷害o口已。她好怕,真的好怕!
望著眼前宛如撒旦轉世的冷酷男子,楚寂寧的心中除了恐懼,還閃過一種莫名的情緒。
一種令她心慌意亂、惶恐不安的可怕情像。
「哈哈……」
又是一陣輕蔑的狂笑聲。
「很好,好一個聽話的奴隸。」聶士桓加重了「奴隸」兩個字,口吻嘲諷得讓人咬牙切齒。
楚寂寧神情悚懼的逃到角落,心中滿是懼怕的環抱住自己發軟的雙腿,淚水再次無聲的自眼眶滑落在慘白的面容上,柔弱的身軀因恐懼而不斷的顫抖。「為什麼你要這樣傷害我?為什麼?」
聶士桓一步步的逼近害怕無助的楚寂寧,傾下身,輕捏她的下巴,如魔鬼般的黑眸依舊冷絕駭人。「記住,以後別忤逆我說的話,不要考驗我的耐心,要不然我會讓你嘗嘗真正的生不如死,我會讓你這輩子痛不欲生。」
話畢,聶士桓抱起全身顫動的淚人兒,冷漠的將她放回床上。
真正的生不如死……
楚寂寧的軀體和靈魂因為聶士桓的警告話語而戰慄不已,她實在不敢去想像那會有多麼的可怕。
「過幾天你就可以出院,出院以後,我要你住到我家,成為我真正的奴隸。」聶士桓冷冷的道,狂傲的語氣不容許楚寂寧有絲毫的抗拒。
身旁這彷彿惡魔重生的男人實在太可怕、太危險了。
她好想逃、好想死!楚寂寧在心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吶喊。
但,可能嗎?想要逃出惡魔的羽翼談何容易啊!
*** *** ***
找了好幾天,用盡了所有方法卻仍舊沒有半點有關楚寂寧的消息,柴筠築著急的在房間來回踱步,一顆心不安的懸著。
「怎麼辦?」柴筠築擔心的喃喃自語。
忽地,一個身影閃過柴筠築的腦海。
於是,行動派的她立刻飛也似的衝出房間。
半小時後,柴筠築來到醫院。
「護士小姐,請問你們院長人在嗎?我有急事找他。」柴筠築一走進醫院,絲毫不浪費任何時間的抓住經過身旁的護士問道。
「請問你找我們院長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