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喊別的男人的名字,他心頭的怒火燒得更旺,不帶一絲情感的撕破她的衣服,呼之欲出的美麗酥胸有意無意地挑逗著他。
「啊!」她尖喊出聲,粉頰掛著兩行清淚。
「寶貝,乖,別哭了。」滿腹的怒氣因她的淚水而消滅了一大半,他滿心不捨的吻去她臉上晶瑩的珠淚,充滿愛憐的安慰飽受驚嚇的可人兒。
她停止掙扎,邊哭邊說:「你既然不愛我,何苦要把我留下來?難道就為了所謂的男性尊嚴嗎?」
「究竟要我說幾次你才會瞭解,我愛你、我愛你……」他反覆的說著,每講一次就親她一下。
她沒有因為他的行為而感到絲毫的甜蜜與感動,惟一的感覺就是心痛。「夠了,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 ,相信我,我真的愛你。」他誠懇的向她傾訴。
「當初我就是因為太相信你才會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我就算笨,也不會笨到犯同樣的錯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他是愛自己的,一心只想離開他,離開這裡。
「就當我拜託你,讓我走,求你、求求你。」她哀求著。
他氣極,動作粗暴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沒有任何的前戲,猛然的侵入……
*** *** ***
陽光從窗縫穿進室內,借由鏡子的折射映照在雪白的美背上,感覺到身後的熱度,喬嫙韻緩緩張開雙眼,赤裸的嬌軀和身旁的人讓她記起了昨晚的一切……他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她,而她也一遍又一遍的乞求他的給予,兩具火熱的身軀就這樣交纏了一整夜,直到黎明時分才因疲累而睡去。
她突然好討厭自己,討厭自己的情不自禁,討厭自己的不夠堅持,她明明再三警告自己,絕對不能再與他有任何瓜葛,而結果呢?她依舊如過往一樣,屈服在他可惡、邪佞的調情手法和難以抵擋的男性魅力之下。
她小心翼翼的拉開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強忍痛楚,神情悒鬱的坐在床沿,眼淚再次不受控制的奔流而下,纖弱的肩膀因啜泣而微微顫動。
聽見傷心的低泣聲,羅恩在三秒內完全清醒。「 ,怎麼哭了?很疼嗎?對不起,昨天我……」
「別說了,我只希望你能放了我,這樣我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了。」她抹去眼角的淚水,背對著他幽怨的說道。
他急如星火的衝到她面前,彷彿害怕她會消失似的緊摟著她。「不,你不可以再離開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要我死嗎?如果是,你就殺了我吧!」她寧可死,也不願再次承受心碎的折磨。
聽到她寧願不要命也不肯回到自己的身邊,他又氣又急,不知該怎麼做才能讓她明白自己滿腔的繾綣真情。
用雙手捧起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清靈芙容,他口氣霸道狂妄、眼神溫柔地深情對她說:「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愛我,我要你一輩子陪著我,做我惟一的女人、做我最愛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親。」
一聲巨響搶在喬嫙韻的回答之前傳入羅恩的耳裡,他輕輕的推開被她摟在胸前的淚人兒,走到窗邊一探究竟。
半晌後,他走向一臉擔憂的她,柔聲交代:「 ,你乖乖待在這兒,我到樓下去處理一些事情,等會兒就回來。」
「我也要去。」她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她猜想事情並不簡單,說不定還有可能危及他的生命安全。
「不可以!」他語氣強硬的加以拒絕。
「不讓我去,我就離開這裡,不管你的死活。」擺明是在威脅他。
他進退兩難,皺起眉頭。「我不讓你下樓是為了你好,怕你會有危險,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他的話讓她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那好啊!我走,從今之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不!你是我的女人,我說不許你走,就是不許你走。」他一把將她拉向自己,以不容違抗的口吻宣告。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要陪你,你說不可以;我要走,你又不准,你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很討厭耶!」她哭倒在他懷裡,不滿的抱怨。
她是在擔心他,難道他不懂嗎?
「乖,別哭了,我帶你一起下去就是了,不過,你得寸步不離的待在我身邊,知道嗎?」她的眼淚軟化了他的心,於是他答應了她的要求。
「嗯!」她頷首應允,但就算沒有他的保護,她也有足夠的能力維護自己的安全,別忘了,她可是索魂的殺手。
得到她的保證後,他牽起她的柔荑,相偕離開房間。
數分鐘後,兩人來到別墅的前院。
「少爺,這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大門外徘徊,我們看他很可疑,所以把他給捉了起來。」傑克才剛要上樓去告知羅恩,他就下來了。
「你到這兒來做什麼?」羅恩表情冷驚的問著來意不善的男子。
「要你的命!」男子憤恨的道出來意。
喬嫙韻納悶的問:「你為什麼要殺他?」總不可能毫無理由就想結束一個人的生命吧!
「他是我的仇家,半年前,我在一場競標會上高價標走他要的房子,他因此而對我懷恨在心,所以想盡辦法想將我除掉。」羅恩回答了喬嫙韻的疑惑。「你自己的能力不足,憑什麼怪別人,願賭服輸,沒聽過嗎?」商場的競爭本來就是有輸有贏,輸了就要殺人,未免也太目無法紀了。
「我不管,我要殺了他、殺了他……」男子猛力的甩開抓住他的傑克,拿出預藏的短刀,發了瘋似的朝羅恩刺去。
為了顧及喬嫙韻的安危,羅恩一個閃神,中了男子一刀。驚見羅恩右腹不斷流出鮮紅的血液,喬嫙韻殺氣騰騰拿起樹下的鐮刀,準確無誤的丟向來找羅恩尋仇的男子,緊接著,一聲聲淒厲的哀號迴盪在寬闊的庭院裡,男子的右手連同鐮刀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