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文浩吻得很輕、很柔,他的唇只是貼近她,一次又一次地輕輕刷過她的,每回她想逃開,他的吻就成了輕啄,甚至是含著她,正如此刻,他輕柔的含住了她的下唇,用他的舌緩緩的畫著困……
這回的吻帶給她全然不同的感受,令她忍不住輕顫。
她突然覺得在這短短的十來天中,他似乎長大了許多。「文浩……」
沒讓她把話說完,他忽然加深了這個吻,由輕啄轉為吸吮,甚至啃隱著她的雙唇,一次又一次……
酥酥麻麻的感覺仿如通了電流一般,若惟只能緊抓著他的衣衫,承受著他帶給她有如魔術般的神秘幻境。
「惟,叫我停……或是給我一拳也好。」文浩埋首在她的胸前呢喃。
若惟仍沉醉在他所製造出來的魔境中,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你真的不怕我現在就吃了你?」 好不容易他終於控制住慾望,抬頭看著她。
回望著他足足二十秒以上,若惟才回魂。
「色狼!」她忍不住動手捶上他的胸。剛才她居然沒有阻止他?好丟臉喔!
「我有求你喔!可是你都不理人家,害人家差點忍不住。」文浩一調好生理狀態,就又恢復了痞子樣。
「起來啦!」若惟又捶了他一拳,才推著他的胸膛,忍不住也笑了。她似乎意陷愈深。
文浩乖乖地坐到一旁,伸手拉她起身,倏地,他的眼睛一亮,嗯……他該怎麼辦呢?說了對不起自己的眼睛,不說嘛! 等她發現,他可能會被她給宰了,然後直接丟進垃圾車裡!
他又瞧了一眼,「呢……要不要我幫忙?」他嘴角噙著一抹邪氣的微笑,有些惡作劇的問道。
「什麼?」沒發現自己春光外洩的若惟還傻傻的問。
伸手撫上她的胸,文浩的臉上可沒有一丁點的慚愧與不安。
「啊——」她立刻用雙手掩住,並且轉過身去,大聲的尖叫。
「哈哈……我問過你了。」他從身後直接摟住她,笑得很是得意。
「哪有?放手啦!大色狼!」怕他亂來,若惟將衣衫拉得更緊了。
「我有問你要不要幫忙呀?」見她一直在掙扎,他乾脆雙手雙腳並用的將她抱個滿懷。
「可是你的行為哪是在幫我,分明是偷襲嘛!」若惟已經沒力氣抵抗了,她開始生悶氣。
「拜託!要我告訴你,你沒穿好……這種事我哪說得出口?」文浩還裝出一臉無辜樣。
「所以你就用摸的?」若惟真是敗給他了,明明就是想吃她豆腐還敢辯!
「對呀!這樣一來,我不用說!你就知道了嘛!看!我多聰明。來!香一個,獎勵一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就著她的唇又親了好幾下。
「色狼!放手啦!人家要穿衣服了。」若惟沒好氣的只手推著他。
「我說要幫你就一定要幫到底。」
「不用了!」若惟急急的拒絕,幫?是幫她穿,還是幫她脫呀?
「應該的!」不容她的拒絕,文浩二話不說,真的動起手來。
「天呀!你別鬧了啦!」若惟驚聲尖叫。
「我哪有?」
她七手八腳的想遮住裸露的肌膚,還必須拍掉他「不小心」觸碰到她胸部的那雙堅持要「幫忙」的大手,若惟從不知道穿衣服是一件這麼累人又費體力的重大工程。
「惟! 別再亂動了啦!不然扣好的扣子就又掉了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提早進洞房啊?」 文浩因為數次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好不容易熄滅的慾火又蠢蠢欲動,他忍不住開口抱怨。
「我哪有?」終於穿好衣服,若惟正打算逃離魔掌卻被他一把撈了回來。
「惟!」
看著他修長的雙手摟著她的腰,若惟的心忽然感到熱熱的,而且覺得好安心,她臉上不禁露出淺淺的微笑。久久沒聽見他的下文,若惟側頭望向他。「怎麼了?」
「我愛你!」
第四章
「這就是這次的題目,希望同學們認真的完成它。」
同學們看著黑板上的題目——聖女貞德與英法百年戰爭,之後又看向出題的教授,天!這題目還真大。
「請問詹教授,參考書目有哪些?」同學甲問道。
「所有關於百年戰爭的書籍都可以,我希望各位同學能用不同的角度去剖析這個歷史事件。如果有同學想用『神風怪盜貞德』的角度來切入,我也可以接受。」詹教授開著玩笑,果然引來同學們的哄堂大笑。「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同學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下課吧!」
詹教授笑著走出教室,上課對她而言是一件既輕鬆又有趣的事,事實上,對所有上她的課的同學來說也是這種感覺,當然,這並不包換來混的同學。她從不點名,但缺課的人少之又少,因為她的課很有趣,但在輕鬆中卻可以學到很多,所以,她才回國開了第二年的課,她所開的「歐洲歷史」已經是學校的熱門課程。
去年,她以二十四歲「超幼齒」的年齡應聘回國教書,而且教的還是國立大學,曾在校園轟動一時,而她全新的教學觀念更是為人所稱道,甚至形成一股風潮。當然啦!同學們不缺課的另一個重大原因,則是她的魅力十足。
她除了上課風趣外,其慷懶迷人的特殊魅力也在同性間形成一股流行跟風,從穿著打扮到髮型都有人學。對異性而言,她則是另一半的最佳人選,從教授到學生,每天都有不同的追求者對她做愛的表白,這一年來從未間斷!
說半天,這詹教授究竟是何許人也?
說到魅力十足,當然非若惟莫屬。
話說當年她和文浩高中畢業後,她想了半天,覺得執教鞭對她而言會是一件比較輕鬆的事,而文浩則立志要冒險尋寶,所以,兩人全進了T大考古系。
為什麼?那還用說,因為對他們來說,這是最好念的科系,事實上,他們上大學只是要那張文憑罷了!他們懂的也許比站在講台上的教授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