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彥兒今天要告訴你們,彥兒比阿波羅幸運多了,阿波羅終其一生只能守 著化成月桂樹的達芙妮、戴著月桂冠思念她,但彥兒已不是單守著水晶獎盃思念凌清情 了,彥兒已經可以永遠跟他在一起了,你們,彥兒是不是比阿波羅幸運呢!」
窗門外,紅花槭樹林傳來瀝瀝的葉片聲,冷風吹撫著她及腰的長髮,彷彿夏氏夫婦 正呵護、祝福著女兒般。
「呼!好冷!」夏彥呵了口熱氣於掌心,走向窗門拉上它,脫下圍裙準備上樓叫凌 清用餐。
夏彥上了樓,輕輕地敲著書房的門。「清……你在裡面嗎?可以吃飯了……」
幾秒後,見無回應,夏彥轉動門把推門而入。
「唔……」一入內,撲鼻而來的酒臭味,讓夏彥感到胸口一室,壓下想嘔吐的感覺 ,她環顧房間,尋找著凌請。
「彥兒……他是誰……是誰……」面窗的長沙發,傳來凌清支吾不清的囈語。
夏彥繞過沙發,看著醉倒其上的凌清與一地的玻璃碎片、四溢的酒汁,不禁皺起了 眉,避開地板的污穢,她蹲在他的面前。
「清……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夏彥細柔的小手不捨地撫著他的臉龐。「我扶你到 房裡休息……」她吃力地扶起他。
凌清站起身後,倏地睜亮雙眸,他突然扳過夏彥雙肩,一陣含著酒味的氣息噴在她 臉上。「說!他是誰?是誰?」他語氣粗暴地質問。
「什……什麼……」夏彥嚇了好大一跳,她呆愣地盯著他寫滿陰鬱的眸子。
「不要跟我裝傻!」他突然大聲咆哮起來,手掌更加用力的捏緊她的雙肩。
「啊……不要……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她小臉痛苦的扭曲,奮力地掙扎後 退。
「他是誰?他是誰?」凌清一步一步地逼向她,將她推靠在書桌邊緣,結實的身軀 緊抵著她。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彥腦子慌亂的運轉著,雙手無力地 撐在身後的桌面上,驚懼地凝視面前的他。
她好怕,好怕這樣的他,此刻的他就像當年那個狂暴地摔破水晶獎盃的他一樣冷酷 。
「他!下午和你在街上親密交談的男人!」凌清兇猛地盯著她。「是不是你以前的 情人?是不是?」
下午!談話!凌衝!是凌衝!夏彥拚命地搖頭……「不是!不是!他不是我的情人 !」她激動地否認。
「那他是誰?是誰?」凌清將她纖弱的身子壓倒在桌上,憤怒地追問著。
「他是凌沖,你的堂弟。」受不了他的狂暴,夏彥忍不住哭喊道。
「凌沖?又是凌氏!他是不是想將你從我身邊帶走?是不是?」凌清大力地搖晃著 她質問。
「……不……不是的……」夏彥臉色蒼白的直搖頭。
「不准!不准離開我!」凌清猛地俯頭吻住她,狂烈地橇開她唇、齒,舌尖帶著強 烈攻擊意圖侵著她的丁香小舌,肆無忌憚地汲取著她的甜蜜。
「不……不要……」夏彥驚慌地掙扎著,對於他這般兇猛的獵取感到不安,這一點 也不像溫柔的他,她不要在這種情況下與他……「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凌清不理會 她的哭喊,將唇移至她頸側,狂暴地留下他的印記。
「不……清……你弄痛我了……」她雙手推打著他的背脊,卻仍無法撼動他一分一 毫。不論她何努力,都掙扎不開他鋼鐵般的鉗制。
被酒精麻痺的凌清壓根兒沒聽到她的哭喊,只是一味深陷於「夏彥將離去」的不安 情緒中。
唯有透過肌膚的親近才能撫平他焦躁、慌亂的情緒,他已經無法思考了,只知道要 她、進入她,才能肯定自己仍擁有她……刷地一聲,他扯去夏彥身上的長罩衣,推高她 的胸衣,雙手掐握住她胸前的豐盈。
「別這樣……清……好痛……不要呀……」他的手勁之強讓她疼痛不已,她努力地 想扳開他的手,卻完全掙脫不了他的掌握。
「彥兒……不准……永遠不准離開我!」凌清沉沉的在她耳邊呢喃著,猛地又吻住 她的唇,將她的抗拒全數吞入。
濃烈的酒氣順著他的氣息直嗆她的腦門,不曾停止的淚,流得更凶更猛了。「嗚… …不要……清……我……好難過……」
掙扎中,一股悶痛感漸漸由小腹竄開來,夏彥舊力地扭動著被他制住的身軀,聲嘶 力竭地叫著:「清……你醒醒……你醒醒……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清……你醉 了……別……」
「我沒醉!我清醒得很!」凌清一把撕開身上凌亂不堪的襯衫。然後扣住她的腰, 將他硬的慾望迎向她的柔軟。
「不要……不要……」
「彥兒……不要抗拒我,讓我知道你在我身邊……讓我知道你沒有離開我……彥兒 ……」凌清醉眼迷濛地看著上半身躺在桌面上的她。
「啊……痛……」夏彥粉臀抵著堅硬的桌緣,承受著他狂猛的撞擊、腹部不適的悶 痛加上他劇烈的動作,幾乎止她暈厥,她的纖指使勁地掐進他強壯臂膀,試圖轉移體內 的不適……
「嗚……清……」夏彥雪臂環抱著他,小臉埋在他的頸窩,修長的腿無力地纏繞在 他身後。「……我好痛……我不行……」她氣息不穩地啜泣著。
「嗯……」凌清低哼了聲,心思仍沉溺在情慾的世界裡。
凌清一手勒著她的腰,一手向上撫揉著她。「彥兒……我愛你…… 別離開我……嗯……」他細細地吻著她披散於背的黑緞,嗓音低沉的在她耳畔呢喃著。
「彥兒……」他疲累地趴俯在她背上,酒已醒了大半,低柔的在她耳際低喚。
「彥兒……彥兒?」見她毫無感覺,他抬起身又喚了聲。
夏彥依舊不動地趴在書桌上,雙腿也像是無生命般的拖垂著。凌清皺皺眉,緩緩地 退出她體內,夏彥時常在歡愛時昏厥,但也只是短暫,很少有像今天的情況……「彥兒 ……你怎麼……」凌清扳過她的身軀,發現她臉色蒼白的昏死過去,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