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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他可以瞭解,為什麼農夫在看到滿園豐收時會有莫大的成就感。

  「哎呀!你別再吸了,明天我都不敢走出大門去上班了。」凌津津用力將他推開至一臂之遙。

  方纔浴沐時,她已經看到自己全身上下斑斑點點,可謂慘不忍睹。

  她還要出去見人,軀體上的倒容易掩飾,但是四肢頸子上的,可得花她不少工夫。

  她不以為自己手頭上擁有的化妝品,有那麼強烈的遮蓋效果。

  總不能讓她大熱天還穿高領長袖的衣服吧。他真是一點兒也不體諒她的辛勞。

  「沒關係的。」

  韓槊樵根本是故意的,他希望利用這點打退還對她存有不切實際幻想的男人。

  她已是名花有主,而他這個主人可是非常的沒風度,絕不允許任何人對他的女人有覬覦之心。

  「拜託!我可是捷運族,在車廂裡人擠人的,誰會看不到這滿地開花。」說著說著,她再也忍不住氣惱,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

  只不過這是一大失策,她沒訓練過的豆腐拳頭,怎麼比得過他一身的銅皮鐵骨,打他只是自找罪受。

  只見她捧著吃痛的拳頭,不停地哀呼。

  心疼她做事少了點瞻前顧後的謹慎,韓槊樵拉過她的手輕輕揉著,為她紓解痛楚。

  「都是你害的。」她真不曉得該向他抱怨那一樁,條條件件似乎都和她自己脫離不了關係,沒法子撇得一乾二淨。

  「是,都是我的錯。」這時候釐清責任歸屬已經不是當務之急,韓槊樵也不想逞口舌之快。

  他如此乾脆的一力承擔所有責任,反倒讓凌津津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她也不是蠻橫無理的人,一味地責備他也於事無補。

  「你快走吧,明天我們都還有工作。」她只差沒像趕鴨子似的張開雙臂趕他出去。

  誰曉得再這麼對看下去會不會又出事?和他一起做愛做的事,有著絕佳的快感,但是那也像毒品一樣,極有可能令人上癮。而毒品有戒斷的方法,可是想戒除這種耽溺於rou體歡愉的癮頭,卻沒有任何途徑。

  第5章(2)

  「為什麼你在這個年紀還能保有純真?」韓槊樵不理會她疏離的態度,只想深入她的內心,更加瞭解她。

  若換了別人,能夠得到女性的初夜,早已得意洋洋,自大的認為是自己的魅力過人。但是他只有欣喜,更多的情緒是想將她揉入自己體內,不讓第二個男人染指。

  凌津津無力地歎口氣,論體力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只好乖乖俯首稱臣。

  「是不是我將過去的情史交代清楚,你就會乖乖地回你自己的家。」她轉而迂迴地和他談條件。

  「你願意的話,我洗耳恭聽。」韓槊樵也和她玩起同樣的手法。

  他的腦子裡裝的可不是稻草,怎麼會不明白她的用心,只不過她似乎沒注意到,他並沒有答應她的要求。

  此時當務之急便是將他請出門去,因此凌津津沒有定下心來仔細推敲他的用字遣詞。

  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又被他耍弄時,早已經被他吃乾抹淨,連骨頭都不剩,要哭也來不及了。

  「難道你都沒有交過男朋友?」

  韓槊樵想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拿出來和別的男人比較。

  雖然他在歡愛這一項無人能比,但是這並非男女交際的唯一,還有多如牛毛的雜項,能給女人藉口將他打入冷宮。

  凌津津不悅自己被他給瞧扁了,忍不住瞪他一眼,「當然有,數字絕對不輸人。」

  她可沒有誆人,從她上小學起,就有人願意當敢死隊……不是!冤大頭……也不太對……該怎麼說呢?反正就是有人願意付出那純純的心來讓她摧殘。

  即使後來有不少人在見過凌媚媚後移情別戀,仍有幾個不死心的死忠人士,守在她身邊;也有人認清凌媚媚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又回過頭來要她資源回收。

  前者的日子要好過得多,她頂多是在擦不出火花之後,大發慈悲地將他們引薦給其他人,不讓他們空守;但是後者可就沒那麼幸運,就算火山已經停止活動,並不代表不會再度復發,而她不生氣也不代表沒脾氣。

  在她將這群眼睛長在頭頂、沒認清真實狀況的傢伙踢開之前,可都讓他們瞧清楚,事情沒有他們想像中美好,追不上凌家妹妹,也別想還有姐姐墊檔。

  「是嗎?」韓槊樵質問的語氣略帶酸意。如果不是床單上那一小塊鮮明的證據,他真會像個妒夫般將她鎖在高樓反省,教她不敢再拈花惹草。

  「那當然。」尚不知危機正在形成的凌津津,神色自若地炫耀過往的事跡,「如果不是高一暑假那個男生給我的印象太差勁,或許我早就嫁人,也或許身邊已經有了兩、三個娃娃。」

  這個畫面光是想像就覺得美麗,她並不是充滿母性的女人,可是也想生個娃娃延續自己的生命。

  但是在韓槊樵的腦海中,所浮現的畫面可就令人不敢恭維。

  他光是想著其他男人疊在她身上,做著他才結束的事,還生下寶寶,便足以令他在想像中大開殺戒,將那個意圖染指他的女人的登徒子大卸八塊,丟進台灣海峽裡餵魚。

  「那只烏龜做了什麼?」若是此時那人出現在面前,他真的會付諸行動。

  他的語調裡所夾帶的戾氣,讓凌津津在一瞬間升起不祥的預感。

  但是隨後她便推翻這個想法,他們不過是一夜情而已,他才不會對她產生憐香惜玉的感覺。

  所以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錯覺罷了。她有些鴕鳥心態地安撫自己。

  「沒什麼,只不過是他以用功的名義騙我到他家去,又忘了告知他父母出外旅遊的事情。」事過境遷已多時,她只把這回事當笑話講。

  「然後呢?」韓槊樵的暴戾之氣似乎失去了壓制的力量,在他體內緩緩地加溫,直逼沸騰狀態。

  要他將這種事等閒視之,不如先砍他一刀,等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或許才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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