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花心將軍斗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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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東西都收好了嗎?」羅威青看到一輛樸素的馬車,兩名男差役及咪咪,大家都是一副出遠門的打扮。

  羅威青不敢再挑剔樺樺的穿著,因為她真的沒有像樣的衣服可穿。

  「你恨不得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樺樺不在乎的說:「我也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沒有親情溫暖的地方。可惜,你為我挑的乘龍快婿,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肯來帶我離開。」

  「樺樺,你誤會我了。你是我的妹妹,我怎麼會希望你立刻消失在眼前呢?」羅威青盡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很溫和。

  「別裝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反正,你是武碩幫的大當家,誰敢反對你呢?孟廣瀛縱使有千百個不願意,他連屁都不敢放,只能照單全收。」樺樺氣憤的說:「我寧可當一輩子的武碩幫當家掌櫃。」

  「於情、於理,我都捨不得讓你永遠窩居在『浣花苑』,希望你能體諒我的一番苦心。」

  「少來了,你做任何一件事,必定有附帶的目標,不然你會找上孟廣瀛?」

  「孟廣瀛有什麼不好呢?他能提升你的生活階層。大明鎮國將軍夫人,許多人會很羨慕你。」羅威青苦口婆心。「我不可能隨便為你找個男人,你要相信我的誠心,絕對有把你的幸福算計在內。」

  「我倒寧可你為我隨便找個男人,瞧瞧孟廣瀛那副不情不願的死樣子,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把女人的尊嚴踐踏在地。」

  「我保證,只要你有任何需要,武碩幫永遠是你的後盾。」羅威青又歎氣,從懷中掏出兩塊金質令牌。「這是武碩幫之寶,見令牌如見我本人,可在一百三十八處的分舵尋求支援。」

  樺樺認得這令牌,武碩幫只有五塊,不輕易示人,且所有武碩幫的成員都知道令牌代表意義,任何人不得違抗。

  她伸手取下羅威青手中的令牌,往懷中一塞。「這才像一個大哥。」她不一定會使用這個強力的後盾,但總是感受到武碩幫的重視,受寵的感覺,令她稍感窩心。

  「這六輛華麗的馬車是怎麼一回事?」樺樺不改喜歡損人的習性。「送我離開威龍堡,你也要擺場面嗎?省省力氣吧,這裡是威龍堡,也是武碩幫的勢力範圍,誰敢批評你有沒有虧欠親妹妹。」

  「你為武碩幫奉獻青春,為武碩幫的財富費心,這是武碩幫送你的嫁妝。」羅威青再奉上一個笑容,不和她計較言詞上的無禮。

  「我要那麼多馬車幹嘛?那幾匹拉車的馬看起來又蠢又呆。」樺樺最不喜歡的動物是馬。「讓我帶這些蠢東西到杭州去騷包?」

  「別小看這些馬,它們都是精挑細選的駿馬。」羅威青解釋道:「六輛馬車中裝的都是我送你的財物,讓你到杭州風風光光。」

  「你怕別人看不起!?」樺樺冷笑幾聲。「梅花針再加上我調製的獨門毒粉,誰敢藐視我。」

  「我知道你把梅花針使得出神入化,獨門毒粉更是教人聞之喪膽,但能不用就不用,稍一不慎就會傷及無辜。」羅威青一想到莉妲的傷、卉芳的狼狽,不敢忽視她的危險性。

  「我只用它們來教訓和我利益相衝突的人。」

  「我是不是該慶幸不曾蒙你『伺候』。」羅威青以開玩笑的口吻,緩和彼此間的尖銳。

  「你是威龍堡、武碩幫的大當家,總該為你留些面子,況且我也不想年紀輕輕就腦袋搬家。」樺樺很好奇,他的慷慨到底包括那些。「透露一下,你到底給我什麼,我很想知道我瓜分了多少武碩幫的財產。」

  在一旁悶不出聲的二當家羅威通交給她一張清單,條列每一輛馬車的箱數、內容物。

  「樺樺,你的脾氣要改一改,我們是你的兄長可以容忍你的跋扈、暴戾,但孟廣瀛卻未必能。」羅威通對大當家的低聲下氣,頗不以為然。

  樺樺回了他一句。「孟廣瀛不能忍受就拉倒,有這些妝奩,我幹嘛還要怕他。」

  她的妝奩有絹絲綾羅綢緞的布匹、華服、金銀珠寶首飾、古玩奇珍……等包含食衣住行育樂的種種,有了這些東西,她幾乎是個富婆了,不怕孟廣瀛拋棄她,只要變賣一些些財物,她就能活得很好,再加上一塊無往不利的盾牌,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羅威青、羅威通面面相覷,他們饋贈她財物的本意並非讓她用來獨立生活的。

  「如果再包括一幢豪宅,我就可以把孟廣瀛一腳踹開了。」樺樺咧嘴一笑。「謝啦,可見兩位大哥待我不薄,我會記住我還有武碩幫可供依靠。」

  「不要委屈自己,威龍堡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羅威青真的好替她擔心。

  ****

  孟廣瀛喝了一晚上的酒,本來預計天一亮就走人,但是酒未喝完,看在陳年美酒的份上,他改變主意,決定喝光它才走。

  梁飛越看越憂心,深怕他喝酒誤了正事。「你能不能不要再喝了?」

  「放心,我自有節制。」孟廣瀛打了個酒嗝。「羅威青知道我為了必須娶他的妹妹而郁卒,特地不斷遣人送來美酒,讓我喝個痛快,我豈能辜負他的好意。況且,我也懷疑羅威青敢為了我喝酒誤事生氣,他不停地供應美酒,不就是要我醉得不省人事,糊里糊塗地帶樺樺走。」

  「你這種喝法叫有節制!?這是我今天聽到的第一個笑話。羅威青或許不會介意你酒後失態,可是你的未婚妻就很難說了。」

  「我肯娶她,對她就是天大的恩惠,她生什麼氣?為了她,我喝了一些酒,可是腦筋依舊清楚,一想到她那副德行,想喝醉都難。」

  「似乎一提到樺樺小姐,你就有滿腹的牢騷?」梁飛聽得耳朵快長繭。

  「豈止是滿腹的牢騷,已經滿到喉嚨,隨時都可以吐出一堆怨言。」

  「那是你喝太多了,酒精不斷挑撥你的思維,你才會越想越氣。」梁飛歎口氣。「你知道你喝了多少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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