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甜蜜的熱吻,龍騰看著仍依在他胸口,還沉醉在剛才那熱吻纏綿中的步影「嘴巴可以用來做許多事,但是無憑無據、含血噴人的謾罵也就不必了。」
他的話像一支退燒針,把步影被勾起的熱情、被熱情弄昏的腦袋迅速冷卻。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那吻的感覺不討厭,記得在遙遠的古代,他也曾這樣吻過她。
「我怎ど了?」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有了「溫度」的笑容使他看起來魅力倍增。
「我--」很不爭氣的,她又紅了瞼。
真是的!平常臉皮厚到子彈穿不破的,今天怎ど臉皮特別簿?有事沒事把臉紅得像猴屁股幹啥?步影有些懊惱。
「欲言又止,這作風不像你哦。」
「干……干你屁事。」要命!臉一紅腦筋就「誘逗」。連這等姑娘不宜的粗話都出了口。「我……我……今天不想和你說話。」找個遠離他的地方,和他走太近,她連思路都不太正常了!呼,一定是方纔那一吻惹的禍。
看著步影僵著身子走出了書房,龍騰不由得笑了起來。
女人能勾起他無限遐思好奇的,普天之下大概只有步影吧?
勾起暇思?就只有那樣嗎?抑或……抑或有更進一步的情感?龍騰陷入冥思。
愛情來的時候任何人也阻擋不了。
第三章
被異性親吻的意義是什ど?步影撐著下巴想著心事。就現代人而言,親吻並沒啥了不起,甚至有國家把它視為一種社交禮儀。可是。她是來自古代,就古人而言,親吻可是「很大條」的代志咧!若一戶人家女兒給人吻了,就算上公堂也要吻她的那個人娶她。
難不成她要把刀架在龍騰脖子上,要他娶她嗎?不要!那多沒面子,更何況說到被吻這件事,她也是共謀,若她當時拒絕到底。甚至摑他一巴掌以示征戒,就不相信傲氣如龍騰不會停止。問題就出在……她沒阻止他,到後來居然還回應了他的吻,萬……萬一地不是她的聿颯?!
嗚……一世貞節……毀啦!
呃……對了!她在這裡想著傷心往事。龍騰呢?打從那天她離開書房後就再也沒著過他了,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那可不行。步影自言自語之後站了起來。
門外忽地傳來了叩門的聲音。
「門沒鎖,請進。」這時候有誰會來?不會是想曹操,曹操到吧?步影暗忖。
門推開,穿著一絲不苟的管家立在門外。
「步影小姐,漢德爾教授在二樓小廳等你,他說有事想和你聊聊。」
「漢德爾?」她略皺了眉。你確定他是要找我?他該不會是要找龍騰吧?」
「他指名見你,而不是主人。」管象對於她直呼龍騰的名諱嚇出一身冷汗。冥王門上下,除了冥王四月中的另三個外,沒人敢直呼他的名諱,而這小女子竟直言不諱。難道她不怕龍騰?他的疑問只放心中,不關職務方面的事,他沒敢多問。「主人在上星期自己到日本去,後天才回來。」
上星期日?呃?那不是她遭「狼吻」那天?真是大可惡了!連出個國都不會先告知一下。步影沉著心情悶悶不快。
「步影小姐,漢德爾教授……」
「我知道,馬上去。」這管家還真不是普通的囉唆,只是……那叫漢德爾的找她幹啥?記憶中好像跟此號人物沒哈交集嘛!真是。
過了一會兒她來到二樓的小廳,遠遠的,她就看到一西裝筆挺的慈祥老者端坐在小廳的沙發上。
很和藹可親的樣子……真的不認識嘛。步影在離漢德爾十步左右的距離疑惑地看著他。
「先生找我?」意思彷彿在說--你確定找我?
漢德爾從冥思中抬頭看步影,凝視了她一會兒。
那一刻。步影仿怫感覺到父親對女兒的慈愛,錯覺吧!
「真像!簡直……簡直一模一樣。」漢德爾的聲調中透著激動,直到他發現步影眼中的困惑,才驚覺自己的唐突,他壓抑著激動。「步……步影小姐?請坐。」
「我們認識嗎?漢德爾先生?」這男人的表情怎ど一副找到親人的表情?
「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漢德爾和煦的、有些神秘地一笑。「你是我的女兒。步影。」
「既然你知道我叫步影,就該知道我不是你女兒。」聽那個叫沙琳的女子說過,漢德爾先生的女兒叫安格兒不是?可憐,這名盛當今博士權威,竟想大地想瘋了。於是,她同情地說:「您的女兒只是和我長得相像,並不是我。」
漢德爾仍是維持著笑容。
「冒昧的問你,步影小姐,你,是否為複製人呢?」
「你--」步影有些訝然。沒錯,她原本可以借人參果化身的,只可惜結識鳳舞蝶之初,為了搭救風舞蝶,她把唯一的一顆人參果給鳳舞蝶吃了。在不得已之下,她只得將靈魂依附在完全無記憶紀錄的複製人身上。
當初尋找容貌和她一樣的人,取其基因細胞複製,那是師父幫忙完成的,因此,他不知道細胞取自何人。
「很驚異我會猜測你是複製人,是不?」凝視著她,他說:「因為,你身上的複製細胞正是取自小女安格兒。」看到女兒「重生」他何嘗不高興,可是,心中卻也有淡淡的悲哀,畢竟這名叫步影的女子,已經不再是他所熟悉的小女兒安格兒了。「多年前的一個下著雪的午夜,一個身著中國古袍的白髯老者降臨我家,當時他告訴我,我的女兒安格兒只怕活不過該年的聖誕夜……他開始敘述那段令他難忘的奇緣。
「不!你這哪裡來的妖邪,這樣亂詛咒人!」事關愛女,溫文儒雅的漢德爾也不禁變了臉色。
老者不因他的話而動肝火,他仍就淡然溫和。「你的女兒身子從今年初開始就一直沒好轉過,身受血癌之苦,身為生物、醫學雙料博士的你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