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我要和她成親了。」就算要娶,也是娶你!莫洪飛的心中冒出了這個念頭,他屬意的人並不是柳如煙。
「暗殺我的人尚未引出,所以你還是得住在水樓。反正府裡多你一人吃飯也不算什麼,又何必急著離開。」雖然事情有一些眉目了,但他不願讓她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必須靠這件事聯繫,在還沒拐到她的心之前,他怎能讓她輕易的就此離去,他還想和她過一輩子呢!
「雖然你的話沒錯,但整天都沒事做,又不能出去,真的很無趣耶。我又不像你那麼幸福,有溫柔可人的柳妹妹可以彈琴給你聽。」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柳如煙的緣故,徐采頤不自覺的表現出自己的感覺。她在嫉妒!
「無趣是嗎?我可以帶你出去走走。」莫洪飛想起一個地方,他肯定她一定會喜歡的。
「現在嗎?「晚上能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又不像在她的年代,有KTV可唱、有電影可看、有街可逛,有許許多多的地方可以打發時間。
「要不要去隨你,我是無所謂,反正我並不覺得我的生活過得無趣。」
「當然要。」這麼難得的機會,怎可輕易放棄。
這些日子來,每天晚上松平都躲在水樓外觀察,可憐的他每晚都被蚊子叮咬得全身包,除了發現水樓外的蚊子特別多外,他什麼都沒有發現。今晚亦不例外,他已被蚊子叮了滿身,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他正想離開,少爺卻在此時推開門出來,他只好又縮回角落。
只見莫洪飛和徐采頤兩人走出房間,松平心下不禁竊喜,皇天不負苦心人,總算讓他等到了。
隱匿住自己的聲息,松平以不會被發現的距離跟在他們身後。但他心中卻直納悶,三更半夜的,他們要去哪裡?賞月嗎?今天的月亮既不亮又不圓,若真要賞月,水樓外就可以,幹嘛要往外走?
「用走的太慢了。」
「嗄?」
不容徐采頤細想,莫洪飛已一把抱起她,施展輕功迅速擺脫身後的松平。他早就知道松平隱匿在水樓外,沒有拆穿是因為他知道松平在為他擔心。但是今晚他不希望有旁人打擾,所以他決定擺脫松平。
一出莫府,松平便發現自己追丟了。
「一定是被公子發現了。」仰望著星空,松平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咦,這味道……「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空氣中殘留的香味,振奮了松平的精神。循著這味道,還怕找不到人嗎?
看著身邊的景物快速移動,徐采頤的心怦怦地急速跳動。哇!莫洪飛會輕功,太厲害了,她竟然碰到一個會武功的古人,等會兒一定要好好的問問莫洪飛,看他是何門何派,說不定還能叫他傳授她幾招。
她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想像著自己若能練成上等武功,便可遊走江湖、行俠仗義,那肯定很刺激。
「回魂了。」
「到啦?奇怪,這地方怎麼那麼眼熟。」徐采頤一落地便打量著四周。
「別懷疑,你曾來過這兒。」
聽見這話,徐采頤臉上的不解馬上消失。
「這水池不就是我那天……」
「沒錯。」莫洪飛專心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今晚有點悶熱,你要不要下水去泡泡。」
「你故意的。」
「只不過是個提議罷了!」就算真是故意的,他也不會傻到去承認。
「既然如此,你自己下去吧!」徐采頤一把將莫洪飛推下水池,立即濺起了一片水花,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在水中的莫洪飛不甘被推下水,趁著她還在得意的時候,捉住她的腳踝,也將水池邊的她給拉下水。
「小人。」徐采頤笑罵著,猛向他潑水,兩人就這麼打起水仗。
聽著遠處傳來的嬉鬧聲,松平總算找到了先前跟丟的兩人。聽見少爺開懷的笑聲,松平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聽錯。如此放鬆心情的笑聲,他已經很久沒有聽見了。
等看見水池裡玩得像個孩子般的兩人,他更是詫異。雖然並不是很清楚,但那隱約的曲線,令他肯定徐采頤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他消化著這些驚人的發現。原來少爺是在掩人耳目。不過他實在不懂,徐采頤是姑娘家有什麼好隱瞞的,還鬧出那麼多流言,害得他在水樓外站了好幾晚。
「好累,不玩了。」徐采頤停下動作。
莫洪飛抬手將她臉上的散發往後撥順,順勢將她往前拉,將她擁入懷中。
「知道嗎?最吸引我的就是你的那雙眸子了,那麼的清澈無邪,就像是高掛在夜空的星星般,總能吸引我的目光,就算看一整晚也不會厭倦。」
「別開玩笑了,你是吃了糖還是有什麼預謀。」徐采頤認為他在開玩笑。
「噓!抬頭看看天上,今晚的星空多麼美麗。」
他怎麼怪怪的,該不會是生病了吧?她將手往他的額頭上貼,「沒發燒嘛!」
莫洪飛只是深情款款的盯著她看,不理會她的舉動。
在他的注視下,徐采頤開始覺得不安,渾身發熱。她想拉開兩人的距離,或許是因為他們靠得太近了,她彷彿能聽到兩人怦怦跳動的心跳聲。
「每晚我注視著你的睡容時,我都想做件事。」
「什麼事,偷捏我一把嗎?」他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串話,徐采頤也不知該如何回應,只是笑著跟他打哈哈。
莫洪飛但笑不語,他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用深情的眼眸去蠱惑她的心。
猶如下了定身咒般,徐采頤被他的眼神所迷惑,直到他低下頭將唇對上了她的唇,她頓時感覺一陣電流通過全身。
他輕輕的用舌描繪著她的唇型,溫柔的品嚐著那一份令人心醉的甜蜜,他的雙手在她的背部游移,讓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
徐采頤的腦中是一片空白,她忘形的勾著莫洪飛的頸子,感受這奇妙的感覺,放任自己的理智漫遊,任莫洪飛逐漸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