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弄情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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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原來這就是情人間火辣辣的熱吻,徐采頤被這浮上心頭的想法給震住。情人?她已把莫洪飛視作情人了嗎?這突然竄出來的念頭讓她愣住。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停止回應他的熱情,莫洪飛止住所有的動作,將全身的騷動壓抑住。

  「怎麼了?」他溫柔的低聲問著。

  徐采頤回過神來,不知該如何回答。

  「啊!」她的腳旁忽然傳來一陣癢,讓她驚叫出聲,急忙跳上岸。

  原來是一隻烏龜攀爬在她的小腿旁。

  看見了那只烏龜,莫洪飛不由得放聲大笑,剛才的情緒已經完全消失。

  「這些天幫你進的補,現在看得到成效了。肯定是你那肥肥胖胖的腿讓它誤以為自己今天碰到了大餐。」

  將那只烏龜捉在手上,徐采頤氣得對著它開罵:「你這只可惡的臭烏龜、笨烏龜、爛烏龜、蠢烏龜,竟然害我無辜受驚,小心我把你做成三杯龜、燒酒龜。」

  這只可憐的烏龜只是抬起它的頭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徐采頤,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看著這幅景象,莫洪飛真是哭笑不得。他該怪那只烏龜打斷了他的好事嗎?不過這只龜也挺倒霉的,看在它快被徐采頤的口水給淹死的份上,就原諒它吧!

  哈啾!一個噴嚏適時止住了徐采頤喋喋不休的叫罵。

  「我們回去吧!別著涼了。」此刻兩人全身都濕淋淋的,要是染上風寒,可就難過了。

  莫洪飛打橫抱起她,和來時一般的施展著輕功,急忙的趕回莫府去,若害她受了涼,他可是會心疼的。

  在莫洪飛強壯的胸膛中感受著他的體溫,徐采頤試著剖析自己的心情。莫名其妙的來到這歷史上不知名的大律皇朝,也不知自己是否回得去,這樣的自己,能和他談戀愛嗎?就算再遲鈍,她也能感覺到他的愛意,活了二十個年頭,從未談過戀愛的自己,竟會愛上一個古人,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也太不可思議。回想起剛剛的那個吻,天啊!跟一個古代男人熱吻,這可是她作夢都想不到的。

  回到水樓,徐采頤早已在莫洪飛的懷中睡著,手上還捉著剛才的那只龜不放,口中兀自不停喃喃的罵著:王八烏龜、臭烏龜。

  看她已熟睡,莫洪飛不忍心叫起她,他親自幫她換下了濕衣服。這麼晚了,也不好叫水靈過來;面對她赤裸的身軀,要克制住自己的慾望非常的不容易,真是苦了自己。

  哈啾!一個早上下來,就只聽見徐采頤不停的打著噴嚏。果真受涼了!都是莫洪飛害的,徐采頤在心中碎碎念著,一定要跟他好好的算帳。

  「小姐,你昨晚去哪兒了?咦,這兒怎麼有一隻烏龜?」水靈狐疑的看著徐采頤,覺得昨晚一定有什麼事發生。

  「別管烏龜了。」徐采頤一低頭赫然發現自己的衣服和昨晚的不同。她的臉隨即紅了起來,昨晚自己在莫洪飛的懷中睡著,衣服一定是他幫她換的。

  「大色鬼!」

  「什麼?」水靈被罵得莫名其妙。

  「我不是罵你,我是說這只烏龜叫大色龜。」徐采頤回答得有些牽強。

  「喔!小姐,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你咳個不停又滿臉通紅,該不是發燒了吧!」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睡一覺就沒事。」一想到要喝那些氣味怪異、烏漆抹黑的草藥,徐采頤就覺得噁心。還是算了吧!就別折磨自己,於是她又躺回床上。

  「記得拿些東西給大色龜吃,別讓它餓著了。」

  總算她還有點良心,雖然幫它取了個難登大雅之堂的名字,但她可沒忘了要喂東西給它吃。

  「那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水靈滿臉嫌惡的捉著烏龜走出去,她真搞不懂,小姐為什麼要養這只丑不拉嘰的烏龜。

  早上少爺特地交代她要好生照顧小姐,小姐一定是怕吃藥,才不讓她去請大夫,雖然大夫可以不請,但是為了小姐好,她還是要去抓一帖風寒藥回來。

  看來,徐采頤還是逃脫不了吃藥的命運。

  一大早,莫洪飛就帶著松平出門去巡視莫家在城中的各家鋪子。最近莫家的生意有些下滑,好像是有人在和他們搶生意,以調查的結果來看,最近城中多了許多小鋪子,以比莫家還要便宜的價錢在出售布料,所以生意被搶去了許多。令莫洪飛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們的貨品是以比成本還低的價錢在出售,賠錢的生意怎會有人做,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另外就是前些日子幾乎每晚都會在莫府附近觀察的黑衣人最近不見了,是他們放棄了嗎?還是又有了新的計謀。

  「松平,馬大富還有其他的動作嗎?」

  「前些日子是王媒婆,最近換了個李媒婆,每天都到府裡來。」一想到李管家昨兒個和他抱怨天天都要和那些煩人的媒婆周旋,他就不由得慶幸,還好最近有那麼多事要忙,不用待在府裡,否則這招待媒婆的苦差事可就落在自己身上了。

  「那柳家莊呢?」

  「從柳小姐住進府裡後,柳老爺經營的店舖就回復市價,沒壓低價錢和我們競爭了。」

  「最近新開的那幾家鋪子,可有查到他們的任何底細。」

  「聽說是從都城來的商人所設,卻不知其背後真正的主子是誰。」

  怎會平白無故出現了從都城來的商人,他們的目的在哪?毋庸置疑的一件事就是他們在打壓莫家的生意,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如墜入五里霧般令人摸不清,唯一的方法就只有靜觀其變。

  「再繼續觀察吧!呃……松平啊!你是否長了疹子?怎麼臉上、身上一點一點紅紅的,怪嚇人的。」

  「這……」松平吞吞吐吐的,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好說是他每晚在水樓外「站崗」被蚊子叮的。

  「既然長了疹子,晚上就早點休息,別再到處亂跑。若吹到風,就更難好了。知道嗎?」

  「知道了。」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也是出於一片關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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