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妳不可以……」他喉嚨著火似的發不出聲音。
「又不可以?還是不想要……」她故意噘著嘴,又羞又怨的睨著他。
「我想要……」聶亞恩癡看她帶著霧濕光澤的唇,竟是如此的誘人,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撫觸那柔軟的唇。
下一秒鐘,語舒的唇冷不防的被他佔領,他的唇舌飢渴地從她的唇、下巴、粉頸、雙峰一一舔過,令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他也猛抽著氣。
她第一次親吻吻到產生慾望,尤其他唇邊的鬍髭拂過她柔嫩的肌膚,有種刺刺、麻麻的觸感,令她困難的吸一口氣,仍然無法平息悸動的心。
「我受不了了……」她全身幾乎都癱了,他卻耐性十足的繼續挑逗。
當他拉起她修長的腿,親密的結合在一起時,深深撼動了她的心,原本難耐的刺激,變成另一種狂喜的快感。
語舒抱著他,輕輕撫摸他滿是汗水的肌膚,並喃喃的對他說:「我好喜歡、好愛你……」
而他也在她耳邊細語,兩人在最後爆發的瞬間,一起登上了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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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冷的天氣呀!蓋著厚厚的棉被,還是覺得好冷喔!
語舒翻了個身,發現這是一張陌生的大床,她坐起身看看四周,全身酸痛得讓她又倒回床上。
「妳醒了?」有個聲音響起,語舒循聲看向門口。
嘩嘩嘩!這男人的姿色真是一等一的,瑞奇馬汀的性感、布萊德彼特的帥氣都可以靠邊站了,說不定他們見到他,還會捶心肝的想要去整容咧!
「請問……你找誰?」這一大早被人潛入都不知道,實在太大意了。
他愣了一下,回道:「我是亞恩。」
「亞……恩?!亞恩是誰呀?」宿醉的緣故,令她一時想不起這個有點熟又不太熟的名字。
「天!妳沒事吧?」他衝到床邊摸摸語舒的額頭。
「你你你……想做什麼?」語舒防備的後退,雖說他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但這種突來的舉動還是嚇著她了。
「妳該不會忘了昨晚我們做了什麼吧?」他一臉深受打擊的模相。
「昨晚?對了……昨晚!你是說昨晚我和你……不是和……」她好像想起來,卻又很迷惑。
「原來妳還記得。」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喂!我問你,原始人去哪了?」雖然昨晚喝醉了,但也有三分醒,為什麼今天會換了人呢?
「妳到底清醒了沒有?」他伸手揉揉她的額頭。
這動作有些曖昧,她又後退一些,「醒啦!所以我才問你聶醫生去哪了呀!你是他的朋友螞?」
對於語舒的反應,他很無奈,「妳真的不認得我了?」
「我們認識嗎?」語舒仔細端詳他,發現他有張混血兒的俊臉,可看不出他是混哪一國的。
這麼帥又有個性的長相,她沒道理會忘記呀!
「我就是妳口中說的原始人,聶亞恩!」他很嚴肅的指著自己。
「啊?!你是……原、始、人!」她張開的小嘴久久合不起來,然後揉揉雙眼看個清楚,這男人……就是昨晚把她「累死」的元兇。
「對!妳怎麼可以不認得我?昨晚妳還說愛我的。」他揉揉眉心,有些受打擊。
哎呀!這個可愛的男人,昨晚那些醉言醉語怎麼可以算數呢?
她掩不住高興,卻噘著紅唇撒嬌道:「剛剛你嚇壞我了,突然把鬍子刮掉,害我認不出來,不過,你這樣子好看多了!還不快來抱抱人家?」
「是妳要我把鬍子刮了的。」聶亞恩聽話的抱著她放在自己腿上。
「呃……什麼時候?」她用力伸了個懶腰。
「昨晚。」他微微一笑,突然給她一個深吻,她被吻得暈頭轉向的,不禁皺眉又嘟嘴的。
他滿懷關心的問道:「還好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噢……頭暈、腰酸、背痛、手麻、腳癱,全是你害的。」是啊!害她全身暈得好滿足、酸得好滿足、痛得好滿足、麻得好滿足、癱得好滿足,簡直是要命的滿足。
「那我幫妳按摩放鬆筋骨。」聽了那麼多抱怨,他的頭都快抬不起來了。
「那還不快一點?」她嘴裡的斥責,比不上她心滿意足的笑容有說服力。
他片刻也不敢怠慢,大手乖乖的放在她身上,有節奏的按摩。
「嗯……」她輕渭地閉上雙眼。
「對不起,害你這麼累,都是我的錯。」可不是嗎?看她一副虛軟的模樣,他就歉疚不已。
「算了!我原諒你。」她故作大方的說。
「謝謝!」他喜形於色,又關心地問道:「妳餓不餓?想吃些什麼?」
「想吃什麼都有嗎?」她反問。
他用力的點頭,心想若她想吃,既使變也要變出來給她。
她嬌笑道:「傻瓜!」
「這個時候本來就該讓我服務的,這是女孩的特權,不是嗎?」他又漾起純真的笑靨,很誠摯的說。
真是的,他……怎麼可以這麼溫柔?
語舒差點因為感動而掉淚,她從未遇過這樣的男人呀!
就這樣,他倆從室友變成親密愛人。
第七章
每年十二月,稻香村滿山遍野都是黃澄澄的油菜花,吸引了許多遊客前來觀光。
而今年的遊客更是駱驛不絕,小小的診所裡,病人也隨之暴增,因為有八成以上的病人都是──
「醫生,人家覺得胸口好悶,不信你摸摸看。」女病患藉故抓起聶亞恩的手,貼向自己的雙峰。
聶亞恩立刻將手抽回,拿起聽診器,淡淡的說:「請把背轉過來讓我聽診。」
女病患微感不滿,撤嬌道:「人家大老遠從高雄跑來給你看,你就只看背?好討厭喔!」
像這種類似的狀況一天發生好幾次,令聶亞恩哭笑不得,這些女病患大都是來南橫旅遊,無意中見到聶亞恩,從此便藉故常來糾纏。
張雪梅見狀雖不高興,卻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嘀咕道:「誰教你把鬍子刮了,給自己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