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皓天抓住她的雙手,看著她雙頰紅暈,胸口仍因剛才的激情而急遽的呼吸,
他總算滿意的一彎唇角。
「誰說的,卑鄙小人!」溫婉柔氣自己敵不過他的蠻力,但倔強的傲骨讓她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媽的!他以力只有他才可以用狂吻來教訓人?
哼!他會,難道她就不會用其他的方法來教訓他嗎?
「難道你忘了謾罵的下場?」他好心的提醒。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
趁其不備,掙脫不了嚴皓天的她朝他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面穿著淑女鞋的腳踝也不客氣地朝他小腿用力一踢。
「該死的!」
果不其然,嚴皓天放開了她,他摀住手臂痛叫出聲,然後又檢視他發疼的腿骨。
得了空隙,溫婉柔揚著勝利的笑容,快速的跑到門口打開門,認為到了安全界線的她才得意洋洋的睨著他。
「現在你也該知道在這個荒謬透頂的婚約中,只有我才是真正可以說不的人,哼!」
痛快的哼了聲,她幾乎是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出辦公室,留下咬牙切齒的嚴皓天和門外一臉錯愕的江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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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大床上,躺著一對男女,顯得十分的曖昧。
不知經過幾番溫存,裸裎交纏的男女才喘吁吁的臥在床上歇息,過了半晌,男人坐起身點燃一根煙緩緩的吞雲吐霧。
「那老鬼名下的不動產還剩下多少?」吞雲吐霧的男人意猶未盡的摸著女人光滑的胴體。
「為了這次選舉,那老鬼卯足全力做他的春秋大夢,能變賣的差不多也賣光了,他只剩下這棟大宅沒賣!」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做那老鬼快十年的情婦,她卻沒撈到半點不動產,只有一些珠寶和幾千萬的存款,所以能教她不嘔嗎?
「這老鬼待你真刻薄,枉費你沒名沒分跟了他十年!」男人的話說到女人的心坎裡。
「就是呀!這死鬼也不想想看這十年來是誰在伺候他?居然連一點羹也沒分給我!不過幸好我懂得保護自己,瞞著他前後轉了六億元到我的賬戶,昨天還拿他的印章、存折領了九千多萬元!」女人沾沾自喜的炫耀。
哼!跟了那老鬼那麼久,偷領他一些錢也不算過分,那些全是她應得的。
「心肝,你學聰明了!做人就是得放聰明些,趁能撈的時候盡量撈,不必太心軟,要不然吃虧的是自己!」男人又開始唆使女人。
「討厭,人家覺得自己變壞了!」
「怎麼會?萬一他落選,你不就落得人財兩失的下場?總之趁他忙著為選舉鋪路沒空理你的時候,你乾脆--不做二不休,把那老鬼的錢全帶走!」
「可是……」女人猶豫了。
「還有什麼好可是的?你忘了答應我什麼,心肝?」男人不准她三心二意,繼續哄騙著她。
「我知道我答應你--起開創事業,但把那老鬼的錢全部轉走……不太好吧?」有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他待她也不薄!
「你變心了是不是?還是根本捨不得那老鬼?」男人不高興女人的不聽話。
「我沒有!」沉醉在愛河中的女人,害怕男人不再理會她。
「那就證明給我看,看你是要跟著我,還是讓那老鬼再沒名沒分的包養你?」男人要女人做出選擇。
「好嘛,人家把他的存折、印章交給你就是了……」已沒有多少青春的女人左思右想後,決定不再跟那老鬼耗下去。
「這才是我的小心肝!來,讓我再疼你一下……」詭計得逞的男人故計重施,以性來操縱她。
「而在他們翻雲覆雨時,突地,臥室的大門被用力地蹦開,聞訊趕回采捉姦的溫克強看著刺眼的一幕。
此時,床上交疊的男女也震驚地快速分開,分別抓住衣服隔著被單窸窸窣窣的穿上。
「他媽的!老子聽下人講了好幾次還不相信,沒想到你這個賤人竟然帶野男人回來睡!」
溫克強充滿妒意,瞪著血絲殷紅的雙眼,看著背叛他的情婦和好夫。
「克強,你聽我解釋……」女人的臉龐頓時失了血色。
「他媽的!事情都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今天我要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失去理智的溫克強掏出刀子,朝床上的陌生男人揮過去。
「不要啊,克強!」不顧自己赤裸的女人,急忙擋在情人的面前。
「滾開,賤人!我先收拾這個野男人,再來料理你!」溫克強揮手打了那女人一巴掌。
「溫克強,你當人命是什麼?想殺便殺?」著裝後的男人抱住被毆打的情人,忿忿不平的從褲袋掏出槍,面露猙獰指著溫克強的頭部。
「他媽的,你有槍!」溫克強見過大場面,但頭部被人指著槍的他也流下冷汗。
危急存亡間,有許多抱負理想未實現的他,只盼望能先撿回一條命,別命喪在這個野男人的手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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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柔破紀錄了,她在嚴氏企業的工作;只有歷時三個鐘頭又三十六分鐘,她就把頂頭上司嚴氏企業總裁辭退了!
衝動的她,在與嚴皓天發生「口角」與「肢體衝突」後,便氣沖沖的拎著包包離開嚴氏企業大樓。
在溫婉柔的認知中,她認為在那麼激烈的衝突下,嚴皓天應該也沒有雅量讓她繼續在嚴氏工作,所以與其被人辭退,倒不如識相點瀟灑的離開。
因此行事向來不想後果的她,索性騎著心愛的機車穿梭在大街小巷,直到她倦了也累了,才緩緩騎著愛車回到溫家豪宅。
進了家門,原本還擔心會挨父親溫克強一頓罵的她,卻和神色慌亂的李丹琦撞個正著。
「喂,你這女人走路不好好的走,幹嘛撞人?」見了她生平最討厭的狐狸精。溫婉柔的擔心化為怒氣。
「婉柔……是你!」抱著一大包牛皮紙袋的李丹琦嚇得彈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