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女色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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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拉德薩緩緩的爬梳黑髮,眼睛閃爍的盯著她。

  她不受威脅,挺起雪白的胸脯,「怎麼樣?你發誓過不欺負我的。」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挑釁模樣。

  拉德薩露出潔白的牙齒,語帶曖昧,「我不欺負你,不過我可以疼愛你。」

  「怎麼疼?」他笑得好邪惡!她退縮的抱住自己的臂膀,防範的盯著他瞧,警戒心陡增。

  「像昨晚那樣啊!」他嗓音低沉。

  「啊!不要啦!」君年雙頰羞紅,也不怕被他看光,倏地站起身,急忙想逃離他的範圍。這萬一被抓到,她可要好幾天下不了床。

  拉德薩豈容她點火就跑?長臂一伸,輕輕一扯,溫香軟玉已抱個滿懷,大木桶被他們激烈動作濺出朵朵水花。

  「饒了我吧!」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不行。」他蠻橫的把她固定在腰上,讓她頂著他勃然的慾望。

  杜君年最後還是很認命的讓他疼愛,誰教她誤以為他是被馴服的猛獅,是沒有攻擊性的。

  ※ ※ ※

  「你怎麼會在這兒出現?」拉德薩對於雷齊茲的意外到來,十分不悅:

  雷齊茲躺在寬大的椅子上,兩名美女在身後拿著大扇子煽風,另外兩位倚在兩旁,巧笑倩兮的餵他吃葡萄。

  十足享受的模樣,還口氣哀怨的揶揄好友,「嘿!你別過河拆橋。怎麼說我對你跟君君的感情能突飛猛進,多少都有助益。」

  「你救援遲緩,害她差點歸天。」想起她受重傷時奄奄一息的模樣,讓他心有餘悸,無法想像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情況。

  「那幾天天氣詭譎,游擊隊陸續出沒,我邊消滅他們,邊尋找你們,還得敷衍長老,安撫國王,把持內政。天知道我多辛苦,我也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得了。還好千鈞一髮之際,還是讓我們找著。」

  雷齊茲滑溜得像條泥鰍,三兩下就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哼!」拉德薩挑張椅子跟他平起於坐。

  「我知道,我打擾你跟君君的假期。」他說得沒半點說服力,眉眼儘是調侃之色。

  「我們不是在度假。」

  「是、是,當然、當然,我們大將軍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誰敢反駁,豈不是找死?」

  拉德薩冷眼瞄他,對他極盡挖苦的嘲弄並不在乎:他只是神色不安的望著外頭:

  這一切全落入雷齊茲眼中,他慢條斯理的開口,「別擔心,你的公主正好端端的睡著,我派人在附近守著,有什麼風吹草動,逃不過我眼底。」

  「你很閒嗎?」他瞪著他,「還不在宮裡駐守,想讓敵人趁虛而入?」

  「這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我暫時壓下來了,否則哪敢來見你?」

  「你硬來?你忘了國王的命令?」六大族的異議分子並不難收拾,只是國王不想訴諸武力,因為他熱愛他的子民。

  「再不教訓他們,我怕那些小妖都爬到頭上撒野了,國際某些投機分子巴不得我們垮台好乘機揩油,我總要嚇嚇他們;」要不是大哥,他早派兵攻打,還容許這些小輩作亂?

  「別讓國王知道:」

  「自然。」兩人都贊同以武力換取和平,偏偏國王不允許。「自從一年前慈惠嫂去世後,大哥就被悲傷擄掠,整個人沉浸在哀痛的回憶中,提不起勁,身體愈來愈差,腦筋糊里糊塗,都沒以前的果決魄力。」

  拉德薩緩緩點頭,「這不能怪他。」假如君年也比他早一步離開世界,他可能也會有相同的下場。「陛下的病有起色嗎?」

  「唉!心病還需心藥醫,疼愛如命的女兒對他百般不諒解,教他如何好得起來?」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拉德薩遲疑的宣佈,「她……她願意暫時繼承公主之位。」他的神情陰鬱,對於她的決定反而有種悲痛的感覺。

  「那很好啊!這倒是個好消息,你怎麼還露出那種表情?」

  「我一直不希望她趟入這渾水裡,衷心盼望她能像個平凡人,在小海島上生活,無憂無慮的結婚生子。」

  而自己卻反倒成了推她落井的幫兇,

  雷齊茲重拍好友的肩頭,安慰道:「說不定她喜歡當公主,高人一等,況且這本來就是她的命運,她的確是我們皇族的一分子。」

  拉德薩呆滯地凝視遠方.以深情款款的口吻說道:「不,我瞭解她,她不喜歡當公主。她像一陣風,熱愛自由,皇室的生活只會捆綁她的靈魂,她會像她的母親一樣,被繁雜的宮廷生活給逼瘋。」

  如果可以,他多想卸下一切,默默的陪在她身邊,在她累的時候騰出胸膛,讓她安歇。

  雷齊茲動容的盯著他,這位從小相處到大的同伴不苟言笑、一板一眼、剛毅認真,默默的為他的所愛付出所有。

  「呵!我還是小看了你對君年的情意。」

  「是,她是我的命。」拉德薩不容質疑,嚴肅的吐出。

  他的話讓雷齊茲挑眉,「我早知道君年對你的意義非凡!可怎麼也想不到竟然讓你這位硬漢潔身自愛不近女色,一等就是十幾年,還說出這種話。嘖嘖,我們家的小君君真是魅力無法擋。」還把他的好兄弟迷得暈頭轉向、忠心不二。身為她的叔叔,簡直是與有榮焉:

  「風涼話說夠了,沒事我想回去,君年也該醒了,我不想她起床找不到我。」拉德薩起身道別。

  聽聽,不想她起床找不到他,多曖昧的話,一語道足他們之間的親密關係:不過他今天另有要務,不得不扮「惡人」。

  「等等,這樣就想打發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快踏出帳外的拉德薩驀地回頭,「你到底想幹什麼?」

  雷齊茲莫可奈何的沉下眼,「唉!我也不想掃你的興,但是距離期限的日子愈來愈近,雖然君年允諾要繼位,但是傳承的信物卻依然沒有下落。」如果能造假, 自然簡單不過,問題是那是皇家的象徵物,有心反對者一定會視破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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