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翎……」他聞言失笑。
「我可以取悅你!」她保證。
「我相信。」
「那你要和我上床了嗎?」她帶著希望的問。
「不!」他很認真的搖著頭,「姚翎,我們一步一步的來,好嗎?」
「你是在為誰守身啊?」
「時候未到。」
「不要把我當笨蛋,余烈,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不是你三言兩語就可以唬過去的小女生,你心裡想的、念的,始終是倪暖暖,她一直在你的心中,不曾消失過。」姚翎、沮喪的說。
「沒這回事!」他否認。
「你在自欺欺人。」
「如果你不想看電影,那我早點送你回家,我晚上還得再去一趟公司。」余烈給彼此找了個台階下。「下星期我再找點新鮮的事來做。」
「什麼新鮮事?」
「你會想看畫展嗎?」他問。
「不會!」她誠實的答道。
「那麼花展呢?」
「我對花一向沒有特別好感。」
「那珠寶展呢?」
「你會買給我嗎?」她一臉期待的表情。
「姚翎,我對拜金女也一向沒有好感,當然女人都是喜歡珠寶的,可是我們還沒有到那個程度,我不會買珠寶給你,我不是凱子,如果你是想從我身上撈錢,那不好意思,沒有那麼容易。」余烈微笑但尖銳的說。
「我想和你有進一步的關係,是你不願意的!」她叫著。
「走吧!」他招來服務生買單。「我送你去購物中心,你好好的逛逛、買些你想要的東西。」
「那你呢?」
「我提早回公司。」
「余烈……」她一臉的無趣。「你太乏味了!」
第十章
在羊肉爐店快打烊前,汪安迪走進店裡,他一臉懇求的站在倪暖暖的面前。
「我們總裁醉了。」
「送他回家。」倪暖暖不帶感情的說。
「他需要人照料。」
「去找姚翎!」她口氣更冷的道。
「她不在台北。」他說著謊。
「你也可以照顧他。」
「我明天一早要出差,我得回去收拾行李,但我又不放心丟我們總裁一個人,倪暖暖,你就做個好人,看在你們過去的交情……」汪安迪擺出非常低的姿態。「也賣一個人情給我。」
「汪安迪,我和你們總裁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你是在強人所難,我和他都不想見到彼此,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絕裂?!」
「他醉了,你只需要看著他,他不見得會知道你在他的身邊。」汪安迪繼續遊說。
「既然是這樣,那麼有沒有人在他身邊有什麼關係?」她聰明的提出眉疑的。
「我是怕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
「會有什麼突發狀況?」
「例如……他跌下床,或者他突然嘔吐,一個不小心嘔吐物卡在氣管,那他會成了植物人,甚至也有可能……他起床去上洗手間時,卻在浴室裡摔一跤而不省人事。」汪安迪愈說愈嚴重,就怕倪暖暖會不就範。
「那你該給他請看護。」她板著臉說。
「我臨時要去那裡找一個陌生人來照顧他。」汪安迪苦著臉。「總裁醒來之後會開除我。」
「他真有那麼醉?」倪暖暖眼露狐疑的問。
「他今晚喝很多,簡直是以灌進喉嚨的方式來喝,他心情不好。」汪安迪解釋。
「活該!」
「他一直在罵一個女人的名字。」他故作若無其事的說:「我想他可能真的很不爽。」
「我更不……」那個爽字險些就吼了出去。
「倪暖暖,我沒說他罵的女人是你。」
「我才不在乎他罵的女人是誰!」她死鴨子嘴硬地冷哼。「他現在在哪裡?」
「車上。」
「我根本不該管他,他醉死也不干我的事。」她雖一邊咒罵卻也一邊拿起她的皮包、手機,接著又向店內的服務生交代了幾句,這才看向汪安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知道。」汪安迪的手偷偷在自己的背後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余烈真的醉得一塌糊塗。
在把余烈弄上他的床之後,汪安迪說什麼都不肯再留下來幫余烈寬衣解帶,他說他趕著要回家收拾行李。
而他離開後,剩下的事自然都落到倪暖暖頭上,她總不能讓他穿著西裝、穿著皮鞋地睡覺,她大可不管他,可是她做不出來。既然他這麼醉……
她先幫他把皮鞋、襪子脫了,而余烈真的是沒有一點反應,仍舊沉睡著。再接著是他的西裝,她必須將他翻身,然而他高大的身軀令她很難去移動。
「余烈,我要你翻個身體。」她以略微高的分貝在他的身邊說道。他沒有反應。
「你動一下身體,這樣我才能幫你脫下西裝。」她狠狠拍了下他的胸口。他嗯了一聲,但是仍沒有半點動作。
「你死了嗎?不然就給我動一下。」她踹了他的大腿一下。不趁這機會修理他,要等什麼時候啊?
「暖暖……」他突然說,然後打了個酒嗝。倪暖暖嚇了一跳,但是心中卻也漾起一片的喜悅,他叫的不是姚翎,而是她的名字,這叫她有種溫暖又甜蜜的感覺。
「翻個身,我好幫你脫去西裝,這樣你會舒服一些的。」她的語氣溫柔不少。
而余烈好像聽懂了,他很合作的側身、翻動,無意識的配合著倪暖暖,讓她可以順利的脫下他的西裝,他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熟悉而且自在的笑容。
「有人伺候真好,是不是?」倪暖暖嬌嗔的抱怨。「我要幫你拿掉皮帶了!」余烈又沒有反應,完全任人「宰割」的。
「不會喝就不要喝,即使你有那麼討厭我,也不必跟自己過不去。」她抽出皮帶邊罵。
「暖暖……」他好像聽見她似的,露出一個滿足的表情。
「難道你要醉了才會……」她一歎。「余烈,我們會走到這地步到底是誰的錯?」他沒有回應。
倪暖暖開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當她的手隨著一顆一顆的扣子解開而碰觸到他的皮膚時,她發現自己的手有些顫抖,一種不該產生的慾念,居然自她的心中慢慢的擴散至她的全身。她的手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