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發誓,我有興趣的人是你們大哥樊奕農,而不是…… 他。」凌瑜喬指著班傑明的鼻孔發誓。
「我的意思是,不看過去,只看現在和未來、你們可以試著慢慢培養感情,或許……總之,我很樂觀啦!」孟琴心說了一大串話,重點是想撮合兩人。
偏偏兩人不識好歹的搖搖頭。
「絕無可能,我看為了避嫌,瑜喬你還是別搬家了,留在這裡耗青春吧!」
凌瑜喬點點頭,想到有人要把她和班傑明送作堆,她不禁冷汗直冒,與此相較之下,留在葡萄園自取其辱變成一種享受。「至少我不能坐你的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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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大和湖之旅將是她永生難忘的記憶。清澈透明的湖泊,美麗如畫的風景和多了許多溫柔笑容的丈夫,都是她樂不思蜀的原因。
經過一番繾綣之後,累極的她偎進他的胸膛。「我會想念這裡。」
他低笑,邪肆的手撫著妻子的身子。「你好像比較不排斥我的身體了。」
索瑣害羞地嬌笑出聲,「你棒極了。」
他大笑、「你才是那個棒極了的人。」他將她摟得更緊。
「我好幸福。」雖然他從來不曾說過愛她的話,但她是個知足的人,有的是耐心等候。
這句話像是春藥,令他亢奮。一個原本他只當她是替身的女人,現下卻讓他愛難釋手。情不自禁的他扳開她的身子,挺進其中。
「啊……」索瑣微喘了一聲,迷醉的星眸微張。
樊奕農見她陶醉的神情和菱唇逸出的嬌吟,知道她也動情了,取悅她成為他唯一的任務。因為在取悅她的過程裡,他也能攀上高潮。
她迷迷糊糊的,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發軟,只知道感官和身子天旋地轉發顫著。「呃……啊……」
他喜歡這樣的結合,靈肉合一。如果、她也能像他愛她一樣鍾情於他,會更完美。
是的,他愛上她了,無孔不人的情潮讓他差點失了魂。
溫存之後——
「奕農,我們一直沒有避孕,萬一有了孩子……」她伏在咖寬胸之上,呢喃細語。她記得許多人告訴過她,奕農不喜歡孩子。
「我們不會有孩子)」他停止撫摸摩挲的動作,發起脾氣來。
索瑣被他的言語駭住。「我知道你不喜歡孩子,可是,我好想要有個自己的孩子。」
女人到了某一個年齡,很自然的會有一種母性,想當母親的心就特別強烈。
他離開她的身子,翻身側躺。
「奕農……」索瑣叫著。
「我再說一次,我們不會有孩子!聽見沒有!」他大吼,猛地轉過身面對她。
索瑣嚇了一跳,這幾天以來的無限柔情,竟然敵不過他的執著。
「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她輕問。
「你不需要知道。」他口氣不好的回答。
索瑣沉默不語,不吭一聲地穿回散落在一旁的衣裳,走下床。
「你要去哪裡?」
「我想出去走走。」 她不敢單獨面對一頭壞脾氣的獅子。
「不准走!」他的脾氣在火爆邊緣。
她站住不動,這是她少有的叛逆。
「我叫你過來!」他沙啞的低吼。
她遲疑著,幽幽地道:如果……我懷孕了呢?」
「過來!」他已失去耐心。
她走回床沿,才一靠近,樊奕農就伸出手用力將她拉人他懷裡,狂野地吻著她。「你不會懷孕的。」
「我是說如果……」
「我可以給你我所有的一切,只除了孩子……」他粗嘎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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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莊園的樊奕農和索瑣,立刻被家人包圍。
「太和湖很好玩對不對?」樊奕晴迫不及待地問。
索瑣點點頭。「比我想像的更好玩。」
「大哥有沒有帶你去滑雪場?」樊奕禾關心地問。
索瑣不好意思的說:「跌了個四腳朝天。」
大家相視一笑。
姍姍走來的凌瑜喬跟著開口:「有奕農這個滑雪高手在一旁,你不應該會跌倒的。」
「是我太笨了。」索瑣低著頭回答。
樊奕農保護性的緊摟著索瑣的腰。「是我太粗心了。」
「我記得有一年我和奕農到太和湖過年,還參加過一場業餘的滑雪比賽,不小心居然得了個冠軍回來,可能是那一屆的對手都太弱了。」雖然是刻意說的話,語氣卻表現得輕描淡寫,一點也不像是炫耀。
「是啊,瑜喬姐姐在運動方面的成就幾乎是十項全能。」樊奕晴很給面子的補充。
「小瑣累了,現在只想好好休息。」樊奕農牽著索瑣的手往臥房走,留下有點錯愕的一群人。
「大哥和小瑣嫂嫂的感情好像突飛猛進。」樊奕晴說出大家心中的想法。
凌瑜喬一臉黯淡,這可不是她預期的,她以為奕農會在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裡體會出索瑣的平凡,進一步想念她的各項優點。
「我看我還是出去玩吧!」悶瘋了的樊奕晴決定出外找樂子去。
樊奕禾朝孟琴心使了個眼色。「我到酒廠轉轉。」
孟琴心會意的點點頭,奕禾是要她勸勸瑜喬。
「真羨慕你們。」樊奕禾走後,凌瑜喬有感而發的說。
孟琴心善體人意他說:「你也可以,只要你願意。」
凌瑜喬並不認同,「很多人都以為我看起來對什麼事都無所謂的樣子,事實上,我卻是最放不開的人。」
「奕農哥已經不愛你了。」
「可能,但這不代表他會愛索瑣長長久久。你看,奕農也愛過我,只因為一個不夠有力的理由,我失去了他的愛;或許奕農也會因為另一個微不足道的理由不再愛索瑣。世事無絕對,那個時候,也許就是我得回奕農的愛的時候了。」
聽起來過於樂觀的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我們同學一場,不能不先潑你冷水,我怕的是你白費心機。」孟琴心是看壞不看好。
凌瑜喬笑了笑,紅艷的唇勾勒出一個動人的弧度。「我們果然是兩種不同類型的人。不過我不會怪你潑我冷水,或許你會覺得我的一意孤行很傻,但世上若沒有像我一樣的女人製造一些話題,不是很冷清嗎?」她開始自我解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