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奕晴喜歡我?」
樊奕農點點頭。
「你別嚇我。」魯斯錯愕極了,對於為一樁感情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他搔搔腦門,討饒道:「你妹妹太調皮了,我招架不住,我喜歡溫柔的女孩,例如你老婆,如果你為我好,請不要鼓勵奕晴。」
樊奕農看著魯斯滑稽的表情,被逗得仰頭大笑:「如果我無意接愛這份感情,那麼記得別讓奕晴會錯意。」
「你和小瑣的事呢?」這事比他本身的事更重要。
「我準備接受你們的恭喜。」
魯斯為奕農明智的決定雀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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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奕晴哼唱著靡靡之音,對自己的歌喉滿意得不得了。
凌瑜喬經過她的房間,被歇詞刺激得情緒激動。她實在按捺不住了,再不宣洩出來她一定會爆炸。
她顧不得札貌,未敲門即推開索瑣和樊奕農臥房的虛掩的門,她早已下定決心拿不回全部,她也要得回一半。
早晨孕吐十分不舒服的索瑣正躺在床上假眠,有人進門的聲音擾醒了她。
「瑜喬……」索瑣沒想到會是她。
「見到我很心虛對不對?」 凌瑜喬大刺刺的坐在床沿。
索瑣爬起身子半靠在床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諷刺,我的運氣沒有你好,同樣懷著奕農的孩子,我被宣判死刑,你卻穩坐樊太太的位置。」凌瑜喬說得低聲下氣,楚楚可憐。她深諳人性,尤其瞭解像索瑣這樣的女人心腸柔軟得緊,吃軟不吃硬。
「我也覺得奕農很不應該。」索瑣感同身受。
見第一招奏出凱旋,機不可失,凌瑜喬接下去說:「我很愛奕農,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還愛。如果不是因為愛他這樣深,我不會等他三年只求一個答案和真相,如今真相證實我是無辜的。是犧牲品,被扣上子虛烏有的罪名,我如何能甘心?」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你希望奕農怎麼補償你?請你告訴我,我可以求奕農為你做到。」索瑣陪她掉眼淚。
「瑜喬揩了揩眼淚。「三年前我因為私下服用墮胎藥結果造成血崩,差點失去性命,雖然命撿回來,子宮卻因此摘除。一個失去子宮的女人想要找到滿意的對象不容易,如果你願意成全我,我可以不在乎名分只要奕農接納我,你生下的孩子我也可以視同己出,讓孩子多一個母親愛護。」
好動聽,好吸引人的說辭在索瑣的想法裡,奕農是理虧的一方,要不是因為腮腺炎可能的後遺症讓奕農以為自己得了不孕症。今日此時頂著樊太太頭銜的人,怎麼樣也輪不到出身寒微的她。
「不!不應該在乎名分的人是我,我可以先和奕農辦理離婚手續,他應該娶你,我願意作小。」這是天大的讓步,天大的成全。
凌瑜喬以退不進,急切地道:「我不一定要在法律上確認我的地位,而且你若作小,實在委屈你了,奕農肯定也不會同意。」
「我會想辦法說服他,畢竟是奕農剝奪你擁有自己孩子的機會。」索瑣同情地道。她比瑜喬幸福多了,至少她可以生下自己的孩子。而瑜喬連想要嘗一嘗十月懷胎的滋味也已是今生的奢望.
凌瑜喬立刻作態感動得無以復加。「小瑣,你實在大好了。不過,你和奕農離婚的事先不必急著提出,我希望他能先答應讓我跟在他身邊,之後再談其他,」
索瑣點點頭。「全依你的意思。」
「謝謝你。」
「不!該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你不但不怪我,還大方的說要作小,讓人好窩心。」
「讓人窩心的人是你,你不怪我想分享奕農的愛,何況真的是奕農誤會你在先。」
毫無心機的索瑣對瑜喬簡直欣賞極了,一改她對女人心眼小的看法。得到瑜喬的共識之後,剩下的就是在奕農身上下工夫了,她相信要說服奕農九成九不是難事,哪個男人不顧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尤其是在元配妻子的同意之下。
是夜。眼看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仍不見奕農回房,索現只得嘗試主動尋找,很快的,她來到書房門口,由門縫洩出的餘光,她猜想奕農一定在裡面。
敲了門。 「進來。」不溫不火的聲音。
樊奕農及樊奕禾正看著一張地圖,討論亞洲經銷點的事情。久久未聽到聲音,兄弟兩抬起頭看她。
「你們很忙是嗎?」她囁嚅地問。
「如你所見。」樊奕農露出不耐煩的眼神。
「我的部分今晚可以告一段落了。」樊奕禾溫柔的說,然後識趣地告退。
「這麼晚了,你穿著睡衣到處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她低頭看看身上的睡衣,很保守啊!她不明白他生氣的原因。
「你打擾了我和奕禾的工作。」
「我以為這麼晚,你們已經準備要休息了。」
「說重點,你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事?」
「我……我想……你是不是正為著如何安排瑜喬的事煩惱?」她的舌頭突然開始打結。
樊奕農蹩眉看著她。「你想說什麼?有什麼高見?」
「我同意和瑜喬……分享你。」
「什麼?」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願意和瑜喬共事一夫。」她痛恨自己的怯懦。
他站起身,抓住她的子臂,把她拉進懷裡,手腕的力道不斷加重,充滿權威性地道:「這是你說的?」
索瑣點點頭。
「不嫉妒?」
她又點點頭。
「這麼大方?」原來自己魅力不夠,所以妻子才會忙不迭地將他往外推。好吧!如果她真的可以不在乎讓其他女人上他的床、分享他的熱情,那麼在他麻木的心靈深處不差她再刺他一刀,他會順她的意。領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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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瑜喬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真的嗎?」
「是真的,奕農沒有反對,我只是把我的想法告訴他,他很爽快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