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這件事要有什麼立場?我偏偏管定了。誰說做錯事不能後悔的?」糾正錯誤比承認錯誤更重要。
「這也要由小鎖自己出面處理。」解鈴還需繫鈴人。
「也不知道大哥的意思如何,小瑣嫂嫂哪敢輕舉妄動,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魯斯看看她。「好吧!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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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克蘭
「瑜喬呢?」魯斯四處張望地尋找佳人身影。
「她到倫敦去了。」樊奕農淡淡的回答。
「不在奧克蘭?」魯斯吃了一驚。
「腳長在她身上,為什麼一定得待在美國?」
「可是……你們不是打得正火熱嗎?」魯斯狐疑的看著他。
「小別勝新婚。」他虛偽的說。
「你這幾天都不在莊園、酒廠……」
樊奕農打斷他的話。「酒廠有奕禾,葡萄園最近也沒什麼事要忙,何況一切都上了軌道,我不需要天天盯著。」
「小瑣呢?別忘了你還有個懷有身孕的妻子住在莊園裡。」
樊奕農笑了笑。「她特許我包養情婦,而這就是後果。」
「你也知道小瑣心地善良,她沒有什麼心機想這麼多,我們都是成熟男人,別和弱女子計較。」
「誰叫你來當說客的?一定不是我的小妻子。」
「是奕晴的主意,不過我想也是小瑣的心聲,女人懷孕正需要丈夫呵護,這是你表現的機會,或許可以獲得女人死心塌地一輩子的癡愛。」
樊實農忍不住苦笑,「我不敢奢望。」
「以你臉上的表情來看,我是不是可以大膽猜測其實對於現在這種情況,你也是十分不滿意的。」
樊奕農換了個坐姿以掩飾他的狼狽。「你真不是普通的多事。」
「沒辦法,我要是不把這件事給辦好,奕晴是不會饒了我的。」他可不想天天被小女生糾纏不放。
這挑起了樊奕農的興致。「你和我妹妹……」
魯斯擺擺手,「千萬別誤會,我們之間純潔得像白紙。」真是可恨的窘境。
「別預設立場,如果有一天你成為我的妹婿。我也不會太驚訝。」
這是天理嗎?來勸人的反被人勸,無功而返。
魯斯回到莊園、正巧剛下課的樊奕晴也回到家。「如何?」
「白跑一趟。」魯斯挫敗地宣佈。
「大哥和瑜喬姐姐在一起嗎?」
「瑜喬到英國去了,奕農固執得很,寧願在那裡枯等瑜喬。」
「怎麼會這樣?我去勸勸他。」 樊奕晴這回真是跌破眼鏡,料錯大哥的心。「沒想到大哥這麼狠心。」
「你別去,你大哥的事不是我們能管的。」魯斯攔住樊奕睛,生怕她在奕農面前得到更多的鼓勵,他的日子更難安寧。
一旁的索瑣,已將一切一字不漏全聽進去,滿心惆悵。淒涼。孤獨,守在這裡有何意義?
可是這個家裡有誰能幫助她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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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思量之下、索瑣找上班傑明。
班傑明駕車送索瑣到雷諾卡農國際機場,一路上有好幾次的機會想掉轉車頭打這回府。
「小瑣,說真的,我和奕農的友情已是交惡狀態,如今連莊園的警衛看到我都要盤問再三,現在我又雞婆的送你到機場,豈不成了千古的罪人?」班傑明懊惱著。
「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出有誰能夠幫助我。」
「你和奕農……怎會搞成這樣?」
「是我自找的。」她簡略的將事件始未說了一遍。
「瑜喬……怎麼可能?最近一次和她喝咖啡,她煙癮變得好大,一點也看不出是幸福女人的模樣。」
「奕農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奧克蘭。」
「我知道瑜喬現在住在梅裡特湖畔,你確定奕農和瑜喬同居在一塊?」他持保留看法。
「魯斯昨天去了一趟奧克蘭,他們確實住在一起。」她強忍住淚水,不想在班傑明面前示弱。
「可是你這樣一聲不響的不告而別會捲起大風暴的。」他沉重的分析,這個責任他可背不起,尤其是她有孕在身,更是步步皆危機。
「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再不找方法解套,找地方喘息,我會死。」她淒苦地道。
「你一個人很危險。」
「我不會一個人,我在維也納有親人。有朋友,我可以自力更生。」她堅強的
班傑明露出懷疑的表情。「你沒有錢,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很慘的,我有個提議,雖不是最高明,卻可解開這個複雜的多角習題。」
「順?」
「你可以嫁給我,你可以告訴奕農這個孩子是我的,只是這個差勁的主意可能會委屈你。」 班傑明不好意思的說。
索瑣的理智還在,班傑明的好意她心領了。「這樣會使事情更複雜,我想依照我自己的方式處理。至於錢的問題…… 奕農平常給我不少零用錢,省著點用可以幫我撐到孩子生下為止。」
「小瑣,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請你誠實回答我。」再也找不到比現在更好的時機發問了,雷諾卡農國際機場就在眼前,這一別雖不是永別,卻也是相見難。
「想問什麼?」班傑明在她眼裡依舊是個好人。
「如果……如果你和我認識在先,又或者買下你的人是我,你會不會愛上我?」他的心突然跳得好快。
「你以為呢?」索瑣反問他。
班傑明聳聳肩,自嘲的說:「我不敢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想你會愛上我的機率比中樂透的機率還低,」
車子已經停住,索瑣提著行李推開車門,轉過身淡然優雅地道:「會!我會愛上你,因為你給了我十分美好的第一印象。」
「真的嗎?」班傑明喜出望外地尖叫。
「千真萬確。」索瑣輕輕關上車門,揮揮手告別。
「我不會忘記你的。」班傑明感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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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在莊園裡,索瑣本來就不是一個活多聒噪的人,安靜得不像屋裡有住著這個人,所以她的不辭而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讓任何人察覺,直到下課返家的樊奕晴發現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