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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阿為,你派人出去幫忙找,有消息時用電話連絡,我先去幾個安晴可能會去的地方找找。」語畢,單于皓便轉身離去。

  莫厲為點了點頭,「那個王八蛋最好不要讓我看到,否則我會把他接到變爹娘不愛的豬頭臉。雅娟,我也去找人了,有消息電話連絡。」說完話,正當要離開。

  「阿為,小心一點。」王雅娟忍不住叮嚀著。

  他吃驚地回過頭,「雅娟,你吃錯藥啊?怎麼突然叫我要小心一點?」

  只見她紅著一張臉,支支吾吾地說:「我是看你太過生氣,怕你衝動壞了事,教訓那小子的事,好歹也要等阿皓回來再商量嘛!」

  莫厲為大笑了幾聲,「這樣啊!我就想說你是哪根筋不對,竟然主動關心我起來。」

  王雅沒好氣地催促他,「還不趕快出門,安晴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啊!」真是的,難得溫柔卻被人當成吃錯藥。

  莫厲為耍寶的做起童子軍手勢,「是。」隨即離開。

  第七章

  空氣中充斥著白色所帶來的寒意與不安,更有著莫名的絕望與消極,在慌亂無措的人們眼中,手術室的冰冷,是希望,也是絕望。

  手術室外不斷交迭著三道影子,從黑壓壓的倒影中,便可察覺他們的不安與惶恐。時而坐、時而站、時而雙手交迭、時而低頭沉思、時而將頭深埋於掌中、時而互相交談以尋求慰藉。

  直至「手術中」的燈光熄滅,他們同時向門望去,期待走出的是位天使來報美好佳音,而非撒旦在揮手間奪去人們的希望。

  「醫生,情況怎麼樣?」單于皓看到主治醫生出現,急忙地上前詢問狀況。

  脫下口罩的醫生面露愁容,「這兩天是危險期,撐得過去一切便罷,如果不幸遭到感染,只怕是凶多吉少。再加上腦部受到嚴重撞擊,有一塊不小的血塊壓迫到她的視神經,如果今晚血塊未散,病人恐怕會失明。另外,我們將她送至加護病房後,觀察期間你們可以多鼓勵她,讓她撐過去。」

  一旁的小護士接著說:「稍晚你們就可以探望。」

  「王立璋那個王八蛋,如果我不把他教訓一頓,我莫厲為三個字就倒過來寫。」莫厲為憤怒地握拳,好像仇人就在他面前隨時可以將之大卸八塊。

  王雅娟見單于皓只是沉默著,歎了口氣,幽幽說道:「要教訓人逞英雄是你家的事,而且你要叫什麼名字跟正在生死關頭的安晴更是無關,你能不能成熟點,想些更實際的辦法?」

  莫厲為被她這麼一訓,頓時氣焰消了下來,無奈地爬了爬頭髮,「我很抱歉!」他囁嚅著。

  「雅娟,是誰通知你來的?是誰告訴你安晴出車禍的?剛剛我來的時候護士問我是不是王立璋,那傢伙呢?為什麼沒有來?護士會這麼問,表示醫院有通知他。」單于皓憤怒地低吼著。

  被問及的王雅娟不由得心虛起來。的確不是醫院通知她來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可以說實話嗎?現在的情形已經夠亂了,剛剛還有只瘋狗差點瘋到要出去亂咬人,如果她將實情說出來,只怕會追加一隻瘋狗。

  她思忖著,卻被單于皓的怒吼聲給打斷。

  「你最好快說,不要逼我做出打女人這種下流事來。」他眼中閃爍著怒火,咬牙切齒的模樣足以說明他憤怒的程度。

  「我說啦!幹麼威脅我啊。」王雅娟怯懦地嘟噥著,「是王立璋打電話給我的。他說醫院通知他安晴出車禍了,而且肇事者逃逸,現場沒有目擊證人,還有……」她實在沒有勇氣繼續說下去。

  「還有什麼?繼續說下去。」他的表情已不復方才兇惡,可是面無表情的他仍讓人害怕。

  「又不是在審問犯人,需要這麼凶神惡煞的嗎?雅娟好歹也是自家人,口氣不用這麼凶吧?」莫厲為出來緩和一下氣氛。

  「快說!」單于皓絲毫不理會他。

  要不是認識多年,對他的脾氣是瞭若指掌,換成別人這麼不給他台階下,他早就一拳揮出去了。莫厲為無奈的聳聳肩,用眼神示意王雅娟一次說完比較省事。

  「就叫你不要這麼凶了嘛!又不是不說,我不是你的誰,更不是你家的一分子,你憑什麼對我大小聲。」一口氣嚥不下去,王雅娟這番話倒也說出了多年來心中的埋怨。「王立璋那王八蛋說安晴是個沒用的女人,利用價值自然也沒了,這種女人還要他醫院探病,太浪費時間了。」她用眼神瞟了瞟單于皓。

  「繼續。」

  哇塞!他怎麼知道她還有事情沒告訴他,這麼厲害,想省略跳過去都不行。

  「他……他還說,這麼難搞的女人,總裁喜歡就送給你好了,反正……」可不可以停下來了,後面的話她實在不敢再說了。

  欲言又止的態度引起單于皓的疑惑,直盯著她看,他等著她如數吐出。

  凌厲的眼神,讓王雅娟屈服在惡勢力下。

  「安晴那麼難搞,在一起這麼久什麼也不讓他碰,還說她一定是性冷感,娶回家當老婆還嫌佔空間,所以他把一個完好無缺的處女送給你,你一定會很高興。」

  呼!終於說完了,好可怕喔!不知道等一下會不會變身成一隻瘋狗,然後跟著莫瘋狗一起衝出去咬死那個負心漢。

  聞言,單于皓心中五味雜陳,既慶幸安晴沒有連身體都奉獻給那個王八蛋,卻又不滿他將安晴視為隨手可丟的垃圾。

  牙一咬,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王立璋嘗到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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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皓,外面的天氣怎麼樣?可不可以看到太陽?」從加護病房轉到普通病房的安晴,經過一個月的調養與調適,已能接受自己失明的事實。

  單于皓聽到她的詢問,走到窗邊將不具美感的橘色窗簾拉開,霎時陽光照亮原本毫無生息的單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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