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在說什麼?」她大惑不解的叫道。
「沒錯,你是我的妹妹,不久你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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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桶!你們真是一群飯桶!」趙傑任怒火中燒,大聲咆哮。
「我們到那裡時早就空無一人。」大虎低著頭,戰戰兢兢地回道。
「空無一人?這怎麼會?除非……除非我們裡頭有內奸。」趙傑任一臉懷疑的逼視大虎。
「大少爺,你可別嚇我,我怎麼會背叛你?我大虎對你一向忠心不二,你是知道的,絕不會是我。」大虎嚇得一顆頭搖得如博浪鼓。他知道背叛趙傑任的下場只能用「淒慘」兩個字來形容。想當初阿吉就是不願成為他的幫兇,不肯殺大小姐,結果落得命喪黃泉不說,就連他的家人都慘遭迫害,他的妹妹遭人施暴,父母也都被人殺傷成殘,自己可不想步上阿吉的後塵。
「哼!量你也不敢。」趙傑任嫌惡的吐了他一口口水。
真是謝天謝地,他沒有懷疑自己。「是啊!我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
「可是,他們是怎麼得到消息逃跑的?而且傑伶那丫頭還受著傷,能上哪去?又跑得了多遠?」
「我也不知道……」大虎乾笑了兩聲。
「廢話!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你是笨蛋 慢著,快去房子四處給我搜,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趙傑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好的。」大虎不解的開始派人四處搜查。
不久後——
「有了,大少爺,有了。」大虎連忙遞了好幾顆像鈕扣一般的東西給他。
趙傑任一看上刻憤怒的將這些東西捏碎。「你們居然讓人摸上門都不知道,還讓人裝 了滿屋子竊聽器!」他狂怒。
「竊聽器!這……我……對不起!」大虎這下嚇得雙腳發軟,怕他一怒之下,一槍斃了 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他憤怒的一腳踢翻大虎。
「原諒我吧!」大虎抹去嘴角的血。「這次我一定會殺了大小姐的。」
「好,如果你這次再不成功,別怪我無情。」他眼中泛起了濃濃的殺意。
很好!這臭婊子也開始反擊了,你鬥不過我的,臭老頭將一切全留給你,根本是錯的,他將會知道他錯得有多離譜。趙傑任在心中忿忿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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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先生,我們的竊聽器被發現了。」楊清國一見喬抱著傑伶回來便上前說道。
「他終於發現了。」這趙傑任也太遲鈍了,現在才發現自己早就被人盯上。
「原來你也裝了竊聽器。」傑伶出聲。
「是啊!蘇先生不是也裝了?」他看向一臉不屑的孝治。
「哼!」
喬好笑的搖了搖頭。他八成看自己不順眼到了極點。
「竊聽器被發現,我們的資訊也斷了。」傑伶覺得可惜。 「別擔心,一切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嗯。」看著喬的眼神,她總會不由自己的信任他。
喬直接將傑伶抱到早為她準備好的房間。
「你早知道我會來嗎?」她好奇的看著整個佈滿玫瑰花的房間,而且這些玫瑰好似在靜 環才有的,因為在靜環生長的玫瑰花瓣特別大,顏色也特別鮮艷。
喬深情的點點頭。「希望你會喜歡,我記得你最喜歡靜環的玫瑰,這些是我要人空運來 台的。」他溫柔的為她蓋好被。
「為什麼?」傑伶望進他深邃的眼裡,他又在迷惑她了。
「因為愛。」
「愛?」
「因為我第一眼見到昏迷不醒的你,就知道你是我的公主。」
「不,我不是你的公主,你別再玩弄我了,我受夠了這一切。」她忿忿的說。他已經有 了安莉,卻還想像在靜環一樣,將她當洋娃娃耍弄。
「你聽我說,我不管你聽到或看到什麼,那都不是真的。」
「喔,是嗎?」傑伶嗤鼻的拒絕再受騙。
「別這樣,莎莎——」
「我說過別再叫我莎莎。」她怒吼。
「你 好吧,傑伶,你先休息一會兒,這件事我們稍後再諛。」看來她對他的誤解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得了的,他想等她冷靜下來再談。
「我不需要休息,我需要的是你的解釋。你在車裡時說我是你妹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真的急於知道?」
「你快說。」
「好吧!這已經是二十九年前的事了。我母親叫喬蕾莎——」
「慢著,你說你母親是喬蕾莎,那你不就是趙傑仲」
喬止同定的點了下頭。
「天啊!你居然就是爸傳說中的大兒子。」傑伶震驚不已。
從她十三歲進人趙家開始,便知道這個傳說。爸的第一任妻子是個美麗的外國女人,她曾為爸生了一個兒子,取名傑仲,但後來好像聽說喬蕾莎在外偷人,所以從此被爸軟禁,連她生的兒子爸都懷疑不是他親生的,所以這個兒子始終讓他藏起來,從不曾公開露面,因而只傳聞爸有個大兒子,卻不見其人,而喬蕾莎沒幾年也死了。久而久之,大家便認為這只是個傳說,而爸也從不否認。但爸臨終前卻告訴她,如果有一天傑仲回來了,要她代他向傑仲說聲對不起,並將所有產業交還給傑仲,但倘若他始終沒出現,便要自己好好管理產業,不負他所托。 她萬萬沒想到失蹤已久的傑仲居然會是喬,喬的母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喬又為什麼要離開台灣,遠走他鄉?現在又為什麼會出現?
「你知道我是誰,他曾對你說過什麼?」這個他是指趙廷龍,喬始終不願稱他為父親。
「爸只對我說,如果你出現了,要將趙家的一切交還給你。」
「哼!我不希罕他的東西。」他極為不屑,要不是為了傑伶,他不會回來,更不會承認自己就是趙傑仲。
「你和爸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喬疾言厲色的說。
「你願意告訴我為什麼嗎?」她柔聲問。喬一定曾受到根大的傷害。
喬冷靜下來,記憶似乎回到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