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引起了他無限悸動,露齒一笑。「莫名的不安是不必要的,擁有彼此才是真實的,而我知道怎麼解除你的不安了……」他傾向她,誘惑似的氣息拂向她敏感的耳際。她陣陣烘熱酥麻,「你……」
在她紅唇微張之際,他出其不意的攫住她的唇,濕潤的吸吮挑逗,霸道的長驅直入,含住她甜美的舌,一次次的吸取索求,體內的激情激素直衝撞及他的神經,讓他越要越多、越要越深入。
「克兒——」他忘情的呼喚著,轉移陣地細吻著她的頸,款款柔情地將她的頭後仰,膜拜式的用舌尖挑逗她最性感的頸窩,來回磨蹭直到她不可抑制的逸出呻吟聲。蕭邦輕輕褪去她的長衫,她稍微推拒,他朝她胸口呼氣,她倒抽一口氣,雪白透紅的肌膚誘人極了。
「人怎能這麼美!」他驚歎。
顫抖的雙手撫著她,每當手指劃過的地方就引起她一陣戰慄,蠕動不休的身體在告知他她的燥熱,體內源源不斷的需求竄遍她全身,她需要滿足,但如何達到滿足她茫然不知。他低笑的壓抑住自己即將爆發的熱情,教導式的引導她的雙手探索他的身休,滾燙的柔荑著火似的在他身上放肆的點火,當觸及他男性的堅硬時,她如觸電般縮回手,第一次探索男人的剛強令她羞澀難當。
她已經點燃他所有的熱情,怎麼容得她退縮,火熱的壓向她,熾熱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由柔情細吻轉而奔放熱切,他不再按捺,褪去她身上所有屏障,盡情的欣賞造物者最完美的創造,她羞怯地以手遮胸,他阻止,直接吻向她的雙峰之間,侵略的搓揉讓它更顯尖挺誘人,如剛成熟的蜜挑一口就融入他的口中。
她情緒激盪得不能自己,這就是人類的歡愉,不可置信的竟是這般銷魂,甜蜜的折磨教她彷彿要爆炸了,再下來她期待更多的驚喜自她的身體驚爆開來,扯動她每一根神經。他撐起身體,眼中充滿了渴求的慾望,輕啄她紅潤的雙唇,之後,他再也克制不住的進入了她,她身體微微一震後接受了他,她的身體包含住他熱切的泉源,歡愉在兩人之間轟然成為一道洪流,瞬間將兩具熾熱纏綿的身體淹沒——
「你找屋內的人嗎?」蕭邦剛下班,奇怪的看著這位徘徊於蕭家大門口,狀似想按門鈴又躊躇作罷的中年外國婦人,他怕她不懂中文,於是用英文詢問。
一看見他,婦人驚慌得說不出話來。
「你是我母親的朋友嗎?」他再次問。她顯然在門外徘徊已久,以她的年紀應該是媽的朋友才是,為什麼不敢進去?
「你是惠洵的兒子蕭邦?都長這麼大了……」她竟說出一口流利的中文,並且端詳著他。「你是?」他訝異她竟叫得出他的名字,而他不記得曾經見過她。
「我是……TINA,你母親的朋友……」她有些心虛的低聲說。也難怪他不記得她,當年她離開台灣時他才三歲,對她又怎麼會有記憶。
「TINA?」他不記得媽有一個叫TINA的外國友人。「既然是我母親的朋友,為什麼不進來坐?」他奇怪的問。
「因為……我以為她不在。」她隨便搪塞一個理由,以解釋她的怪異行徑。「這個時間我母親應該在,請進來吧。」他沒有質疑她的謊言,直接邀請她入內。她被迫忐忑地隨他入內,想著惠洵見到她突然的出現在她面前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媽,你有訪客。」一進門他就呼叫著在房裡休息的顏惠洵。
「是誰找我……TINA!」顏惠洵一聽到呼喚立刻下樓來,見到TINA的剎那整個人睜大眼睛,呆住了。居然是她!
「惠洵,好久不見。」TINA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顏惠洵快步的衝向她。「當年你不告而別,可知道我找了你好久,這些年你上哪去了?」顏惠洵激動的抓著她。
「我回英國了。」
「可是我也有向你英國的親人打聽你的消息,可是他們都推說不知道呀。」「是我要他們別說的。」
「為什麼?」
「不要問好嗎?」她別過臉。
顏惠洵不解的盯著她。TINA是她當年去英國遊學時認識的好朋友,兩人感情好得沒話說,所以當她遊學半年期滿必須回國時,便邀TINA一同到台灣發展,TINA也因為不願與她就此分離,毅然決然放棄在英國原本安穩的工作,與她回台灣冒險創業。在台灣期間TINA一直住在她家,就連她嫁人TINA依然與她形影不離,在她情緒最低潮的時候也只有TINA不斷的給予她鼓勵,TINA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直到有一天TINA突然不告而別,她找尋了好久,始終沒有TINA的消息,她甚至不知道TINA為什麼離開,當年到底在TINA身上發生了什麼變故,讓TINA音讀全無數年,至今她依然好奇不已。
而事隔多年TINA居然再度出現在她面前,她驚訝得無以復加,已到了驚奇的地步。「好,我不問,但你要告訴我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怎麼會突然來台灣?」好不容易盼到TINA出現,顏惠洵不敢逼得太緊,深怕她又要不告而別。
「我過得很好,也在英國結婚生子了。」這時她才露出較自在滿足的笑容。「太好了,為什麼此趟來不帶你先生和小孩一道,我想見見你的家人。」「下回吧,此次來台灣是因為接到一封信……」TINA變得吞吞吐吐的。
「一封信?什麼信?」
「一封匿名信,信上說要我立刻來台灣找你,好阻止悲劇發生。」
「什麼悲劇?」蕭邦吃驚的插口。
「我也不知道,信上是這麼寫的,我因為害怕真有什麼事情發生,還是鼓起勇氣來台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