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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屋,莫邪就察覺出家裡不太一樣。
優雅低柔的爵士音樂輕輕洩出,屋裡點了蠟燭,不同於上次瑤兒一心想回到水廉洞所用白蠟燭的詭靈氣氛,這回的蠟燭艷紅下已,倒像是古代人辦喜事時的大紅喜燭了。
莫邪沒說話,只是揚揚眉並抽抽鼻子,聞到了陣陣食物香氣。
是鎮江餚肉!
他可以肯定,因為這道晶瑩剔透的淮揚名菜,碰巧正是他最愛吃的一道菜。
客廳與廚房間僅用吧檯做了隔間,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看見那個背對著他在廚房裡忙碌的小小背影,正是他的寶貝。
可,他揚了揚眉,有些不敢置信他的吻有這麼大的神力,竟能誘使這丫頭願意為他洗手作羹湯?
「你回來了呀?」
瑤兒向著他奔來,白皙而小巧的臉蛋上是純真的笑容,長髮垂落,淨美純真的大眼睛,挺直秀氣的鼻樑下,那柔軟的兩片唇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區域,他深知那誘人的唇瓣裡,蘊滿了所有他眷愛的甜蜜。
「你做了飯?」
「是呀!」她嘰嘰喳喳像只無憂的鳥兒,「我打電話問惠馨姑婆你最愛吃的是什麼菜,然後經由她的線上幫忙弄齊了材料和步驟,怎麼樣,」她笑吟吟偎著他,「我有沒有很厲害?」
「是呀!你是真的很厲害,」莫邪伸手幫她撫平了髮絲,「怎麼突然決定對我這麼好?」
「這是什麼話,」她不依了,微噘的菱唇吐著嬌嗔,「嫌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當然不夠了!」
他一手猛地扯掉她綁在腰際的圍裙,霸氣地將她攬進了懷裡,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你明明知道我現在最想吃的是什麼。」
「別鬧了,莫邪!」被那濃濃的男人氣味包裹於其中任誰都要軟弱無力了,瑤兒火紅著雙頰,只覺雙膝已無力再撐持自己了,「菜……不吃……會冷的。」
「那就讓它冷了吧,反正,」他俊魅一笑,傾身將她攔腰抱起轉身上樓,「我向來就愛吃冷菜冷飯的。」
「可……」瑤兒無法再出聲了,她的所有反對都已被他的急切熱情給燃盡了。
進房之後,他一把便將她給扔上了他的大床,急色鬼似的三兩下就將眼前佳人的衣服給全剝清,連內衣內褲都沒放過。
瑤兒再也出不了半點聲音,她未著寸縷地躺在他身下,週身酥軟,臉上春情滿滿,眸底是心甘情願且不悔的柔情。
「準備好了嗎?」莫邪降低身在她耳畔輕聲哄問。
她無法言語了,只能用嬌羞的點頭來表達意思。
「準備OK我就要開始了唷?」
開始?
瑤兒雖已神魂不屬卻還是忍不住心生疑惑,莫邪全身還穿戴整齊,怎麼開始?
一個邪魅壞笑他將身子降低,接著一掌猝然拍上瑤兒的天庭。
「傅蝶雨!還不給我出來,別逼我將你最後的魂魄也給震散!」
「你?!」莫邪身下的瑤兒瞬間變了臉色,「你怎麼知道的?」
「拜託!誰讓你做戲做得太足!」莫邪冷笑,「想讓我的寶貝煮飯給我吃,我心知肚明還沒那種福氣,自個兒喜歡的女人的一舉一動我又怎麼會看錯?即使你偽裝得也算是滿成功的了。」
「你有種就一掌把我給打死,」傅蝶雨冰冷著嗓音,「當然,我會帶著你的寶貝丫頭一塊兒陪葬。」
「你當你不出來我就動不了你嗎?」他冷魅一笑,「你當我將我寶貝剝光了真是因著色急難捺?哼,敬告你一聲是給你留點顏面,你不在乎那我也就不會再客氣!」
一個擒捉,他拉直了她赤裸胴體坐起,掌心生風依序在她百匯、天柱、膻中、天樞、將台、三陰交由上而下週身幾個大穴灌入氣流,嘴裡喝斥著「敕鬼律令神訣」。
不到一刻鐘,原本坐直著咬牙切齒的瑤兒身子軟進他懷裡,白煙自她頭頂激噴而出,頃刻問幻化成了個美麗的傷心女子摔臥在床前。
「莫邪!」眼見計謀被破解,傅蝶雨淒淒慘慘哭著倒臥在地上。「你好狠的心,即便一開始就知道是我,為什麼你連我只是想藉著有形的肉體來親近你的機會都不肯給予?」
「不為什麼,」他眸底沒有情緒,「我只是不喜歡別人佔用了我的女人的身體,她的身體只有我能夠擁有。」
「你……」傅蝶雨火惱了,瞳子滿是恨色,「為什麼這麼拿她當寶?她也不過只是個猴精罷了!」
「是呀!她是個猴精!」莫邪氣定神閒,毫不在乎傅蝶雨怒恨的樣子。「她是個偷了我的心的小猴精,」低下頭他在傅蝶雨恨視中溫柔地吻著瑤兒。
「我愛她!」
莫邪的吻弄醒了瑤兒,她在他懷中悠悠轉醒。
「莫邪?!你在這裡做什麼?」
接下來瑤兒低下頭看見了趴在地上的傅蝶雨和自己的赤身裸體,她忍不住叫了出聲,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裸體比較可怕,還是傅蝶雨惡鬼似的恨瞳比較嚇人。
「糖炒栗子!」莫邪皺皺眉頭鬆開她,改去捂著耳朵,「你說過你不愛尖叫的。」
「我是不愛尖叫呀!」她一邊用腳將他踹到床下,一邊七手八腳用被單將自己裹住。「你要是醒來時發現自己被人剝得光溜溜,我告訴你,我不但想尖叫我還想咬人呢!還有你,傅蝶雨,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突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沒做什麼,」傅蝶雨咬著冷唇不出聲,反倒是摔到了床下的他好心代答,「她只是上了你的身,和我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而已。」
「你……你……」瑤兒起了結巴。「你們真的做了?」
「那還用客氣?」回話的依舊是笑咪咪揉著屁股的莫邪,「要不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麼被扒得光光的?」
「傅蝶雨!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怎麼可以隨便使用別人的身體幹壞事!還有你,死莫邪,你當真連哪個是我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