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容易?咱們分頭進行,這迷煙加上春藥,還怕他不躺下嗎?」
「說得好,哈哈哈……」
這幾個人是人口販子,專門在客棧以迷煙迷昏女子,再將她們賣入煙花柳巷,行徑極為卑劣下流,是官府列名緝拿的要犯,已經有不計其數的女子的名節和幸福毀在這幾個人手裡。
☆☆☆
這批惡賊鬼鬼祟祟地來到風逍遙房門外,以吹管戳破紙窗,將迷煙吹進他房內,片刻後,一行人確定風逍遙已沉睡不醒,立刻朝自飛雪客房而去,重施故計之後,正要破門而入,卻被警醒察覺的風逍遙給逮個正著。
「見鬼了,老三不是把迷煙吹進他房裡了嗎?他怎麼會醒來?」
「我明明把他給迷昏啦,你們也看到我確實把迷煙吹進紙窗裡的嘛,」
「那他這會兒怎麼會在這出現?」
「我出不知道呀……」
這些惡賊也不知道是惡膽包天還是太笨?竟然當著風逍遙的面,就這樣七嘴八舌地爭辯討論起來。
風逍遙不耐煩地皺皺眉頭,左一拳右一腳地把這些惡徒打得鼻青臉腫、遍體鱗傷,他召來店家將這批惡徒五花大綁地送往衙門。
惡賊殊不知風逍遙長年練武,身為武林盟主的他功夫高強不在話下,內力修為更是高於常人,豈是這些下三濫的把戲能撂倒的。早在這些惡徒潛伏在他房門外時,他就已經有所警覺了,只是不動聲色探個究竟,怎知他們的目標竟是他視若珍寶的白飛雪。這惡賊們可真是太歲頭上動土,偷雞不著蝕把米!
風逍遙急忙推開房門,來到她床邊,只見她因為中了迷煙正沉沉睡著。他扶起她靠坐在自己身上,運了些內力到她體內,希望能解她體內的迷煙毒素。
半個時辰過去,白飛雪緩緩甦醒,迷煙毒素已自她體內排除,但是摻雜其中的春藥卻在此時發揮效力。她覺得意識混沌,全身燥熱、虛軟無力,尤其是胸口灼熱難耐,嫩白的面容浮現一片潮紅,她想使勁卻渾身無力,嚶嚀一聲倒在風逍遙懷裡,她望著他無助呢喃,眼波嫵媚流轉。
「我不知道怎麼地,渾身使不上力氣,全身著火似地燥熱難忍,尤其是胸口搔癢煩悶,很難受……」
風逍遙行走江湖多年,心知白飛雪中了那幫惡徒施放的春藥,除了男女合歡,化解不易,只得心疼地哄勸著她,「飛雪你忍一忍,你中了一幫惡徒所下的……藥,所以會覺得身體很熱、不舒服,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我幫你運氣,這樣會舒服點。」
可是那股燥熱卻讓白飛雪難受得冷汗、熱汗直冒,全身不停打顫,她忍不住伸出手解開領口的暗扣。
「好熱……不,好冷……我又冷又熱,好難過,我好難受,好像有一把火在身體裡不停地燒……不停地燒……」
風逍遙連忙暗壓住白飛雪試圖解開鈕扣的手。
「不可以,飛雪你糊塗了!」
白飛雪根本聽不進風逍遙的制止,她只感到自己正被一股不知名的慾望驅策得難受,沒有辦法思考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是放任自己的意識跟著體內那洶湧翻騰的感覺浮浮沉沉。
她迷迷糊糊地掙脫風逍遙的鉗制,扯開身上一件件的束縛,終於只剩下一件褻衣,她緩緩靠向他湊上她芬芳誘人的紅唇,尋求撫慰與解脫。
佳人在懷,即便是正人君子如風逍遙,也不免動搖,但為了她的名節,仍勉力強忍著。這春藥的效力超乎他的想像,一定是難得一見的陰毒藥物,眼見白飛雪受藥力摧殘之苦,卻一籌莫展,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曾聽人說過中了厲害的春藥,除了男女合歡一途,若硬是忍受,也得浸泡在寒水中三天三夜方能解毒,待藥效退去已元氣大傷。飛雪大病初癒,如何承受得住浸泡於寒水中三天三夜呢?風逍遙此時心如刀割,陷入兩難。
白飛雪渾身滾燙,身上僅剩的褻衣早已濕透,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粉白雪藕般的雙臂緊纏住風逍遙的脖頸間,輕輕靠向他的肩窩處悄聲乞求,「逍遙……救我,我真的撐不住了呀。」
看著她額上豆大的汗珠直落,風逍遙感覺一陣強過一陣的心痛。自己摯愛的人身受藥物催情所苦,白飛雪的嬌酣媚態,看在風逍遙的眼裡,更是天大的折磨!他心頭一顫,緊緊摟住她。
「飛雪,我該怎麼做才能減輕你的痛苦?」
「我……我不知道……」 白飛雪顫抖著靠向他,眼神因為慾望而蒙隴不清。
風逍遙凝視著她美麗的面容,心裡有了決定。
「希望你明早醒來不會怨我。」
他低下頭,溫熱的唇覆上她的,因為緊張而冰冷的大手,輕撫著她滾燙的身軀,涼爽的觸感讓白飛雪忍不住逸出一聲舒適的喟歎,更鼓勵了風逍遙的慾望,他在白飛雪著了火似的身軀,灑下無數溫柔的吻,由粉嫩的雙頰、細緻的耳垂、頸項、鎖骨,一路延伸至誘人的酥胸。
白飛雪因為這些吻,更顯得騷動不安,只能無助地攀住他的肩膀呻吟著。他以虔誠摯愛的心情,看待她懵懂而熱烈的反應,她年輕稚嫩的胴體正等待著他珍視憐惜的探尋。
風逍遙盡力控制自己翻騰的慾望騷動,他小心翼翼地除去自飛雪身上的肚兜,輕輕將她放在枕上,吻遍她細緻美麗的臉龐,溫柔的大手安撫著她愈形熾烈的火苗,膜拜著她白皙細嫩的肌膚,他體貼而溫柔地引導著她,害怕自己的躁動會傷了她。
當白飛雪熱情地緊緊攀住他的肩頭,並且向他弓起身子,風逍遙撤去兩人身上所有的屏障,一個挺身溫柔地進入她。
白飛雪因為初夜的疼痛而呻吟,風逍遙體貼地停住動作,以輕吻和耳語安撫她的疼痛和不安,直到痛楚過去,逐漸適應他的存在,陌生的慾望再度驅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