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立寒笑笑說:「這是當然的,你以為我會就此放過你嗎?」
蕭金燕白他一眼,她看起來好像於怒未消似的。不過她的心裡卻是甜絲絲的,知道他真的是在乎自己,她真的好高興。
「好吧,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不過……」她拉拉他的頭髮,用威脅的語氣說:「是你自己說的哦,以後要讓我每天欺負你,要是你以後再欺負我怎麼辦?」
「不敢了,不敢了!」駱立寒抱著她大笑。「以後你儘管欺負我好了,小的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
「只是什麼?從實招來!」
「是。」駱立寒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只是你的眼淚好美,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希望再看到你為我哭。」
不等駱立寒說完,蕭金燕就大叫:「你還說不會欺負我?你叫我哭不是等於要欺負我嗎?可惡呀你!」她又要拿東西扔他了。
駱立寒豈能讓她得逞?他一把抓過她又用唇堵住她的唇,在她要欺負他之前,他得先好好將她欺負個夠才行。
四個多月後,駱立寒終於把蕭金燕娶回家。
不過真是好事多磨啊!四個多月前他們隔著遙遠的距離,他先是領兵回到開封跟皇上覆旨,並稟告皇上和家人有關蕭金燕的事。皇上對這婚事相告的滿意,還賜了座宅第當作賀禮,恭賀他娶了個女英雄。
等開封的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他才前往契丹迎娶蕭金燕。這一來一回就要花掉四個月的時間,終於等到婚禮完成洞房花燭夜,見到鳳冠下,人比花嬌的美人兒,他這才覺得真的安心。
「現在,你終於是我的了!」在燭光的映照下,眼前的佳人美得像夢。
蕭金燕嫣然一笑,相信她和他有一樣的感覺,這漫長的過程真的是折磨人啊!
他執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吻著,「金燕,謝謝你!」
「你謝我什麼啊?」蕭金燕羞答答的問道。
「謝謝你肯跟我一起住在開封。」如果蕭金燕堅持要住在契丹,他和她的婚事可能會變得更困難。
蕭金燕搖搖頭,嬌柔無比的看著他說:「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當然要跟著你,你們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
「哦,原來我就是那隻雞,那隻狗啊!」駱立寒笑道。
「不,你是我的丈夫,我最愛的人。」蕭金燕把頭倚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
駱立寒感動的低語:「是的,你是我的妻子,我的愛人。」他拿下她的鳳冠,動手褪去她的新娘服。
他輕柔的撫摸著她完美無瑕的嬌軀,她美麗的鎖骨、弧度優美的脖子,形狀美好柔軟的胸部,他的手指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來到那片茂密的叢林。
他的手指長軀直入她柔嫩的花心,找到那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揉捏著。
他的二連串的攻勢讓蕭金燕仰起美麗的臉。微張的小嘴發出一連串的歎息聲。
「金燕,你覺得舒服嗎?」他靈活的手指不斷地撥弄她的柔軟。
『討厭,不要問……好嗎?」蕭金燕羞得把臉蒙起來。
「讓我看你。」駱立寒拿開她的手,他要盡情欣賞這個為他變得更美麗的女子。「你真的是好美啊!」他的嘴貼上她的唇,伸出舌尖逗弄她躲起來的小舌頭。
「嗯……嗯……」隨著駱立寒的動作加快,蕭金燕的嬌吟聲不受控制的逸出口。「立寒,我……」她紅著臉看他,表情十分誘人。
「我知道。」他坐到她的兩腿間,用他的堅硬摩挲她的濕潤。
「放鬆,我要進去羅!」他一口氣進到她的體內深處。
「我……啊……」蕭金燕仰起臉,被他充滿的下體因而劇烈顫抖著。
「在你體內的感覺真好!」駱立寒忘我的抽動著,他每一次的進出可以感覺到她緊緊吸附著自己。
「我也……啊……」蕭金燕緊緊抱著他,讓兩人的下半身貼合得更緊、更密。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剎那,駱立寒用唇封住她情不自禁的吟叫聲。
蕭金燕嘴裡承受著他的吻,她的體內也一樣承受著他對她愛的證明。
駱立寒和蕭金燕結為夫婦已經有十天了。
這段日子對兩來說都是嶄新又甜蜜的,卸下盔甲戰袍的她是個柔順的小女人,在戰場上的壞脾氣沒了,現在的她變得好溫柔好體貼。駱立寒就這樣深深 地沉醉在她的柔情裡,只想跟她在一起,腦子裡再也裝不下別的事。
很幸運的,這陣子皇上並沒有指派工作給他,所以他也樂得輕鬆,和蕭金燕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可惜這美好的日子很快就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打斷。丁衝突然不請自來,駱立寒獨自接待他,因為這個時候的蕭金燕正在午睡,他並沒有驚動她。
兩人見面都有些尷尬,事實上自從在雁門關發生丁凌刺傷蕭金燕的那件事之後,他和這對兄妹就陷於冷戰的狀態,在撤軍之前丁沖和丁凌就先回開封了。自那時起他就沒有再見過他們兄妹倆,算一算也有五個月的時間了吧!
「立寒,聽說你成親了,恭喜你呀!」丁沖一見面就恭喜他。
「謝謝。」丁沖肯主動來找自己讓駱立寒感到很欣慰,「丁沖,你瘦了許多,最近家裡出了什麼事嗎?」他一眼就看出丁沖的消瘦憔悴。
「唉!」丁沖深深歎著氣。「這就是我為什麼會來找你的原因。立寒,凌兒她病了!」
駱立寒心中一驚,「凌兒她……怎麼會呢?」丁凌的身體一向很健康,他認識她這麼久以來沒有見過她生什麼病,連風寒都沒得過。這次她居然病了,這讓他覺得很意外。
丁沖哭喪著臉說:「她回到開封就病了,她現在連床都不能下,病得很重,有時候連我都認不出來。」
「凌兒……」駱立寒的腦中立刻閃過丁凌的笑臉,那個活潑的丁凌,那個總愛在他身邊打轉的丁凌,聽到她病成這樣,他的心隱隱作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