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武夫抬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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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聞言,房初傾瞪大了眸子,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不是真的,不可能的,我是嫁給朱二公子,不是你。」她慌亂的說道,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已經認了朱夫人為乾娘,論年紀排行第二,是朱家二公子沒錯。」像是早已預料到她會有的反應,赫勤天好整以暇的說道。

  「你……」認了朱夫人為乾娘?

  他有沒有搞錯望!堂堂一個皇子怎麼可以隨便認乾娘?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況且他不姓朱,怎能說自己是朱家二公子,還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倒像是她大驚小怪了。

  再說朱夫人沒道理會同意望,從她那日憐愛的眼神,她可以感受得到,她是喜愛自己的,怎會不過三天的光陰,就將她拱手讓人了?!

  不,她不相信,這件事一定是赫勤天使了什麼詭計,顛覆了她原本該是平淡無波的未來。

  「你對朱家做了什麼?」瞪著他,她厲聲質問道。

  「什麼也沒做,不過是送了顆續命丹,再遣御醫替三弟治病,如此而已。」

  瞧他說得這般輕描淡寫,但任誰都知道上逗些都不是輕易能做到的事,縱是他貴為皇子,也不可能要御醫在三天內千里迢迢來杭州替朱家聲治病,更別說那續命丹是極其珍稀之物,即使有千金也未必能得,他能做到這些事,想必是費了好大一番工夫。

  「你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這樣做?」她不自覺的將自己心底的疑問給問出了囗,卻換來他一記大大的咧笑。

  這可是她第一次想要主動的去瞭解他,怎能不教他開心呢?

  赫勤天很能自得其樂的把房初傾的話轉化為關心的詢問,完全忽視她臉上凍人的冷意,俊逸的臉上笑意燦燦。

  「你不想說就算了。」總覺得他的笑容礙眼極了,她別開臉掙扎著想要起身。

  「我沒說不想說啊。」輕而易舉的將她略起的身子給壓回榻上,他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為你啊!」

  房初傾搖了搖頭,擺明了不信他的話。

  「你不相信?!」瞧著她的靜默和一臉的不以為然,赫勤天立時便知她並不信他說的話,在她的心裡,對他的評價,只怕比那市井流氓高不了多少吧!

  她還是不作聲,只是定定的鰍著他,許久之後才幽幽的說道:「我不想嫁你,所以方纔的一切都不作數。」

  「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可以說不作數便不作數?」他不滿的挑眉問道,心裡可已是老大不爽。

  木都已經成舟了,如果讓煮熟的鴨子飛了,那他就不叫赫勤天。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咬著唇道,一顆心慌著亂著。

  她不想成為他的妻,一點也不想。

  他勾唇而笑,起身踱至桌邊二壩來兩杯早已倒好的甜酒,雙眸直勾勾的瞧著她,然後微微仰首,其中一杯已然見了底。

  心底大略已經知曉他要做些什麼了,房初傾再次想要逃離,但卻被一個箭步上前的他給撈了個正著。

  他單手摟著她,拿起另一個酒杯往自己的囗裡送去,跟著便俯下身來輕含住她的唇,將酒哺送進她的唇中。

  她的唇本就甜得像蜜,現今再加上那種甜酒的香醇,更讓赫勤天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輾轉纏綿的吻著,興許是因為終於肯定房初傾是他的了,他的吻較前兩次的更為狂放和激烈。

  她胸臆中的氣息彷彿一點一滴的被抽空,逐漸虛軟的身子和幾望要被掏空的思緒駭著了她。

  抵不過他的意志,抵不過他的力氣,她知道自己今夜只怕勢必會成為他的女人。

  可縱使身子給他了,她絕對要保護自己的心。

  赫勤天的手放肆的沿著她的鎖骨,來到了她胸前的蓓蕾,粗厚的大掌一揚,衣帛破裂的聲音刺耳響起。

  艷紅的兜兒映入他的眼簾,他勾勒起邪魅的一笑。

  「美,真美!」他呢喃的讚歎著,男人的慾望也隨著她裸露的雪白肌膚而躁動著。

  隨著繫頸的紅繩松落,一陣沁心的涼意拂過房初傾的胸前,跟著襲至的是一陣不知名的灼熱,他的手掌心兒在她的雪肌上燃起火焰,擾得原本驚懼不安的她更是心慌又意亂。

  一聲嬌軟的呻吟就要隨著他狂肆的挑弄而逸出檀囗,可她紊亂的腦海中卻莫名的浮現出大娘那雙含著深怨烈恨的眸子。

  那眸裡的恨讓她倏地一驚,原本四散紛飛的理智全都回了籠。

  「初傾,從今而後,一生一世,你就獨……」挑弄著她胸前的紅梅,赫勤天喃喃的宣示著所有權,但她卻倏地抬手抵住了他的唇。

  誘人的媚紅退去,清亮的眸中哪裡還有半方分才的迷濛氤氳,一抹冷靜與堅定取而代之。

  望著這樣的房初傾,赫勤天不無驚詫,他風裡來、浪裡去了大半輩子,縱橫天下能讓他吃驚意外的男人都不多了,更何況是女人呢,。可偏偏她就是三番兩次讓他感到驚異。

  「我可以成為你的女人、你的妻,但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她將眸光移開,投射到窗欞上一個個大大的雙喜字上頭。

  「你說。」

  「我可以讓你佔有我的人,但絕對不准索討我的心、我的情。」這是她唯一的條件,她不要像大娘一樣,一輩子活在怨憤當中,恨著自己深愛著但卻背叛她的男人。

  「若是我執意要呢?」

  「死對一個人來說,未必是件難事。」她冷冷的說道,事實上,要不是為了弟弟,她不在望這條命是不是仍存在於這世上。

  嘖,她這是以死相逼嘍!

  真是個倔性子的女人。暗歎了囗氣,他是徹底的服了她了。

  不過就這樣認輸嗎?

  當然不,不但不認輸,而且憑他的性子,絕對會將她的心給完完整整的奪過來。

  勾勒出一抹笑容,赫勤天沒再和爭辯,只是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品嚐著獨屬於她的甜蜜。

  應承著他那激烈的吻,房初傾在心裡想道,他這樣算是答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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