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消火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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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當他昏昏沉沉的醒來,卻愕然發現有一個堪稱絕色、幾近半裸的女人在他身上努力著!

  即使她冰涼的雙手的確拂去了他體內焚人的燥熱,可是龍天行卻仍想也沒想的便大手一揮。

  「唉喲!」

  女人柔柔嬌嬌呼痛的聲音竄入耳際,也喚回了他依然一忙然的思緒。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她正努力不懈的想要替他消災解厄,可誰知正是箭在弦上一定得發之際,他這麼大手一揮,讓她之前的努力全都付諸流水。

  哼哼唉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好對上龍天行那依然滲著幾許血絲的眸子。

  「你幹麼推我?」鳳姊兒雙手擦著腰,不悅的問道。

  「那你又為何在這裡,在我的身上?」他頭痛欲裂,下體鼓脹的疼痛和慾望更是讓他幾乎失去原本的自制力。

  一—我可是受人重金禮聘,再瞧著往日和愛愛的情誼,這才願意甘冒被十額駙發現的風險來拯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誰知你這個人憑地不知感恩,竟然將我椎至地上,你……」

  果然是愛愛的朋友,火氣一來,說起話來便跟個連珠炮似的,讓人只能用歎為觀止來形容。

  「她人呢?」為免自己的耳膜被震破,龍天行索性先一步打斷她,問道。

  「正在讓大夫醫治她的殘腳。」鳳姊兒雙手環胸,頗是沒好氣的說。

  想她鳳姊兒,再怎麼說也是纖腰窄臀,說臉蛋是臉蛋,說嬌媚是嬌媚的紅妓,平時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這次要不是愛愛托三請四,她也不會冒著被羅歆達著的危險,一時善心大發的來替龍天行解欲。

  可誰知他這般不知感恩,不但一掌將她推至地上,毀了她多時的努力不說,還在她連疼都還來不及多哼唉幾聲的同時,問起了另一個女人。

  雖然她是頗有自知之明了,那愛愛怎麼說也是個嬌滴滴、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可問題是也不用差那麼多吧!

  「殘腳?她怎麼了?」龍天行一聽到她的話,佈滿潮紅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憂慮。「她受傷了嗎?」

  冷眼瞄了他一眼,鳳姊兒頗是不屑的發出一記冷哼。「你會不知道她怎麼了?」

  這男人可真懂得裝蒜呵!

  他會不知道愛愛為了救他,拖著腳傷負著他幾乎走過了大半個北京城。

  好不容易兩人都脫了險,回到了洋房商行,可還來不及請大夫來替自己的腳傷瞧瞧,便要白總管去落花閣尋她,要她無論如何要來一趟。

  然後再強撐著精神,好說歹說的央她替龍天行消災解厄,好不容易在她一時心軟答應之後,愛愛這才心甘情願的讓大夫探看她腳上的傷勢。

  不過就她瞧來,愛愛那腳踝被她折磨得腫得像個白胖饅頭那般大,只怕不廢也殘。

  「她到底怎麼了?」苦候不到自己所要的答案,龍天行的腦際倏地又浮現當年姨娘浴血的模樣,一顆心硬生生地揪得死緊。

  凌厲的目光筆直的射向一瞼不滿的鳳姊兒,那不需言語的氣勢,頓時讓她背脊泛起了冷意,她終於心甘情願地開口——

  「她拖著扭傷的腳負你逃命,走了將近大半個京城,你倒說說她會怎麼樣?」

  「她的腳……」難怪當初他就覺得她走路的姿態怪怪的,那現在…

  帶著疑問的目光再次掃向鳳姊兒,只見她連忙搖手,「你別再瞪我了,她急著要我來替你」解苦悶,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

  一向剛硬的心不知為河呈現出一片柔軟,龍天行強撐著起身,搖搖晃晃地就要與鳳姊兒錯身而過。

  「喂,你要去哪?」拜託,她可沒這麼多時間在這兒蘑菇,她晚上還得做生意呢!

  要是被人知道她來為龍天行解欲,那她就麻煩了。

  可說實在話,這送往迎來的勾當做了那麼久了,她還真是頭一回見著意志力憑般堅強的男人。

  那慾火焚身之苦可不好受,可這廝卻是說忍住就忍住,除了臉色潤紅了些,冷汗多了幾滴,眼珠紅了些之外,她倒也沒見他有什麼難過之處。

  嗯!她只能說這個男人不簡單,所以能幫他就幫他了。

  龍天行聞言回頭,便見鳳姐兒羅衫盡解,艷紅的肚兜落在她腳邊,原本的半裸成了全裸,一雙美盈盈的目光直勾著他。

  但原該要惡虎撲羊的龍天行,卻像是一雙腳兒生根了似的,動也不動上一下,雖望著她,腦中閃過的卻是愛愛拖著負傷的腳拚了命救他的畫面。

  「喂,你別只是看著啊!」縱是歷經了無數的男人,鳳姊兒仍被他瞧得臉兒發紅,心旌意動,於是她急急地催促道。

  「衣服穿上吧。」靜默了好」會,他薄抿的唇終於開了,但平穩的音調卻叫鳳姊兒險險驚愕得掉了下巴。

  「你……你…你……說什麼?」

  「我說衣服穿上吧,我不想連累你。」龍天行平心氣和的重複剛剛的話。

  「喂,你要搞清楚,要不是看在愛愛的份上,我是不會來,可既然來了,就不會怕那什麼見鬼的十額駙,你知不知道你要是不趕快解了身體裡的媚藥,不出三天,你就會……就會……絕子絕孫。」無能兩字說不出口,鳳姊兒只好改以絕子絕孫四字代替,她相信,龍天行一定懂得這事的嚴重性。

  可誰知,他還是面不改色的對著她說:「我知道,可是……」

  男歡女愛本就沒有什麼,他是個正常男人又在商場上打滾,狎妓這種事自然是做過。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望著鳳姊兒,腦侮裡閃過的卻全是愛愛那張佈滿堅毅的臉龐,他就是沒有辦法當頭惡虎。

  「我還真是頭一回見著你這樣的男人,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吃了媚藥,還是失心藥。」

  莫名其妙的被人拒絕了個徹底,鳳姊兒也懶得多說什麼,只是一邊大方的穿妥衣物,」邊咕噥著說:「咱們可先說清楚,到時要是愛愛怪我,你可得要為我說句話,不是我不幫你,是你不給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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