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首度嘗試 喜洋
這本書完成於春節期間,所以不管編輯小姐們把這本書排在什麼時候跟大家見面,我都要先說一聲:新年快樂!
真的應該要給他快樂一點啦!反正股市、房市又不是我們小老百姓能夠振興起來的,不自己給自己打氣,又能如何,你說對不對?
總而言之,日子仍然得往下過,飯得照吃、覺得照睡,還有呢?對啦!你真聰明,喜洋我的書,你當然、一定、必須要按照時間看噦!
什麼?說我書出得大慢,拜託,我已經很努力了哩!如今我的新偶像是誰,你可知道?就是以前是洗頭小妹的那位歌星啦!
對呀!洗頭小妹都能憑歌喉變歌星,焉知道我這打工小妹哪天不會搖身一變而為暢銷作家?
這呀,就當做我的新年新希望好了,反正希望是越大越好,不是說人類因夢想而偉大嗎?
所以這次我連作三個夢,每個夢中都有你我自小的願望,比如說像變成有法力的狐仙啦!或者變男變女變變變——哎呀!不能再講下去了,總之,這是喜洋的第一組三部曲,工程浩大,費時良多,期盼你不斷的看下去。
楔子
幕,緩緩升起……
三國名將周瑜在夫人小喬懷中溘然長逝,萬般不捨的閉上了他猶年輕的雙眼,任憑嬌妻的淚水滾滾滴落,還是溫暖不了他漸漸變冷的臉龐。
「公瑾、公瑾……」小喬夫人哽咽的模樣,比放聲哀嚎還要令人心酸,誰都知道他們是一對恩愛逾恆的夫妻呀!
然而,天不假年,此時又能如何?
「公瑾,」小喬俯在周瑜的耳旁,低低傾訴,「你走吧!放心的離去,只要記得我們來世有約,無論你的魂魄游向何方,請記得我們不離不棄的誓言,要再來紅塵俗世,與我相伴。」
耳邊已響起兒女的哭聲,小喬知道她不能再繼續抱著夫婿的屍首不放,畢竟她仍有這世未了的責任待盡,除了是周瑜的妻子,她還是三個稚齡兒女的母親。
想來可悲可歎,周瑜生前智勇雙全,與她獨處的時間少之又少,就連死後,自己能單獨對他傾訴的時刻也不多。
唯其不多,更該把握。
「聽好,公瑾,」小喬繼續低語,「我或許還有數年或數十年好活,但在天上,那也不過是眨眼的片刻而已,所以你一定要等我,等我一起喝孟婆湯,再過忘川,一起投胎轉世,再續情緣,公瑾,你一定、一定、一定要等我,否則他日相隨於九泉之下,我必然不輕饒過你,聽到沒有?」
是淚眼模糊下的幻影嗎?她好像看到了周瑜唇邊浮現一抹笑容,彷彿在說:夫人,你一向溫柔,想不到也有這麼霸氣的一面。
幻影也罷,真實也罷,總之,她只有一個堅持、一個要求,或者說是一個寄托。
「聽到了嗎?記得了嗎?無論輪迴幾世,不管變成什麼樣子,我們一定要再重逢、再相愛,這是你欠我的,也是我該你的,知不知道?」
淚水滾滾而下,不斷滴濺在周瑜的臉上,彷彿在灌溉一個超越俗世的夢想。
一個虛無縹渺,不知道能不能實現的夢想。
第一章
一千兩百年後
大漠日落,夕照黃沙,景色淒艷動人。
「元帥,」弓箭手見他們的大元帥不言不語也不動,光看著遠方的一輪落日,不禁喚道:「元帥?」
「呃?,阿!你喊我?」延陵旭恍如大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
「元帥,你又神遊到哪裡去了?」
延陵旭像完全感覺不到跟班的心急與不以為然似的,還彬彬有禮的回應,「賞景呀!你不覺得這夕照很動人,看多少次都不嫌厭嗎?」
「我的大元帥呀。」既然四下無人,阿東乾脆說說真心話。「你精神集中一點,好不好?」
「我又怎麼了?明日即將南下,將有好一陣子欣賞不到這家鄉風光,現在多看一會兒,你就有意見?」
「大元帥、」阿東苦口婆心,正要長篇大論的說:「可汗器重你雖然人盡皆知,是不易的真理,但是——」
「我也不該恃寵而驕,免得落人口實,反而累及可汗。」延陵旭流暢的接口。
「我說大元帥,我話都還沒有講完,你怎麼就插嘴了呢?我是說——軟,」他腦筋突然一轉。「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接得這麼順口?」
「不簡單,你總算聽見了。」延陵旭開他玩笑。
從小跟他到大,僅小他三歲的阿東當然不會聽不懂他的嘲謔。「大元帥!」
「算了,算了,」延陵旭笑了,顯得更加俊朗。「我們主僕倆開開玩笑,你那麼認真幹什麼?」
「可汗也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嗎?」
「我沒有開可汗玩笑呀!相反的,我很尊敬他,也很感謝你,所以才會把你轉述他的話記得這麼清楚,一開口就能複述出來。」
「這……」反正說不過他,乾脆有台階就快快的下。「好吧!好吧!算你有理。」
「放心啦!」兩人從小混到大,有什麼好為難他的?延陵旭順勢拍拍他的肩膀。「我再怎麼婆婆媽媽,也不會誤了大事。」
「誰說你婆婆媽媽?」阿東聽了竟然瞪大眼睛,一副要找人拚命的模樣。
延陵旭看阿東一會兒數落他,一會兒又維護他的模樣,忍不住搖頭笑道:「你真的好逗,阿東。」
「豆?」他看一看自己高大的身材。「我這麼粗壯,哪裡像小豆子了?」
延陵旭擺了擺手說:「算了,算了,沒什麼,那只是比喻,你不必放在心上。」
阿東嘟噥了一句。
「你說什麼?」延陵旭問他。
這一次換阿東說:「沒什麼。」
「不,你的確說了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
「算你耳尖,我是說什麼時候不好選,偏要挑黃昏時刻出發。」
「我不明白這個時候出發有什麼不好。」延陵旭不懂。
「一出門就烏漆抹黑了,有什麼好?」
「咱們是密使,難道還要敲鑼打鼓的出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