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飯票老公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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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我是拜託林秘書幫我轉交給你的。」她囁嚅著招供。

  當著她的面,嚴盛勳將手上的信封撕成碎片丟出窗外,「辭職不准。」他回覆她信裡的請求。

  季采茵驚呼了聲,隨即打開車門。

  「你還想下車去撿?」他擰起眉,一把拉住了她。

  「不可以亂丟垃圾!」她擦腰瞪他一眼,跑下車去收拾他製造的髒亂。

  自知理虧,他悶不作聲,由著她去。

  將手中的碎紙丟進了不遠處的巨大垃圾桶,在步行回去的路程中,季采茵看到嚴盛勳隱在車內的朦朧身影,一股不確定的情意從胸中升起,放慢了腳步,她忍不住陷入沉思,她喜歡他,那他對她呢?

  慢吞吞的回到了車上,一抬眼就看到他正含笑望著她。

  「呃……」她好想問,但女孩家的矜持竟讓她有些羞赧起來,只能捏緊自己的手指。

  「你想說什麼?不要憋在心裡。」從沒看過她這麼彆扭的模樣,他覺得好笑。

  「你……那個……嗯……」

  「什麼?」他一頭霧水。

  「就是……你嘛!」她戳了戳他的胸膛,「你還沒告訴我,你呢?」

  奇異的,他居然能須悟她的意思,他揚起個性感的笑容,「我已經數不清自己對你明清暗示過幾次了,恐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你還不懂。」他忍不住歎息加無奈,抬眼深鎖她澄澈的明眸,「我喜歡你,傻瓜!我愛你。」

  季采茵如受了好大的驚嚇般,往後貼住了椅背,「你……你愛我?」她以為他也喜歡她,但沒想到他竟說愛她?

  「對,我愛你,你也愛我不是嗎?」他頗有自信的笑笑。

  「我愛你?」

  「你愛我,我愛你,皆大歡喜不是嗎?」他悄悄的移近她。

  「我愛你?」她呆呆的重複,她是狠喜歡他沒錯,可是……「我愛你?」

  「真好聽,再多說幾次。」他笑著吻上她粉嫩的臉頰。

  「我……我真的……」她真的愛上他了。

  「我知道。」他含笑覆上她的唇。

  ◎ ◎ ◎

  「哎唷,是公司的總經理呀?」李蕙蘭眉開眼笑的看著面前俊朗高大的男人,眼底露出了極滿意的神色,原以為采茵的上司是個好佔人便宜的下三濫,沒想到竟是個談吐不俗、沉穩內斂的不凡男子,從各方面看來都是個難得的人才,真是令她刮目相看。

  「你看看,因為你辭職,人家總經理還特地來找你回去,你看人家對你多好。」真不知自己女兒是走什麼好狗運,竟讓她遇見這個男人。

  季采茵詫愕的坐在沙發上,老媽前不久不是還義憤填膺的叫她不要回去上班嗎?怎麼才剛打照面而已,她就立刻倒向嚴盛勳那邊去了?

  「愛上我老姊很累吧?真難為你了。」季學毅勾起了嘴角,揶揄的笑道。

  「死學毅,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季采茵叉腰瞪了自己的小弟一眼。

  嚴盛勳噙笑望向身旁的人兒,淡淡附和,「的確!」箇中滋味他是嘗試過的。

  「時問已經不早了,現在開車回台北太累了,不如就在這兒住一晚吧。」李蕙蘭熱切的招呼著,基本上,她是已經把嚴盛勳當未來女婿看待啦!

  「我已經訂了飯店了。」他笑笑,早有先見之明。

  「那多麻煩。」李蕙蘭佯裝不悅。

  季采茵詫異的看向他,「你明天不去上班嗎?隨意曠職是會被老闆罵的,而且還會被扣好多錢。」

  嚴盛勳揚起一抹笑,緩緩開口,「我想我這個老闆放自己幾天假應該是沒有人會說話的,偶爾總經理也需要休息休息。」

  咦?他是老闆?季采茵意外極了,原來公司是他的,她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公司裡的女同事說他是金龜婿,莫不企盼得到他的青睞,如果知道他的身份不單是總經理,還是公司的老闆,怕還封他為鑽石級的單身漢,強擄上教堂了。

  「那……那董事長呢?」記得有一回看到他在董事長的辦公室裡,她一直很納悶他居然敢這麼大膽的擅闖董事長的辦公室。

  「我父親,他只是掛名的董事長。」他笑道。

  季采茵瞭解的喔了一聲。奇怪,之前怎麼沒有聯想到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同姓氏的兩人,她竟然沒有發覺。

  「原來你是老闆,真是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呀!」李蕙蘭這下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了,喜出望外,樂昏了。

  「不要去住飯店,多見外,住我們家吧,還有房間啊。」她覺得將來的錢途似乎在閃閃發亮,數不盡的珍珠寶石好像已在她眼前晃動了。

  ◎ ◎ ◎

  瞪著那張單人床,季采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老媽說的「有房間」,就是在她的房裡多放了一個枕頭,根本不是什麼正經的解決之道,難怪,她就納悶家裡這麼小,哪來多餘的房間充當客房?

  「我要去找我媽理論。」居然出賣自己的女兒?

  「別去。」嚴盛勳一把拉住了正要衝出去的她,

  「你不覺得不應該辜負你媽的一片心意嗎?」他低頭在她耳邊吹氣。

  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熨燙著她的耳朵,引起她一陣不由自主的戰慄感,季采茵有些僵硬的任他摟著,「可……可是……」

  「嗯?」

  「好……好奇怪……」她低著頭不敢看他,他的身上滿是沐浴後的熟悉香味,洗髮精是用她的,連沐浴乳也是一樣,這種氣息的混合有種難以言喻的親暱感。

  「有什麼好奇怪的?咱們不也同床睡過無數次了?」他勾起了微笑,憐愛的廝磨她粉嫩的臉頰,她配紅著嬌顏的青澀模樣好可愛。

  「那不一樣,在台北時,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會管我們之間的事,但……現在這樣,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曾經睡在一起了。」就算沒有事,經過了一個晚上也會被渲染成有事,況且,先前和他同睡是因為心無「雜念」,現在互相表明了心意,教她怎能再像從前那樣大方且心無芥蒂的同床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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