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不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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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頁

 

  若耶糾正莊濤。「是曾經,我跟展騰已經是過去式了。」

  莊濤聳肩,「無所謂,來,我幫你把項鏈戴上。」替她扣好鏈子後,他慎重其事地將一大束捧花交到若耶手中。「我們祝福你在信凱工作順利。」

  「謝謝你帶花來給我。」

  莊濤跟她眨了一下眼,「別客氣,我偶爾得買幾束花,找個女孩大獻殷慰一下,這樣西洋鏡才不會被我媽揭穿。」

  若耶與莊濤共事已有一年,清楚知道帥氣迷人的莊濤口中的「西洋鏡」的意思。「你媽媽真的不曉得你只對男人有感覺?」

  莊濤一隻大手不樂觀地在半空中搖晃了兩下。「她最近一直逼著我相親,我都快被她煩死了,可是又找不到推托的藉口。」

  若耶覺得自己與展騰的關係已經無望,目前又不想跟任何男人交往,於是主動建議,「你拿我當擋箭牌好了。」

  莊濤聞言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若耶點頭道,「我也需要你幫我趕『蒼蠅』。」

  「小姐,你這一石二鳥的主意太棒了。」

  高壯的莊濤抓起若耶,像個小男孩抱泰迪熊般地猛烈搖晃,還湊上一記從未獻給女孩子的吻。

  「嗯……哼!」

  門後傳來一陣冷冷的咳嗽聲。

  莊濤適時地鬆開若耶,但沒完全放開她。

  若耶此刻正背對著大門,看不見訪客,卻能清楚看見莊濤臉上的表情:他由疑惑變成不可置信,然後轉為譏嘲與玩世不恭。

  莊濤開口跟來客打招呼。「嗨,幾百年不見,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撞上你。」

  若耶好奇地回身,當她看見屈展騰站在門外,差點沒昏死過去。

  帥勁逼人的屈展騰斜倚著門,悠閒的態度與充滿陽剛的站姿讓若耶心悸不已,讓她差點失態地鑽出莊濤的臂彎往他的懷抱裡沖;但他沒有擺出張臂的動作,掃到她身上的眼光也淡漠得讓她燃燒劇烈的心漸漸轉涼。

  「門沒關緊,我直接進來了。」

  若耶如夢乍醒,唇瓣蒼白,突然失去應對能力。

  莊濤抬起一眉,詢問屈展騰,「你來多久了?」

  「不很久,」屈展騰抬手看表,「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吧!若是打擾到你們的好事,我很抱歉,不過,我的確先敲過門了。」

  事實上,屈展騰在半掩的門縫間看見莊濤抱著若耶卿卿我我後,火氣一冒,簡直是一刻不等地進門打斷他們。

  十秒而已……若耶與莊濤互換一個眼神,知道莊濤的秘密沒洩底,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但這樣的默契看在屈展騰眼裡卻有著另一層面的解釋,他冷冷地問若耶,「你要不要我下去兜個三十分鐘再上來?若不夠的話,一個小時也是可以的。」

  「你為什麼……」若耶正奇怪他為什麼提出這樣的建議,等瞭解他含沙射影的話後,她整張臉漲成緋紅,真是又氣又羞。

  倒是莊濤的情緒一點都不受影響,搞懂妒火中燒的屈展騰正在大發醋勁,他沒有急著解釋他和若耶之間的清白關係,反要讓屈展騰更加不好受。「我跟若耶常常膩在一起,三十分鐘不夠我們談情說愛用,一個小時也只不過進展到調情的階段而已,所以要你再多等上兩個鐘頭,我們也會難為情的。」

  屈展騰聽了,目光凶狠地瞪了莊濤一眼,不客氣地說:「那你不介意現在就滾蛋吧?」

  「我正有此意。」莊濤抓起自己的西裝外套,佯裝甜蜜地在若耶的頰上落下一吻,還叮嚀她道:「公主別怕,如果有人突然變成狼人的話,打我手機,白馬王子會馬上現身拯救你的。」

  若耶瞪著明知故犯的莊濤,氣他的惡作劇,因為莊濤愈是得意,屈展騰的臉色就愈不好看,而屈展騰的一舉一動絕對會影響她的心情。

  她幾乎是咬牙地趕莊濤走。「你儘管放心走,我不會有事的。」

  莊濤單手一揮,經過屈展騰時,挑釁地往他肩上拍,撂下一句,「對淑女要有禮貌,別淨是想做壞事啊!」

  屈展騰只回敬他一句話,「五十步請別笑百步,道德經你自己省著用,我不缺。」

  莊濤自討沒趣,仍記得保持良好風度。「那後會有期了!」

  屈展騰沒理他,依然斜倚門框而立,直到身後的門被莊濤關上後,他才走上前,苦笑地對坐在沙發上的若耶道:「所以你真的投入他的懷抱了?」

  若耶沒應聲,只希望他能放過這個沒意義的話題。

  他沒逼她,蹲下身子輕抬她的下巴,將她來回審視一番,他伸指勾住環在她頸部的翡翠項鏈,沉思一秒後才冷聲問她:「這是我媽的項鏈,你打哪裡弄來的?」

  「董事長要莊濤送來的。如果你認為我沒資格戴的話,你儘管拿回去吧!」

  屈展騰聞言,嘴角抽動了一下,也讓他的眼神變得冷酷,「我要這東西幹什麼?你戴總比我戴好看。」

  若耶無話可說了。

  他揪起她的一撮髮絲,一邊玩弄,一邊將緊抿的薄唇湊近她,延著她的頸項繞到她的耳際,輕聲跟她說了一句。「我想你,夜夜孤枕難眠,你呢?」

  聽見他誘人的嗓音,若耶無言地閉上眼睛,叮嚀自己不能再傻傻地對他投懷送抱,免得事後又被他奚落。

  他長指滑進她的長髮,將她的頭靠向自己,攫住她的唇便熱烈擁吻她的眉眼,見她反應被動,他不氣餒地微施壓力,將她往沙發上推,輕解她的衣衫以便撫觸她發燙的肌膚,不料她仍是無動於衷。

  他停手問道:「難道你不要我碰你嗎?」

  她要的,但是她不能承認。她只能說:「我不想再被你奚落。」

  他的唇上泛著諷刺的笑,「是這樣嗎?」

  若耶雖然氣他看輕她,卻也體會出他曾受盡她懷疑的委屈,她緩聲要求他,「求你可不可以別再提這一件事?」

  「不可以!」屈展騰像個被搶走糖果的小男孩般,氣急敗壞地追問:「我想知道你究竟給莊濤多少曾屬於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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