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不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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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頁

 

  若耶不敢居功,老實地透露「奇招」。

  「其實是外公捧著股東名冊,找我幫他收購關鍵散股,後來我們意外地得到莊濤的協助,才在股東大會上,齊力將你爸踢下董事長的寶座。」

  「莊濤?他會背叛我爸來幫你這樣的大忙,想來你給他的好處真的不少了?」

  她是不是聞到了濃濃的醋意?難道這麼多年了,他還在乎她嗎?

  若耶歎了一口氣,再次重申道:「我跟莊濤從來就沒感情的牽扯,是你誤會我們了。」

  「是嗎?我誤會你們了?」

  「他被他母親洗腦,一定得與你競爭,且非得強過你,要不然展時楠就不會看重他,還會把他送去給別人養;他跟你一樣,都是受害者。」

  屈展騰詫異極了。「是嗎?他一向很強勢,我從沒想過他也是受害者。至於誤會你跟他,我只是循舊例推測。」

  「什麼樣的舊例?」

  「因為只要我們看上同一樣東西,他通常是搶得先機的那一個。」他無奈地笑了一下。

  若耶覺得現在講這些都太晚了,但她就是忍不住要澄清。「可是我對他沒感覺,你急著拱手將我讓給別人時,也該先探一下我的意思吧!」

  「我親眼瞧見你們摟摟抱抱過,」他冷冷地提醒她,「還記得那一幕嗎?」

  若耶很想跟他大吼,告訴他那次不算,因為莊濤是一個同志!

  但是她不能,為了莊濤,她只好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屈展騰見她欲言又止的難過模樣,軟下了心腸。「算了,過去的事咱們就別提了。」

  「沒錯,因為於事無補。」她急忙附議道。

  然後兩人之間就是一片悶死人的沉默,屈展騰不知該說些什麼,便撿好聽的話說:「無論如何,我得謝謝你幫我外公這個忙。」

  「別謝了,一切都是因為你外公種下了許多善緣。」

  他挑起一眉,要求她解釋。

  她爽快地說:「爸說外公曾在他年輕落魄時義助過他,陽叔叔也提過你外公是他入行的導師與前輩,再加上我曾經是他的……」

  若耶把到口的「孫媳婦」吞回肚裡,改口道:「我是一個有同情心的晚輩,不好意思拒絕老人家。」

  她詳細列舉出自己大費周章協助他外公對抗他爸的理由,卻沒將最重要的動機說出口。

  說穿了……這個仇根本就是為他而報的。

  屈展騰當然知道這一點,只不過她不願直說,他也不方便點破。「總之,我欠你許多。」

  若耶馬上提醒他,「別擔心,只要你肯跟我到戶政事務所辦理結婚登記,然後再重新簽一份離婚證書的話,咱們就扯平了。」呵呵!這真是一個皆大歡喜的主意。

  若耶自我陶醉得快了一些,因為屈展騰口氣蠻橫地進出一句,「你想得美!」

  「什麼意思?」她的臉綠了。

  他緩下口氣解釋道:「這裡好吵,我們是談不出結論的。」

  「那我們找家咖啡廳談好了。」

  「不行,這樣來回有一段路程,對我極不方便。」

  「為什麼?」若耶完全搞不懂他的話。

  「我三天後必須以評審的身份出席一場廚藝大賽,所以必須趕搭明早七點的飛機回巴黎。」

  天啊!她幫他把故鄉的魔王消滅了,他這個逍遙王子卻噩夢未醒,仍只打了回鄉一遊十小時的打算。

  「那怎麼辦?」她一時沒了主張。

  「將就機場飯店了。我已訂了房,順便點了餐,因為飛機上的食物我吃不慣。」

  全是藉口!

  他登山露營時,一條硬得跟棒槌的法國麵包都啃得津津有味,豈會吃不慣飛機餐!這藉口還真是可笑。

  想著他大有蹊蹺的動機,若耶的心繃了起來,「這不好吧!我們孤男寡女的……」

  「就我所知,你的律師並不是這樣定義我們之間的關係,他是怎麼說的?好像是——『夫妻關係』才是,所以『孤男寡女』才該適用在你和那個聽媽媽話的呆頭鵝身上。」

  若耶趕緊替楚彥辯護,「楚彥變成熟了許多,請你別這樣挖苦他。」

  「對女人的品味卻一點也沒變。」他嗤之以鼻,告訴她挑錯對象,「我不懂你明明有莊濤,為什麼回頭找楚彥?他不適合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若耶有種受傷的感覺,「你嫌我不好嗎?我既然不好,那你為什麼不趕快點頭跟我合作,離婚了事?」

  「跟你點出事實,你就反應過度,看來你歇斯底里的毛病仍然不減當年。」

  若耶忍不住對他怒斥道:「我會這樣都是你造成的,你沒資格抱怨。」

  結果,他反而壓低音量,提醒她,「這裡是公共場合,你講話小聲一點,等我們住進飯店後,你要學女高音唱破喉嚨,我都不介意。」

  「我們大打出手的機率比較高。」若耶沒好氣地瞪他。

  他咧嘴,露出一對燦爛的白牙,賣乖道:「這主意不錯,因為我不反對在床上跟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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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展騰,你的要求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倒不這麼認為,反正我說得夠清楚,就今晚,要不要隨你。」

  若耶盯著他切牛排的手,手指上仍戴有白金婚戒;她將兩手反背在臀後,試著偷偷地將他給她的婚戒摘下,也許是緊張過度,她竟然拔不掉。

  他怪異地掃了她一眼,「你在做什麼?」

  她忙停下動作,「我手臂癢,抓一下都不行嗎?」接著轉移他的注意力,「你那塊牛排好吃嗎?」

  他聳了一下肩,評論道:「只在及格邊緣,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你知道我不吃地上爬的。」她一副無福消受的模樣,然後言歸正傳,「這三年來,我們無夫妻之實,你卻在我有求於你時,要脅我跟你共度一晚,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

  「錯,我這是有始有終,希望咱們夫妻好聚好散。」

  「鬼才相信!」

  「若耶,只差十分鐘就要午夜十二點了,屆時你晚一秒做決定,我都不再跟你打商量,你哭天喊地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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