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呢?」她多變的表情讓他有一絲興趣,「如果是,我們可以開始了吧,你已經耽擱許多時間。如果不是就快離開,我等著另一個人來服務。」
「我……」怎麼說呢?到底是或不是呢?這……
「喂,你怎麼自己上來了呢?我不是叫你在樓下等嗎?」門外的男子突然叫著,看樣子他是阻止某人進來。「等一下,你不能進來,少爺沒叫你呢,別進去!」
「你這個下人怎麼這麼煩啊,讓開,我可是來伺候你家少爺的。」一道尖銳的女聲很不高興的斥責著,看樣子正牌妓女上來了。「裡面的少爺,我來……」
「都給我閉嘴!」風馳日朝著門外命令著,雖然音量不大,但是極有威嚴,門外的兩人不知是否嚇到了,很快的恢復安靜。
「不是的話就走吧!」他轉頭對甯雨娃說了一句,邁開腳步走到門邊。
「是啦,我是!」甯雨娃慌亂抓住他強而有力的手臂,怕他翰的開門趕她出去。
「承認了?」這個女人到底要說她有趣,還是說她無聊呢?沒聽過做妓女的喜歡玩這種遊戲。不過,她的遊戲倒設計的很逼真,竟然還找了個人和她搭檔演出,外面那個女人是她的「同事」吧!
「承認了!你不要開門。」她點頭如搗蒜,手仍是緊緊的抓住他的,生怕他反悔。豁出去了,保住性命、為父母報仇才是眼前的重點,其他的她都可以犧牲。
風馳日盯著她好久。老實說,她真的不像妓女,驚慌的神色像是失去保護的小雞,正在尋找可以庇護的地方,這讓他的心不自覺得輕扯一下。但,她若不是妓女,怎麼會來到這裡?而且她最終還是承認自己的身份了,他無需懷疑的。
「劉伯,帶她下去。」他命令著,隨即又加了一句:「誰都不准再上來!」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了,怎麼會這麼說呢?手下們都知道這一點的,他根本無需特別交代,但是他就是不想待會兒有人來煩他。
「是的,少爺!」男子的口氣恭恭敬敬,少爺看來已經不氣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事情能這樣解決最好了。「小姐,我帶你下去,請……喂,你不能進去啦,少爺已經說要你離開了。快走!」
「你這下人,多管閒事,放開我!我來做生意的,你不要妨礙我,放手啊!」女人尖叫著:「裡面的少爺,我的服務一流的,你一定會舒服……」
「快走……喂,你怎麼咬人?走!」
外面的騷動終於靜止時,甯雨娃的臉已經紅透了。剛剛那個女人的話其實不算露骨,但是已經足夠讓她意會到接下來將發生的事。
一個臉紅的妓女?他可從不會看過或聽過這種事,真有趣。「你這樣一直抓著我,我們很難開始。」
「啊!」意識到自己還抓住他的手,她猶如觸電般的連忙放手,原本已然紅透的臉更形的燙,她相信現在如果打個蛋在她臉上,不久就會聞到蛋香。
她緊張迷糊的模樣,差點讓他誤以為她是不解人事的小女孩。這個女人真新鮮,也許在他停留在台灣的日子中,他會再找她。她算是挺另類的妓女。
噙著笑,他摟著她,低頭覆上她的唇。照她這樣發呆下去,他懷疑她會有所行動,然而他已感覺到自己的慾望洶湧而起,他沒耐心等。也許她習慣別人主動吧,他不介意她這一點點怪癖。
甯雨娃吃驚的杏目圓睜,他在吻她?她的初吻耶,就這麼不見了!然而她來不及哀悼,很快的就失去思考能力。被一股迷亂的熱潮淹沒。
他輕柔的摩挲她的唇,雖然慾望強烈,但是他卻像怕弄痛她一樣,輕啃她的下唇,柔柔的挑逗她。直到她終於呻吟出聲,他立即順勢佔領她唇內的柔軟,繾綣纏綿,久久不去。摟住她的雙手也不安分,順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往上,在她挺直的背脊上游移,惹著她一陣輕顫;接著又循原路往下,揉捏著她渾圓的臀部,將她更壓向他。
甯雨娃感覺到一股超強的電注從他的指尖流通到她的身上,威力強大的撼動著她的四肢百骸。
他的唇開始下移,所到這處,障礙也一一被清除。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更不知道自己何時和他雙雙倒在柔軟的床墊上。
她身上竟沒有一般風塵女子的脂粉香水味,而是有一股淡淡的馨香,風馳日心神一動,他不由得細細看著她赤裸的身軀——白皙的肌膚、堅挺的雙峰,其上的粉紅蓓蕾看來誘人極了。他的目光向下移,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還有那看起來神秘的密林……一陣熱潮湧起,慾望使他的男性象徵徵勃發。
這妓女真是清純又性感,他突然想慢慢地品嚐她。
甯雨娃終於恢復神智,她的臉一片通紅,因為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而感到恐懼。她開始後悔了,她真的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糊里糊塗的交給一個陌生人嗎?
但她的不安馬上被一陣莫名其妙的感受取代——
風馳日的手覆住她堅挺柔嫩的雙峰,輕輕的揉捏著,他的手帶著強大的魔力,讓她全身戰慄灼熱。用手似乎能完全體會她的美好,他低下頭吸吮住她的蓓蕾,舌頭在周圍畫卷,極盡所能地挑逗她。
甯雨娃又驚訝又無法抵抗這種奇妙的歡愉。她閉上眼睛,一聲聲呻吟逸出口。
她的呻吟聲讓風馳日更亢奮,他低下頭想用唇舌感受她的女性地帶。
她不自覺得拱起身子,那灼熱的快感讓她全身虛軟,根本無法思考。
感受到她的濕潤,他以雙臀支起身子,緩慢地移動,腫脹的男性象徵抵著那濕潤的女性地帶。
甯雨娃急急地喘息著,雪白的乳房一上一下劇烈地起伏著。
風馳日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然後迅速猛烈地長驅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