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反射地夾緊腿,不住哭喊:「啊!放開你的髒手!你是誰?為什麼這樣對我?」
「我是誰?哈哈!聰明的你,還沒想出來我是誰嗎?」
男人蠻橫撐開她靠攏的雙腿,粗暴的以手指往她仍舊乾涸的密叢戳入——
「啊!不行!不要!好痛……」
「痛?哼!少在我面前假惺惺!我知道你喜歡的……那天我才不過摸了兩下,你下面就氾濫成災了……」
「你?你是……駱雲鵬?!」
第四章
燈,驀地全亮了!
駱雲鵬囂冷陰鬱的酷瞳直直瞅住她驚慌的容顏。
寧心胸口猛然縮窒。「你……為什麼?為什麼跟我過不去?那晚,你已經羞辱過我,我什麼都不欠你了!」
「終於想起來了?哼,我說過的,那天上的只是頭盤開味菜,今天才是端上主菜的時候……」
駱雲鵬撫摸她妍麗的頰,大手接著滑到胸部,誘人的性感將他慾念刺激賁張至最高點。
「十多天沒見,想我嗎?」
「你不要臉!憑什麼這樣對我!」
寧心發覺自己像只玩偶似的任人狎弄,不禁委屈得掉下眼淚……
這個玩弄自己的人是她無心得罪的,之前她根本不認識他啊!為什麼要為這份「無心」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
「你欠我欠多了,而且——」他粗喘低哮道:
「你命中注定欠我的,懂嗎?在你不把我放在眼裡的那一刻,你就該死的欠我了!」
「我不欠你!就算在酒家上班,我也有自主權可以拒絕我不想見的客人,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
寧心為自己據理力爭。「酒店公關怎樣?她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啊!」
「哦?自主權?你的道理很多嘛!」
駱雲鵬唰唰兩下扒光她身上所有衣物,抱起柔若無骨的嬌軀,然後粗魯地摔落大床上,哼道:「到了我手裡,就不要再牙尖嘴利,我最憎恨辯才無礙的女人……」
貪婪的大掌沿著她高聳起伏的胸線勾畫,他慢條斯理道:
「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命定該是我的!若不是命中注定要栽在我手上,你那不成材的姐夫又怎會剛好惹到我?中國大陸十幾億人他什麼人不撞,偏偏開車撞死我上海代表處的負責人?你說,這筆帳我要不要算?」
說了半天,梁欽被綁架,根本就是他一手設計的幌子!
「你這可惡的魔鬼!你把他怎麼了?」
「沒怎麼,餓了他幾頓,賞他幾大板,如此而已……」
「你卑鄙無恥下流!爛東西!」
「閉嘴!」
他使勁甩她一巴掌,鐵指捏緊她的下巴。「警告你,如果今晚不想太難過,最好收起尖牙利嘴乖乖聽我的!否則,你親愛的姐姐和無辜可愛的外甥就準備當孤兒寡母吧!」
「關他們什麼事?天啊!你不可以這樣傷害他們,你要生我的氣就衝著我來好了……」
一聽到血親的姐姐受到威脅,寧心什麼也不管地憤慨大喊。
「聰明!我確實是衝著你來的!」
駱雲鵬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伸出壯碩的手臂將她緊箍在懷抱裡。「感謝你那不成材的姐夫,讓你有機會親自來求我……」
「求你?」
他穿著薄衫的胸膛是熱的,但寧心不停哆嗦一方面是冷,一方面害怕,無法想像對方會用什麼手段「處置」自己?
那夜恐怖的對待仍叫她心有餘悸,現在完全落在他手裡,他豈會客氣?
「千辛萬苦籌足二百萬美金,你不是為了相依為命的姐姐來求我的嗎?」
「錢我已經帶來了!你拿走放人就是,幹什麼要為難我?」
「怪就怪你姐夫惹到的麻煩,不光是錢就能解決的。」
「他撞死人不是嗎?一條命賠六千萬台幣還不夠?你太欺負人了。」
她不住扭轉身子,抵抗駱雲鵬的擺佈,但他不停摩挲她美麗動人的曲線,在他們面前的大鏡子,正好清晰完整呈現兩人的互動……
「哼!誰叫他撞死的不是普通百姓?那人有位高權重的當官老爸,也就是所謂『高幹子弟』。人家可未必稀罕你的六千萬,他們當官的家裡有的是錢,卻再也生不出兒子了……依常理,你姐夫想活著出來是很困難 !除非像我這種有相當政經勢力的人出馬,用『權力』跟他談條件……」
「不要拐彎抹角了!到底要怎樣才能救回他?」
「嘿,看你的誠意……」
駱雲鵬驍勇得意地笑道:「咱們來談一筆交易如何?如果你同意,梁欽的狗命有救,六千萬也不必付了……」
「什麼……什麼交易?」
「很簡單,做我的女人!」
雲鵬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襟,曖昧地在胸口撫摩。「起碼一個月吧!你必須聽候我的差遣,這期間不准到百樂皇宮,不准離開我的地盤……全心全意做我的人!」
寧心猶豫地蹙起秀眉,這人要求太無理了吧?跟這種人共處一個月?那不如一刀殺了自己還痛快!
「……那,那你什麼時候放人?我要看到活人。」
「先說你答不答應?」他銜吻她的唇。「不要耍花樣喔!就一個目如何?」
寧心咬咬牙,思考擔憂這整一個月不「上班」,那積欠百樂皇宮的一億勢必要更久才清償。然而,想到可憐的姐姐,她已沒有選擇,眼前只管保住姐夫的命要緊。
「說啊?不出聲表示你答應了?哼!我為刀俎,你只有任我魚肉的份兒——就怕你不答應也不成了。」
「唔……唔……」
她悶悶低吟,羞愧的她閉上眼,不忍見鏡中的自己竟擺出如此荒淫的姿態。
「張開眼!不准閉上!」駱雲鵬用力捏緊她下巴,威迫喝道。
啊!好可怕!好羞人……
「不……」
她奮力呼喊,不自主弓身退縮。「你……一定要先告訴我,什麼時候放人?」
「緊張什麼?人我可以保證是活的。至於什麼時候放?那看你今天的表現 !」
「不!請你告訴我,什麼時候放人?」
她堅持以手遮掩開敞的門戶,在沒有獲得明確答案之前絕不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