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就肯好好服侍我?嗯?」
寧心長長一歎,無力點點頭。
「很好,三天內我負責讓他平安回台灣。」
*** *** ***
「啊——」
破身的劇烈痛楚讓她大聲驚呼。「痛……」
淒切呼喊並沒有讓駱雲鵬產生憐惜,仍然一路直貫到底。
他只懷疑她,真的是處女嗎?
他問:
「嗯……真是你的第一次嗎?哦……我的天生尤物……」
打死他也不相信一個當紅的酒店公關會是處子?在他的認知中,所謂「不賣身」只是撈女用來吊男人胃口並抬高身價的會倆罷了!
說到底,出來賺的女人沒有不賣的身子,只有不賣的價錢啊!
然而,看到那畏懼生澀的反應時,駱雲鵬確實大大吃了一驚。「難道,連他都沒有得到過你?」
同是男人,駱雲鵬看得出祈覲安對寧心有特別的「關照」,所以寧心才能這麼目中無人、驕縱高傲。
況且,他也懷疑哪個男人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放在身邊卻只「純欣賞」?這未免太不合常理!
「你說什麼?誰得到我?我……不是用自己來換姐夫的命嗎?」
寧心眼淚猛流,他的蠻橫地衝撞令她承受如同被重物來回壓碾的痛楚。
「裝傻?那個黑道老大怎麼捨得下你這塊天鵝肉?還是,他在等最高價的買主?」
他得意昂揚道:「哼!如果他知道珍藏許久的天鵝肉被我捷足先登,不知作何感想?」
「住嘴!不准你污蔑他!祈叔對我像父親一樣,不可能對我有非分之想……」
他萬分不以為然,逕以行動表示。
「啊!救命啊……好痛!」
「舒服嗎?我知道你舒服了……你的身體開始喜歡我……」
「除了哀哀叫痛,你應該有其他的反應吧?來,用心感受吧,我喜歡讓女人在我身下滿足……」
駱雲鵬上了她的癮!
「天啊!放過我……啊……不要了……」
她求饒地呻吟,期待卻更害怕地,不知如何停止這種瀕死的超快感。
「噢!我要你……給我……全部,給我……」
*** *** ***
天是黑的,後來天亮,又黑了……
寧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搞不清楚自己是睡著還是醒著?
身心劇烈的痛楚讓她渾渾噩噩,深陷在倘恍幽微的幻境裡。
昏睡中,隱約彷彿聽見厚重的木門開了又關上,駱雲鵬高壯偉岸的身影出去了又進來……
現在,她清楚聽到他的腳步聲愈靠愈近。
噢!老天!為什麼這一切不是夢?
「睡飽了……」
「你想幹嘛?走開!」使出全力揮開他溫柔放在額頭上的手。
寧心不同之前的尖銳了!現在的她像是誤踏獵人陷阱的馴鹿,脆弱無助、慌亂失措得叫人心疼……
她拉高被褥遮掩佈滿印記的裸體,惶惑的星眸充滿恐懼。
「沒事,你不要緊張,沒事的……」
駱雲鵬以難得平和,卻依然沒有溫度的口吻道:「起來吃點東西吧?放在外面桌上。現在我有急事要去一趟香港,你就待在這裡,不准離開。」
「我姐夫呢?」她脫口就問:「你不要忘了答應過我的。」
「放心,如同我答應過,三天之內會讓他平安回到台灣。」
共處一夜,寧心惦著始終是別的男人——
這點,駱雲鵬深深感覺不悅!他已經習慣被女人橡皮糖似的死黏著。而她,明白告知要遠行,卻連一句歸期都不問?
經過一日一夜親密相處,難道她的心裡對自己一點點、一絲絲感覺都沒有嗎?
可惡!沒有女人敢視他如無物!他重重吐出怨氣,握緊的拳頭再度發出嗶剝聲響……
「我走之前,先提醒你一句——」
他微瞇起眼,恢復寒漠倨傲的語調警告道;「我們這筆交易是你親口答應的。限期內你最好乖乖地,不要心存僥倖、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否則性命堪虞的將不只你姐夫一個人……」
「夠了!」
她厭惡地別過頭。「威脅別人的性命你覺得很得意嗎?我已經被你囚禁了,還想怎麼樣?」
「你很凶哦?」他抿緊唇,用力瞪她。「你以為現在在哪?敢跟我一句來一句去?再不學乖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
想起姐姐和兩個嗷嗷待哺的稚子,寧心只能把所有怨氣往肚子裡吞。
「對嘛,這樣溫溫順順的我才喜歡嘛!」
駱雲鵬牽起嘴角微笑,摸了摸她的秀髮。「乖乖等我回來。餓了或有什麼需要,告訴守門穿黑衣的年輕人,他會幫你搞定。嗯?」
守門的黑衣人?唉,寧心確定自己真的被囚禁了。
漫漫三十天,這種不見天日的日子,怎麼過啊?
第五章
往香港的飛行途中。
頭等艙的客人寥寥無幾,駱雲鵬舒適地半躺臥,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型電腦,讀著會計師剛出爐的財務季報,旗下經營的各個集團全都亮出驚人的獲利成長。
喝!
又贏了漂亮的一仗——輕揚的嘴角微微洩露了駱雲鵬內心的秘密。
「要不要通知各公關事務部,針對第一季獲利情況發表新聞稿?」
成英傑總是正確洞悉老闆腦海的想法,並在最適宜的時候提出建議。
「現在通知還來得及上明天的媒體,見了報一定反應股價。」
「嗯,就照辦吧!」駱雲鵬同意點頭。
他又點開另一則檔案,是商界朋友發出的邀請函——趙大元那票人在淺水灣別墅辦午夜狂野派對。他笑問成英傑。「淺水灣的宴會,你也一起來吧!」「這……好嗎?」成英傑覺得受寵若驚!
那種高級派對出席的都是跨國集團老闆,也聽聞派對裡的遊戲多麼揮金如土、驚世駭俗,而自己不過一介受薪階級,就怕撐不了那種場面。
「我叫你來你就來!哪那麼多話?」駱雲鵬不高興的斥喝道。
「是。謝謝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