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心下來,白百合這才有心思開始打量卜家的豪邸裝潢佈置。
偌大的客廳和其他公共區域,富麗典雅,卻不失俐落的都會風格。
剛剛聽下人說,這棟兩層樓花園別墅,目前是屬卜勁風所有,而相連的隔壁棟豪宅,則是他母親和妹妹所居住。
卜勁風的父親早逝,目前只剩下病危的卜家老爺子,以及年輕就守寡的卜夫人和年過三十還未出嫁的卜家大小姐。
白百合打量著身處的客房,整體風格簡單俐落,充滿穩重的都會色調,格局則像極了五星級總統套房。
簡而言之,這棟房子給人的感覺就像卜勁風的為人一般,俐落而冷酷,卻毫無家庭的溫馨感。
不願再想到那個男人的白百合,收回視線,來到陽台外的落地窗前吹風透氣。
看著窗外的蕭瑟山景,她只感到無限悲傷。
父親走了,林稻智也走了,如果母親也支撐不住的倒下……她真不敢想像將來一個人要如何過活?!
冬季的台北,異常的寒冷潮濕,山區夜裡更是夜寒露重。
白百合呆呆望著窗上映照的自我身影,無意識的伸出手指,在充滿霧氣的玻璃上胡亂畫寫著。
這時,一個身影靜靜的走了進來,然而滿腹心事的白百合根本沒有察覺。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
身後忽傳來卜勁風的聲音,白百合一驚,手指的動作不禁滑了下。
還沒來得及轉身,他已毫無預警的從身後將她纖瘦的身子整個摟入懷中。
才剛鬆懈的心情再度被強烈的不安感翻攪著,白百合下意識的想要掙開,他硬如鋼鐵的肢臂卻圈得更緊。
卜勁風原本只是打算逗逗她便放人,然而當他冷然的視線觸及窗上玻璃的文字時,愉悅的神情瞬間轉為陰霾。
稻智?!
那片白茫茫的玻璃上,混亂的寫滿了「林稻智」的名字。
卜勁風眼神一沉,緊擁的力道不自覺的縮緊。
「好痛,放手!」她感覺胸口幾乎快喘下過氣。
「看來,你還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卜勁風望著那名字,陰沉道。
這小妮子會忽然答應這項交易,果然是托林稻智另結新歡的福。
「我……」白百合根本沒料及他會突然出現,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辯解。
「你和林稻智之間,過去是什麼關係?!」卜勁風怒問。
「過去?」她一楞。
「你曾經是他的女人吧?!」他從身後抑住她的小臉蛋,直言不諱的質問。
卜勁風絕不允許自己在婚前就戴上綠帽,就算和她只是一項沒有愛情的交易,他也不允許嫁過來的替身新娘曾被其他男人碰過。
「不,我和稻智哥之間是清白的……」她瞪大雙眼,急忙搖頭澄清。
「不許在我面前這麼稱呼他!」他忽然低聲一吼。
白百合全身一顫,嚇了一大跳,委屈的淚水凝聚在眼眶。
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喜怒無常,自以為是,方纔還興高采烈的用著晚餐,如今卻像換了個人似的,說吼人就吼人,誰承受得了他這樣變化無常的怪脾氣啊?!
見她淚眼婆娑,卜勁風卻無動於衷,依舊不肯鬆手。
「你要如何證明,你和那男人之間完全清白?你的唇,你的身子,不曾被那個姓林的傢伙觸碰過?!」卜勁風說著,側吻上她的頸。
證明?!
她一驚,瞬間明白了他話底所含的意思。
「不……我們真的是清白的,傳說的婚約只是雙方家長的默契,我們根本連男女朋友都不是。稻……他就像是我的哥哥一般,如此而已。你一定要相信!」
此刻的白百合悲傷至極,因為他已頓悟自己即將面臨的處境。
他想要她!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的話底便隱現了這慾望。
而她……竟然死到臨頭才發覺!
「相信你?!已經有過撒謊紀錄的人,要如何再讓人信任?!不過,待會兒我就會知道你的話能不能相信了。」他忽然用力的將她整個人翻轉過身,接著狠狠捏住她的臉蛋。
「唔……」白百合駭然望著正撫搓自己臉頰的卜勁風,腦海一片空白。
少頃,他忽然俯下身來,狂暴封住她的唇,又啃又咬的吻出點點血絲。
「好痛……不要這樣……」白百合痛苦求饒,語音模糊。
「就算你我的婚姻只是一項交易,我也要你清楚的明白,這項交易當中,包括你必須盡職扮演好卜家少奶奶的角色。要是你敢敗壞卜家門風,我會毫不客氣地休了你,最後你連一毛錢都拿不到,懂嗎?」狂怒聲明的卜勁風根本不理會她的叫疼,硬是定住她的身子,再次狂暴的吻上她。
「不要……」白百合根本無力抵抗,無謂的掙扎絲毫阻擋下了他如狂獅般的寸寸嚙咬。
他的殘暴、毫不憐香惜玉,在在證明了他只是個無血無肉的狂暴者。
吼叫到幾至無聲,氣若游絲的白百合只能如同瀕死的小動物般,任由眼前的獅王蹂躪爪下的自己。
接著,卜勁風將她整個人丟到床上,撐手俯望她絕望受死的美麗蒼顏。
紅腫不堪的嘴唇因血痕更顯嬌艷,毫無瑕疵的白皙肩頸,上面己落滿了他狂咬狠吻的印記。
就算是他不想要的東西,也不允許別的男人沾染!更何況,還是他該死在意的小白兔。
他怎能容許這小東西成天念著其他男人,想著該如何從他身邊偷偷溜走?!
「求你不要……」白百合做著無謂的垂死掙扎,淚水早已滴滴滾落。
卜勁風眼神一沉,二話不說的扯下她身上衣物,彎身撲撫吻去——
她是他的,這輩子都將烙上只屬於他卜勁風的烙印!
其他男人休想沾染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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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百合躺在床上,臉上佈滿淚痕,難以相信自己竟被這男人奪去了貞節。
沒有愛情、沒有溫柔、更沒有憐憫,有的只是施予在她身上的粗蠻與暴力。他毫不疼惜的進入她,一次次的滿足他自己的官能快感和獸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