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魂丹?」大寶、二寶驚訝的面面相覷。
「對。」楚懷憂興奮的看著他們,希望他們能把藥給她。
「姑娘,你是從哪兒聽說回魂丹的?回魂丹不是解藥耶,它是一種劇毒,吃了就別想活了。」
「不可能,你們騙我。」
果真如季爺爺所說,他們不肯把藥拿出來,還想騙人,啍!門兒都沒有,楚懷憂暗想。
「我們沒必要騙你。」
「我不信……」
大寶和二寶二人一聽說司徒論劍回來了,連忙趕到藥房見他。
「少莊主,您終於回來了!」大寶說。
「大寶叔,我不在的這幾天莊內沒什麼事吧?」司徒論劍從藥房後方的小房間走了出來,一身白袍、滿臉笑容,一派溫文儒雅。
「沒有啦,大家都以為你跟平常一樣,躲在藥房裡煉藥。」
「對了,這陣子有一個女孩,每天準時來山莊報到,鬧得我快受不了。」大寶無奈地搖頭。
他想到每天一早醒來便得面對那女孩就受不了,那個女孩實在太會纏人了。
「她來鬧什麼?」司徒論劍不解。
「她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說什麼回魂丹能救人,所以每天都來討回魂丹。」
第1章(2)
「她怎麼會知道回魂丹?難道她是魔教中人?」司徒論劍陷入沉思。
「大寶叔,她有沒有說要回魂丹做什麼?」司徒論劍又問。
如果她真是魔教中人,還敢光明正大找上門來,該說她勇敢還是笨呢?
「她說要拿藥救她爺爺,真是好爛的理由。」
「哦。」司徒論劍可不那麼認為,照這樣說來,那女孩可能不是魔教中人,否則她應該捏造一個更好、更令人信服的理由才對,也許她只是被人利用來拿回魂丹而已。
「少莊主,要……咦——」大寶說得口沬橫飛之際,手上突然多了一瓶藥。
「喝了它,至於那女人的事你們不用管了。」司徒論劍指著那瓶藥說。
「這是什麼?」大寶疑惑的問,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當然是新藥了,不要問廢話,你們應該知道——老規矩。」司徒論劍說完後繼續埋首藥堆。
「這——」大寶嚥了嚥口水,害怕地看著手中的藥。
「大哥!」二寶一臉憂慮的看著大寶,怕他耍賴。
大寶看了看藥,心一橫,迅速將藥塞進二寶手中,「你試。」
「我試?大哥,少莊主是把藥拿給你耶。」二寶想把藥塞回大寶手中,但大寶賴皮地將手背在身後,急得二寶滿頭大汗。
「喝完了沒?有什麼感覺?」司徒論劍的聲音從藥堆中傳來。
「快了、快了……」二寶連忙回答。
大寶則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著,這時——
「大哥、二哥,少莊主是不是回來了?」小寶邊說邊走進來。
二寶眼睛為之一亮,二話不說的將藥瓶塞進小寶手裡。
「這是什麼?」不妙!小寶看著手中的瓶子,覺得大禍臨頭,他進來得真不是時候。
「少莊主提煉的新藥。」二寶笑嘻嘻地說。
「什麼!大哥、二哥,咱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果然只有壞事輪得到他,小寶苦著一張臉。
「到底喝完了沒?」司徒論劍不耐煩的聲音再度傳來,似乎打算出來親自監督。
「廢話少說,嘴張開。」大寶向二寶眨眼暗示。
接著,二人便一人架住小寶,一人強餵他吃藥。
「咦!小寶叔,你什麼時候來的?」司徒論劍走了出來。
大寶和二寶連忙放開小寶,還假裝一臉沒事的樣子。
「少莊主,好——」
砰的一聲,小寶才向司徒論劍揮了一下手,就突然兩眼翻白昏倒在地。
「怎麼會是小寶叔喝掉?」司徒論劍指著躺在地上的小寶說道。
「是呀,他嘴饞嘛。」
「少莊主,他不會有事吧?」大寶問,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弟弟,不可能不擔心。
「放心,那不過是七日醉,睡個七天七夜就會醒過來了,拿去。」司徒論劍遞了另外二瓶藥給大寶、二寶。
「這是什麼?要做什麼?」大寶抖著手,希望事情不會如他所想。
「當然是藥啦,你不是常說親兄弟有難同當,叫我對你們要公平嗎?所以你們一人一瓶。」
「這——不行啦,山莊裡沒有一個總管是不行的,那些下人很會偷懶,還是全讓二寶喝了吧。」大寶再度將手中的瓶子推給二寶。
「你——」二寶不敢相信的瞪大眼。
「不用爭了,統統都有份,你們放心的喝了吧,這二種毒和小寶叔喝的七日醉不一樣。」司徒論劍依舊笑得很斯文,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是不是故意的。
大寶和二寶認命地閉上眼一口氣喝光。
「感覺如何?喜歡的話可以多喝一點,我那兒還有很多。」司徒論劍側過身指了指桌上的一大缸藥給他們看。
「不不不,不用了,我們帶小寶回房了,少莊主您忙吧。」大寶和二寶連忙搖頭又搖手的拒絕,扛著小寶快速的離開。
離開藥房後,大寶對二寶說:「二寶,你看咱們是不是要再應徵個小廝給少莊主試藥?否則總有一天咱們的老命會不保。」
「可是少莊主的小廝折損速度這麼快,我看很難再請到人。」二寶不看好這個主意。
「只好盡人事、聽天命了。」
楚懷憂一臉沮喪的走在街頭,她已經去斷劍山莊鬧了一個多月,卻是一點進展也沒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喂!你聽說了沒?斷劍山莊在應徵小廝耶!」路人甲說。
「早知道了,聽說是替司徒論劍找小廝。」路人乙說。
「我聽說他的小廝折損速度非常快,所以現在又在徵求小廝。」路人甲又說。
「可是聽說待遇很高……」
楚懷憂聽了眼睛一亮,想到自己可以女扮男裝去應徵小廝,先接近司徒論劍再偷他的藥。
好,就這麼辦,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為什麼會這樣?楚懷憂躲在斷劍山莊大門旁。
她從早上等到太陽都快西下了,竟然沒有半個人來應徵,是不是她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