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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踉蹌的跨步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夠了!給我笑,笑呀!不要擺這種臉色給我看,好像我多委屈你似的。」
莊月屏慢慢回過神來,模糊的神志尚未釐清正在發生的現實,強烈的愧疚感讓她順著他的話答道:「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虧待了你。」
可聽在莊令風的耳裡,卻是不得了的諷刺。虧待?她虧待了他?
一個小女子居然虧待得了她的丈夫?!好狂妄的口氣,他乃堂堂七尺的大丈夫,怎麼會被一個女人虧待?荒謬!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莊月屏不瞭解他轉換的心思,只是茫然的看著他。
一直等到笑夠了,嚴令風才懲罰的捏住她的下巴,嚴肅的告訴她,「夫人,你說錯了,你從來沒有虧待過我。你只是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你忘了輕賤男人的自尊是要付出多慘重的代價。重到要用你的身體、生命來做賠償。」
她累得不想去深思那又有什麼不同,只是很認命的說道:「我願意。」
這……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不反抗、不求情?」
只要他快樂,她就心滿意足了,反正所有與她相關的人都死光了,生孩子延續香火又有什麼意義?
「以後無論我要你做什麼,你都答應?」他還是不習慣她這種順從的態度。
「我都答應。」
「你不再求我讓你生孩子?」
莊月屏心裡突然冒出了一絲希望,但倏地又被她硬生生的壓抑下來,不讓它愈燒愈旺,「如果你想要,我會很高興。」這是實話。
但她的話卻沒讓他的心情更好,轉過身子,看到一桌未動的好酒好菜,他的心情更糟,他氣她不好好的照顧自己,「既然如此,你現在就給我過來,把這一桌食物都給我吃完。」
她望著桌上豐盛的酒菜,有些為難,不認為自己的肚量有那麼大。
「怎麼?剛才是誰說要順從我的每一句話?怎麼馬上就自打嘴巴了?」他嘲弄地道。
「我吃、我吃!」走到桌邊,她拿起碗筷,開始扒起已然變冷的飯菜入口。
縱然這些美食是經過精心的烹煮,但冷了,又配上低潮的心情,再好吃也變得索然無味,但她仍堅持著一口接一口的放入口中。
有吃總比沒吃好,不管她再怎麼不願意,他又看了她一眼,才轉身大叫:「阿順,叫人送熱水進來,我要沐浴。」
在這麼深的夜裡,他坐在熱氣氤氳的木盆裡,隔著屏風的薄紗,眼睛卻一瞬也不瞬的看著仍在餐桌前吃飯的莊月屏,她一杯一杯的斟著酒,再小心的送入喉,那酒很烈,味道也夠嗆,是廚房專為他準備的,一般女子向來不敢碰,但他卻看見她明明厭惡,卻硬撐著喝下肚?努力要做到她的諾言,順從他說的每一句話。
看著她難受的臉,他的心情卻沒來由的好起來,他暗忖,若莊月屏打小就是這種個性,他 恐怕也會跟大哥、二哥搶著要她吧?那一切也許又會不同了。
熱水舒緩了他的筋骨,也放鬆了他的心情,他突然脫口要求道:「月屏,唱個曲子來聽聽吧!」
此刻的她哪有那個心情?但為了不想破壞他的「雅興」,只好硬撐著已經昏眩的腦子,把第一個想到的曲子唱出來,「月皎烏棲不定,更漏將闌,軔轆牽金井。喚起雙眸清炯炯,淚……花落枕……紅綿冷。執手雙風吹鬢影。去意徘徊……別語愁難聽……」酒後的嗓音更顯哀怨。
還沒聽完,他的心情就又沉重了起來,她竟然唱起閨怨,難道她除了怨天尤人之外就不會別的了嗎?「過來這裡。」他命令道,打斷她那如鬼在哭的歌聲。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他走去,一不小心踢倒了屏風,整個人就這麼往他身上撲去。
他順勢接住她,看著她醉眼迷茫的樣子,陡然興起了捉弄她的念頭,於是他把她拖進木盆裡,水馬上溢了出來,伴隨著她的驚呼,「救命……」她還以為自己要被淹死了,但他驟然降下的唇吞沒了她的呼喊。
「堡主,發生了什麼事?」在外頭等候吩咐的阿順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見這火辣的一幕,馬上紅著臉轉身,「我什麼都沒看到。」
可嚴令風一點也不介意,他放開了莊月屏,抬起頭來,泰然自若地命令,「下去吧!今晚不用你服侍了。」
阿順急急扶好屏風,退出門外。他的心裡非常雀躍,堡主跟夫人終於過著如膠似漆的正常夫妻生活了,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公告給全堡的人知道,尤其是那兩個小孤兒,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美麗仁慈又善良的堡主夫人了。太好了,一切終於雨過天晴了。
見阿順離開後,嚴令風又開始他未完的動作,拉下莊月屏的衣服,任輕盈的布料浮在水上。不知是因為酒烈還是水溫太高,她的身體紅得像新嫁娘的衣裳,眼睛也盈盈的蕩著水光,看起來煞是嫵媚動人。「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手指撫過她微腫的朱唇。
她點點頭,「行夫妻之禮。」
他笑了,笑她在這個當口還用那麼文雅的字眼,「我要進去你的身體,現在、馬上。」
她又乖乖的點頭,等待著他的下一步。但他卻遲遲沒有行動,只是輕輕佻弄著她胸前的蓓蕾,似乎若有所待……
「你為什麼不動呢?」她不明白,是酒的作用吧?所以讓她大膽的問。
「現在,你已經知道我的什麼地方可以讓你感到快樂,所以我要你自己把我的『那個』放進你的身體裡。」
莊月屏過了好一會兒,渾沌的腦子才震驚的接受這個訊息,他該不會是要她親手把他的「那個」塞進自己的身體裡吧?光是想像那幅畫面就令她臊熱不已。羞死人了,這種事她做不來、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