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蕭宣六月底的新書「總裁魅力滿分」上市才短短三天,便不知接獲多少讀者關懷的信件與問候,在此,蕭宣要謝謝大家的關心,請大家莫憂,事情已落幕,蕭宣依舊是蕭宣,依舊是那個渴望在阿里山上見到日出的我。(夢想尚未實現,嗚嗚……太遜了,飲恨日子不容我偷閒!)
唔……跳過跳過,來聊一聊這本書的創作過程吧!
不知大家還記不記得蕭宣的舊作--「曠世惡君」和「啞女」?這兩本書都是蕭宣N年前在耕林星語情話的舊作,在「蕭宣作品集」中並無列出這兩本書,因已絕版多年,也許大家早遺忘了,可身為作者的我,卻無法忘記這兩本小說。
由於這本「霸王的笨美人」是出版社的指定稿,和「曠世惡君」、「啞女」屬同一個類型的小說題材,不只穿越時空,連故事背景都一樣,所以寫起來倍感吃力,深怕重複了劇情,也擔心有漫畫「尼羅河女兒」的影子,劇情一修再修,內容也一改再改。
坦白說,我寫得好痛苦,好幾次想放棄掉這本書,幾經幾番掙扎後,蕭宣還是捨不得讓這本書半途夭折,而春秋也不只一次開玩笑的跟我說:「蕭宣,你要相信這本書真的被詛咒了。」
就這樣,這本書無止盡的「痛苦」下去,繼而發生了「難產」事件,最後終於很不幸的造成了蕭宣的惡夢--拖搞。
哇!跪鍵盤去了,掰掰。
第一章
熱……
熾烈的艷陽遍灑在滾滾黃沙上,惡毒地烘烤著就快要虛脫的人兒。
放眼望去,淨是一片遼闊的沙地,彷若蔓延至無邊無際。
不知逃亡了多久,蘇倩茶壺裡的水,已經飲用到半滴不剩了。
沒有水,她勢必撐不了多久,而這趟探索古埃及法老王帝王谷考古之行,也會因而劃下休止符。
但是,現在就算有足夠的水可以延續她的生命,如果她跑得不夠快,以上的假設,仍然是存在的。
因為,身後有死神正在追逐著她,一旦被逮到,她同樣得面臨死亡!
追逐者是一群隱匿在沙漠之中的盜匪,他們為了賺進大筆財富,將打劫來的金銀珠寶投入囊中,至於人質,男的殺,女的則送往黑市,當作奴隸拍賣。
不久前,她所參加的考古隊在申請到各項合法的研究執照,以及政府核准的挖掘許可證後,進入古夫金字塔的沙漠領域,卻誤闖了埃及政府的巡邏軍隊一直觸及不到的黑暗死角。
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實。
這支由台灣出發,前往埃及挖掘古跡的考古隊,一共有九人,而到目前為止,她是唯一的存活者,其餘八人為了求生,各自逃生卻失敗,皆已遭受到惡徒最嚴厲的處置。
現在輪到她了!
身後追趕的男人們逼近了她,並由她身後,繞至她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
「女人,被我逮到了吧!看你往哪跑,哈哈……」
「救……救命啊……」蘇倩腿軟了。
不行,她必須鎮定!
不可以慌張,不可以害怕!
「放、放、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蘇倩微顫著聲音,試圖採取柔性勸導策略,但,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八個字。
幸虧她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是語言天分奇佳,T大外文系就學期間,不但學會了英文、日文、法語、阿拉伯語等八國語言,還因為興趣,而鑽研了古埃及語言。
後來,因為迷戀上流傳千年的文化事跡,她轉而投入考古行列,並瘋狂沉浸在極富神秘色彩的古文物當中,展開了她四海為家的流浪生活。
但是她萬萬也想不到,她多年的考古生涯,竟會在此刻面臨最大的考驗。
「放屁!」對方不喜歡聽,馬上沒水準地炮轟了回來,炸得她腦子轟隆隆作響。
挫敗感險些瓦解掉她的決心,但是她自我催眠著,她蘇倩不到黃河心不死,就算死也要死得有氣魄點。
「女人,回去有你好受的了,我們會用鞭子懲治你!」
揪住她的男人身著黑衣勁裝,皮膚黝黑,臉上鬍鬚密生,佈滿了暴戾之氣,正用英文對她威脅加警告。
「不,阿里,我喜歡這美麗的小東西,把她留著。而且我相信,鞭子是嚇不倒這小東西的,將她帶回部族後,輪流強佔她,讓她嘗一下咱們埃及男子的強壯。」另一個身形粗獷的男人,則回以阿拉伯語。
「下流!」
太齷齪了!他們怎可以這樣待她!?
蘇倩好害怕,也好想哭,但在哭之前,一定要先抗議:「你們這群沙漠之賊實在是太殘忍、太邪惡了!怎可以這麼過分……」
她守了二十幾年的處子之身,他們若敢毀壞,她鐵定去當鬼,二十四小時嚇得他們雞飛狗跳。
「有什麼不可以?不聽話的女人,就是該遭受到最嚴格的懲罰!」那名叫阿里的男人狂妄地放聲大笑。
「啥米!?」太無法無天了吧!?
蘇倩雖然滿心恐懼,可是經過一番自我催眠後,她變得很勇敢,雖然一開口就失敗了,但她仍然不死心,鼓起畢生最大的勇氣,開始振振有詞的教訓起他們——
「什麼話嘛!女人也是人生父母養的耶!倒是你們,我真的是覺得很奇怪,好手好腳的,又不是殘廢,怎麼不去做正當的生意,反而躲在沙漠中,作威作福,幹些不入流的壞事啊?」
「你這女人真煩,我最討厭囉哩叭嗦的女人了!」
阿里被念得煩躁不已,粗暴地揪起瘦小的她,左右開弓地甩了她兩個耳光。
蘇倩嬌小瘦削的身子整個被打飛出去,虛弱地躺在炙燙的沙地上。
嗚——好痛!
她眼冒金星,數百隻小雞在她頭頂上追逐著,吱吱喳喳的繞著圈,一隻追著一隻,轉得她眼花撩亂、昏頭轉向。
她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卑劣!
男人打疼了她,也打醒了她潛藏的本能——勇氣。
「你們怎麼可以打人!?」甩了甩暈眩的腦袋,她呻吟:「嗚嗚……好痛耶!要打人前,也應該禮貌上先知會一聲,就像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