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你慘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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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修眉的手腕就像被烙鐵圈住,又麻又疼的感覺從手部蔓延而上,咬緊唇阻住呼痛聲,強撐忍耐下眼眸幾欲滲出水沾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從胸膛底深深的吐出氣,冷厲無人氣的聲音,就像從地獄傳來般陰森,「你真的認為,我是為了向你討人情才說這些的?」目光瞬間變得疏離冷情。

  「不知道,不想聽。放、開、我!」修眉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會受傷,只知要用力的脫出掌握。她不怕與他的怒氣對峙,怕透他的漠然,冷冷的目光像利箭射入心坎,讓她得用盡全身氣力才能裝出憤怒的表象。

  藏著危險的氣勢,他一步又一步的逼近,直到她背抵住船板無處可退。健長的身影封住所有逃離的角度,居高臨下的看她,嗓音異常和緩,「你很幸運的沒見過真正殘忍的人,沒吃過求救無門的苦頭,現在如果你被後面的其中一夥人抓住,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

  「了不起被一刀殺了。」

  「錯了。」他輕輕搖頭,別有用心的把唇湊近小巧的耳垂,聲音輕若棉絮,卻字字清晰的說:「不會只有一刀殺了你那麼輕鬆簡單的,『受活罪』三個字你懂嗎?如果你被高順生抓住,死掉之前,他會用盡所有的手段羞辱、折磨你。」駱千綸的臉色鐵青駭人,唇線勾著無情的弧線,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說話的熱氣撫在頸項,她的心口堵塞著滿滿的膽怯,側頭躲避他貼近的唇,撐著倔氣反駁,「不用虛言恫嚇,我又不是被嚇大的。」

  「是嗎?」男人修長的中指和食指,輕如蝶撲般的滑過秀氣如玉的耳垂,往下溜過臉頰、下巴……順延而下,撫過纖細的脖子,輕觸跳動快速的頸動脈,徘徊在前襟艷紅的緞面衣料,聲若魔魅的沉柔,帶著惹人暇想的鼻音,啟口重複她的話,「虛言恫嚇?我是嗎?」

  餘音還殘留在空中,原本輕撫柔情的法指,瞬間凝注氣力化為勾,狠霸施力「唰!」的一聲扯破修眉的前襟,讓雪白渾圓的肩膀,以及柔膩如凝脂的大片胸頸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撕裂的布料下,露出一件質地特殊,非絲非緞,呈半透明的護胸,以及貼身而穿的艷紅肚兜。

  在男人面前如此裸露,是修眉從來不曾遇過的情況。震驚,讓腦袋停止運轉,空白一片,等她回過神來,又羞窘的情緒混織成雷霆怒火,想也不想的揚手怒喝,「下流!」

  大手一刁,輕易的從空中截下制來的巴掌,鼻尖不正經的努了努滑嫩的頸側肌膚,消笑的低哼,「真失望,你的反抗就只有這樣嗎?」

  駱千綸的舉動充滿戲弄意味,修眉氣憤難堪的想扣動藏在手腕的袖箭,他卻早已探悉,出手如風的以大拇指壓住她手腕上的「陽池穴」,大掌順勢包握住小手,她兩手交叉在身後捆鎖住。健壯的胸膛前欺,完全的貼上裸露的肌膚,隔著絲質布料,熾熱如火的體溫熨貼著,讓她動彈不得。

  他低頭舔吮著渾圓的肩頭,欣喜的發現,舌尖觸碰到的地方,馬上激出一點嫣紅…··本來是很單純想給她點教訓的接觸,慢慢的……他卻沉迷在親吻軟嫩肌理的激烈感官中,輕輕淺淺的婚鬧,不斷往胸前起伏的柔軟侵襲,身體堅硬如石,體內熱血奔騰的只想宣瀉………

  「放開我!」修眉拚命的縮肩,卻避不開他唇舌的進襲,從兩人接觸的點,挑起奇異戰慄感,介於緊張和歡愉之間。明知道他心存不軌,然而,體內所流竄的灼躁,卻讓她虛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樣的姿勢讓兩人緊密相貼,剛強如鐵的魄完全包裹住她的脆弱嬌小,鼻翼盈滿少女馨郁的體香,更勝任何催情的藥劑。

  駱千綸把點點鮮紅印上眉兒的胸頸,漫不經心的吐氣舔啃,「這只是開始,男人可以屈辱女人,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暴力有很多種,其中有一樣就是不顧女人的意願強行佔有,想試試嗎?」煽情的懶懶音調中充滿了危險與抑揚。

  自認識以來,駱千綸始終展現出文質彬彬、謙沖有禮的模樣,對待她也是呵寵備至,讓她宛如親人般信任著,此刻,他卻突然化身成具有侵略性的異性,實在令她難以接受。

  身體被他完全的制服住,掙脫的氣力對上他的,就顯得微小脆弱。被欺侮的難堪滋味,緊緊揪住心口,驚慌莫名的激出淚水,憂歡的視線瞪著,嗚咽不清的大喊,「不要,你在嚇我,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不會這樣的……」在雙手被緊扣的情況下,她只能慌亂的用肩頭去撞,雙腳亂踢,不顧一切的劇烈掙扎哭叫。

  修眉切切實實的驚慌,凍住駱千綸的所有動作,也擊退黑眸中氤氳的情慾。放鬆鉗制的手,不捨的把激動控訴的小人兒攬抱人懷,誘哄的輕搖,「好了,不哭…··不哭……」重重歎息後,仰頭自言自語的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懂事點、成熟點呢?」

  豆大的淚珠溢出眼眶,耳邊又聽到熟悉的溫言安撫,更勾出滿腔的委屈,修眉顧不得羞的嚎陶大哭,小手握拳捶著他出氣,「你真可惡?你對我不好,我不想再理睬你了··『…」

  靜靜擁抱,他的眉字深扣,看她哭得涕淚縱橫,也忍不住心疼的輕啄鬢角,等她發瀉得差不多,才無奈的輕歎,「知道怕就好。拜託你,乖乖聽我話好嗎?」

  「我……我為什麼要聽……聽你話···」雖然話還是說得刁蠻,但是,哭過的鼻音卻透著慵懶嬌柔,就像貓兒撒嬌的咕咕。

  乾燥厚實的手掌,捧著她哭得紅通通的臉蛋,頭抵著頭,瞳心柔得似要滴出水來,「你可不可以講道理?」大拇指輕輕的左右巡畫著她微嘟的朱唇,滯熱的呼息噴撫著她,似誘惑似催眠的啟口,「只要是男人,都會想對你做剛剛那些事,我是個男人,當然也不例外。我的用心你能懂嗎?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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