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拔辣女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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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亞一向是個柔弱的女孩,一聽到刑奕磷那幾近威脅的話語,再想到剛剛的景況,雖然明知道他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可仍忍不住的渾身輕顫。

  刑奕磷逼近她一步,深沉的黑眸漾滿了晦暗。

  「你再不走,我就……」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驚嚇過度的若亞便忙不迭的跑開了。身後他的聲音還像鬼魅似追在她的後頭。「記得去報警。」

  直到若亞的身影消失在路的盡頭,刑奕磷這才緩緩地落坐在那具屍體的旁邊靜靜的等待。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耳邊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他依然靜靜的等待著。這一年刑奕磷十九歲,而若亞只有十五歲,但這件事卻徹底的改變了他們的一生。

  刑奕磷因為殺人而丟盡了父親的臉,在法院宣判他過失致死罪成立之後,便被趕出刑家大門,此事媒體大篇幅的報導,而他從此性情變得詭譎,在服滿三年刑期之後,在出獄的當天便不知去向。

  而若亞將此事件告訴家人後,被家人在最短的時間內送出國,原本嬌弱的個性經過這件事情後,造就了她剛強的一面,也在她的心底埋下一個最深沉的愧疚。

  她暗自發誓,有朝一日她定要親口對那個為了她被逐出家門,甚至身陷牢獄之中的刑奕磷道聲謝謝。

  第一章

  看著眼前衣香鬢影的人群,若亞有些無趣的悄悄地打起了呵欠,要不是這是水月的訂婚派對,她知道自己鐵定不會出現在這裡。

  雖然她父親也算是商場小有名氣的公司負責人,而她自己此刻也在一家大公司任職機要秘書,可偏偏她就是無法習慣這樣的場合。

  總覺得這樣的場合挺虛假的,你諂媚我,我奉承你,來來去去的看不出一顆真心。

  但即使她再厭惡這裡,也無法不端起一張笑臉,對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上流社會菁英份子打著招呼。

  唉!這就是做人啊! 身不由已的時候多些,要不是她還想要留在商界打聽那個人的消息,她還真不想在商界繼續打滾。

  「喂!怎麼又待在這裡發呆啊?」

  柔細的肩膀被輕輕的拍了一下,若亞反射的全身緊繃,快速的回頭審視著身後的人。

  「是你啊!」收起了方才放鬆的表情,臉上掛著淡然且客套的微笑,無形之中已經將自己和眼前的人中間築起了一道牆。

  身後的男人是她的頂頭上司,台北商界中讓眾多名門淑女趨之若鶩的黃金單身漢駱敬業。

  「怎麼待在這兒發呆,不去跳個舞呢?」雖然對於若亞臉上那一貫的疏離有些失望,可駱敬業依然端著笑臉問道。

  「沒什麼,你知道我一向對這種舞會沒什麼興趣。」淺淺的笑著,若亞的一句話打斷了他想要邀舞的舉動。

  他索性從穿梭會場的侍者手中端來一杯香檳,擺明了要和若亞待在這兒。

  「總經理怎麼不去跳舞呢?」雖然不希望有人打擾她的寧靜,可基於禮貌,若亞知道自己不能保持沉默,於是將同樣的問題丟還給駱敬業。

  「沒有佳人在懷,怎麼提得起興致呢!」駱敬業半真半假的說道,眸中那毫不掩飾的愛戀筆直的射向了若亞。

  面對他那種毫不保留的眸光,若亞尷尬的偏過了頭,雙手無意識的把玩著手中的玻璃杯。

  「總經理你真愛說笑,誰不知道在場的名門淑女,個個都將總經理視為最佳的結婚人選,只等著你去邀舞呢!」

  「可偏偏我最想邀的那—個,卻不在她們之中。」與若亞共事三年,他深知她裝傻的功力有多麼深厚,所以早在前不久他就下定了決心,不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今天正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喔!」兩道彎彎的柳眉不自覺的向中間攏去,看著駱敬業臉上閃爍著的決心,若亞知道今天的狀況似乎不再容許她打迷糊仗了。

  可偏偏即使明知這樣,她還是選擇了裝傻。

  「就不知總經理心怡的女人是哪一個,或許我可以幫幫你的忙喔!」

  「若亞,你該知道的!」駱敬業高大的身軀向她逼近了一步,將若亞整個人困在他和牆壁之間。

  一股令人幾乎窒息的壓迫感在轉瞬間襲來,若亞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自己想要將他推開的衝動。「總經理,我想你喝醉了。」

  雖然她拼了命的想讓自己鎮靜下來,但昔日的陰影讓她的聲調中仍隱隱透露出一抹驚慌和恐懼。

  「我沒有喝醉,我只是要讓你明白我的心。」噙著一抹放浪的笑容,駱敬業俯身在若亞的耳際說道。「像你這般聰明的女人,應該早就知道我對你並不是一般上司對下屬的感情。」

  「總經理,你真的醉了。」為了不讓駱敬業龐大的身軀再次靠近自己,若亞伸出雙手抵住他,因為不想刺激他,於是婉轉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總經理請自重。」

  就算早已知道了,那又如何,感情的事,她總有權利選擇接不接受,更何況從一開始她就將他當成自己的上司,並沒有一絲二毫的遐想。

  「自重?!」冷冷的一嗤,駱敬業的行為更加的放肆,甚至還探手輕撫若亞細緻的臉蛋。

  一陣陣打從心底的顫慄傳來,若亞知道自己若不再做些什麼,喝醉了的駱敬業只會變本加厲。

  「啪」地一聲,若亞一巴掌重重的揮上駱敬業的頰,然後趁著他錯愕萬分時,往他的身旁竄開。

  「總經理,你失態了!」脫離了鉗制,眉眼的淡笑徹底的退去,一古腦的氣徹底的籠上了她的身軀。「我想我們已經不適合再繼續共事了。」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若亞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她相信憑她的能力,要找—份比現在更好的工作並不是難事。

  「你敢打我!」平日溫和的表象退去,在酒精的催發下,若亞的一巴掌恍若奇恥大辱似的勾起了駱敬業的怒氣,只見他咬牙切齒的往前逼近了一步,倏然間舉手就要還她一個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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