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戀愛向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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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頁

 

  「沒事,待會兒吃飽再說!」他拍拍她的手,臉色依然憂慮。

  本來忙著鬥嘴的桑佐和桑祐也閉上了嘴,滿臉疑惑地盯著桑天傑。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兩人心中有著同樣的疑問,但都不敢開口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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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二十幾年來,桑祐覺得家裡最可怕的一天。

  這大概也是她長這麼大以來,最正經的一次。平時她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習慣了,突然要她正經八百的還真不習慣。

  「老……爸爸,有什麼事嗎?」少了平時的嘻笑怒罵,第一次這麼正經,桑祐深感不習慣,光是簡單的說個話,舌頭都像是要打結了。

  「我這次回來,是有件事想委任於你,不過……」桑天傑仍然猶豫不決。

  「委任?」說的這麼客氣,一定不是什麼「好康」的,回想到兩年前的相似場景,桑祐有了不祥的預感。「不會又想要我幫你的忙吧?」

  「沒錯。」桑天傑點點頭。

  「我不要。」桑祐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絕。「我才不要,你那個老闆簡直是一個瘋子。」

  桑天傑的怒火也湧了上來,他憤怒地拍了下桌子,怒不可遏的直瞪著桑祐。「你再說一次!」

  「本來就是嘛!」桑祐不要命的回道:「他整天神經兮兮的,像被害妄想症一樣,老是懷疑有人要殺他。」

  想到上一次的事,她就全身寒毛直豎。那次她還真誤以為碰到了神經病,誰知他竟是她老爸的老闆。

  「這次的和上次不同。」桑天傑額上青筋浮現,努力壓抑著怒氣。

  「不同?」桑祐有點好奇。「哪裡不同了?莫非他病情加重,在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

  「是對像不一樣。」桑天傑心事重重地道。

  「對像不一樣?不會是他兒子吧!嘿嘿……」這更慘!父親的個性怪得沒話可形容,在相同基因下生出來的兒子大概也好不到哪裡去,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呢!

  「我就是要你保護他兒子。」桑天傑點點頭,若有所思。

  桑祐抗議道:「我在幾年前已經滿二十歲,早已擁有獨立自主的權利,你不能剝奪我的自主權,縱使你是我老爸也一樣。我要提出上訴!」

  「我是你老爸,難不成你要告我!」這個大逆不道的不肖女!

  「我……沒那個意思。」她傻笑著,企圖矇混過去。

  「最好不是那個意思,反正我已經答應人家了,下星期你就得過去。」

  桑天傑不容反駁地道。

  「為什麼是我,難道大哥不行嗎?」桑祐仍在掙扎。

  「是呀!老爸,讓妹妹去不太好,對方畢竟是個男人……」桑佐也頗為擔心。「要是他對妹妹……」

  「這問題我已經想過了,不過這正好也是給她一個學習保護自己的機會。」

  「我反對!要是那男人是色狼怎麼辦?」一個男人若「發情」起來,力氣之大就算是武藝高強的女子也不見得擋得住。「我提議讓大哥去。」

  「如果桑佐去了,那道場怎麼辦?」桑天傑反問。「難不成你有把握扛起道場的生意?還是你認為以你現在的功夫可以教學生?」

  「以我現在的功夫當然是沒辦法教學生,但是相同的,對於保鏢的工作我也無法勝任。」

  「什麼話!我之所以安排你去有一半也是為了訓練你,以你現在的功夫,對付色狼應該是綽綽有餘了。」桑祐的話讓桑天傑更理直氣壯了。「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下星期你就過去。」

  「那你回來幹嘛?如果你有可以讓我口服心服的理由,我就絕不再說第二句話。」不是她不孝,而是因為她當他的女兒已經二十幾個年頭了,他在想什麼她會不清楚嗎?他一定是想帶著老婆環遊世界去,然後把自己的兒女留在台灣受苦受難。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而是平均每兩年就會發生一次。

  「我老了,體力大不如前。」桑天傑歎了口氣,一副很無奈的模樣。「其實我也是很不願意的,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想承認也不行。」

  桑祐和桑佐聞言對看一眼,表情甚是奇怪。

  這話他們也是平均兩年就會聽到一次。若是他的體力真的大不如前,那麼他剛才的偷襲行動體力又是從何而來?

  桑祐打了個呵欠,「我上樓睡覺了。」與其在這裡聽這些有的沒的,不如上樓睡覺。

  桑佐也起身道:「我去道場了,待會兒還有課。」

  話落,兩人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

  桑天傑望著他們兩人的背影,心中甚感不解。

  他轉頭問著面無表情的宮亦汝:「我說錯什麼了嗎?為什麼他們……」

  「你是沒說錯什麼。」她不疾不徐地啜了口茶。「只是你剛才說的話平均兩年就會出現一次。」

  她又拿起一片餅乾咬了一口。「這次我們要去哪裡玩?黃金海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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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會議室裡,司徒杋位居首位,修長有力的手指把玩著K金筆,縱然俊爾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已足夠讓在場其他自詡英俊瀟灑的男子黯然失色。

  他們現在正為了一件投標案大傷腦筋,原因是和他們對立的公司也有參與投標案,但對方公司平時就愛耍小手段,搶了他們不少案子,而今天這件投標案是近年來最大宗的投標案,為怕事件重演,遂才會出動公司經理級以上的主管到場商討對策。

  不過司徒杋並不擔心,因為這件投標案他在一個月前就開始進行,而且他有十足的把握,不過他就是喜歡看底下員工窮緊張的模樣。

  他一邊把玩著手上的筆,一邊漫不經心地聽著台上侃侃而談的論調,右耳進、左耳出是他現在的最佳寫照。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大門突地打開,司徒杋的私人秘書匆匆跑了進來,手上拿了張資料。她的臉色慘白,彷彿是發生了重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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