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他內心深處仍堅決的信任著她,相信她只是個單純又天真的女人。
不用貴重的寶物,只要一個小小的驚喜,她就會感到滿足。
她從不會特別對他要求任何東西,只要他陪著她。
她是個容易滿足的女人,她要的只是一個愛她的男人。
三年前的她和現在的她根本不曾變過,現在的她只是多了一絲絲的冷漠,她把心門給關上了,讓人無法開啟。
他不知道那把開啟她內心的鑰匙在哪裡,也不知她將它藏在哪一處,不過……
他要將她的心門打開!沒鑰匙?沒關係,他可以想辦法打一把,就算是將門給撞破,他也要過去那個全然信任他的女人回來,然後再一次毫不保留的將心交給他。
「我好了、好了。走吧!」瑾快樂得像只蝴蝶,她穿著簡單的牛仔褲,身上是一件長至膝蓋的荷葉邊娃娃裝。
她怎麼看都不像個二十五歲的成熟女人,反倒像個學生。
「怎麼了?」走到赤焰的面前,瑾發現他一雙眼緊緊的盯著她的臉看,「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她的臉微微的發燙,對他所投射來的灼熱視線感到不好意思。
老天,微熱的臉頰讓她知道,她現在的臉一定發紅了,她害羞的垂下頭看著地。
「像個孩子,一點也沒長大的跡象。」赤焰嘲笑的點了點她的俏鼻,用充滿寵溺的語氣說。
「什麼小孩子,我己經二十五了。」瑾不甘心的低嚷。
她哪裡看來像孩子了?
「你講清楚,什麼叫一點也沒長大的跡象?」
瑾不滿的大聲質問著逕自向前走,沒打算等她的赤焰。
一聲聲雄厚又爽朗的笑聲,不斷自赤焰的口中傳出,四周的一切似乎也跟著沾染上快樂的氣氛。
女子的追問聲,和男人的笑聲,隨著兩人愈來愈遠的身影而慢慢的消失……
兩人間的氣氛,從這一刻起,又回到了三年前的甜蜜。
第八章
「你好。」書房內,赤焰一邊接起私人專線,一邊看著合魂傳來的公司資料。
「大哥,是我。」閻羅語氣嚴肅,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
赤焰瞄了瞄坐在他身旁,靜靜看著雜誌的瑾一眼。
「怎麼樣了?」
「你要我查的東西有進展了,果然是有人從中作梗,而那人……我想應該就是讓你和大嫂產生誤會的主要關鍵。」
「是誰?」赤焰把玩著手上的筆,一雙眼變得有些冷冽。
果然,真的有人在破壞他和瑾。
「樸汶沁。」閻羅念出一個名宇。
樸汶沁?赤焰疑惑的皺了皺眉。
「那是誰?」 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忘了?她是樸老的女兒。」
「樸老?」他對宗巖門十分的忠心,赤焰當然不會忘記,只是……這和他的女兒有什麼關係?
「你記不記得,她曾在三年前到法國找過你?」
赤焰早把這事給忘了,畢竟是個不相干的女人。
「所以?」
「所以我猜她該是主因。」
閻羅的推算讓赤焰感到懷疑。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樸汶沁在三年前似乎十分的迷戀他,不管他在哪,她總有辦法出現在他面前,為了這事,他曾困擾不已。
後來樸老因為年紀大了退休,手上的帖子被收回後,樸汶沁也跟著消失了。
因為除非有帖子,否則一般人根本進不了宗巖門,即使是退休了的幹部與其家屬也一樣。
那女人?有可能嗎?他和瑾在一塊時,那女人並沒有出現過呀
她和瑾見過面?曾發生什麼事他不知道?
自從樸老退休後,他已有兩年的時間沒見過他,聽說他周遊列國去了,時常不在國內,至於他的女兒近況如何,他就更不會知道了。
「你認為那女人很可疑?」赤焰詢問閻羅意見。
「嗯!不然我也找不出任何有關的事了。我真不懂你,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事實真相,為什麼不直接問問大嫂,你們整日在一塊,她的答案不但會比我清楚,可靠性更是百分之兩百,為什麼還要叫我查?」
「如果她會說,我就不會要你去查了。」赤焰明顯感覺出瑾對過去發生什麼事,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談。
「這樣吧!不如找樸老,問問他是否知道情況。」
「我知道了,那你安排一下。」赤焰突然想到了某個人,她也許對他和瑾的事十分瞭解。
兩人又談了些公事後,赤焰才掛上了電話。
他一抬頭,發現瑾正疑惑的望著他。「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有問題發生了嗎?」瑾擔憂的問,對他方纔那通電話顯得充滿疑惑。
「沒。怎麼了?」赤焰站起身坐在她身旁,摟住她的腰。
「不,只是覺得你的語氣好怪,好可怕。」瑾搖著頭笑著。方纔的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不尋常的冷意,好嚇人。
「可怕?你會怕?」他挑挑眉,沒想到她會說出可怕這字眼。
「一點也不會。」因為現在的他對她是這麼的溫柔。
「以後我不會在你面前表現出可怕的樣子。」免得又嚇著她。
「好。」瑾安心的窩在他的懷中,滿足的笑了。
「對了。」赤焰不知突然想起什麼,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嗯?」
「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什麼事?」
「咳!就是……咳!是那個……」他頭一次說話吞吞吐吐,神情也愈來愈不自在。
「什麼?」
「就是……那個……咳!這件事就是……咳……」該死,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堂堂一個宗巖門的門主,這會竟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到底是什麼事?」瑾從他懷中離開,不解的看著他,突然……她發現……
「焰……你的臉……在發紅嗎?」
「發紅?不、不是,你看錯了。」他不自在的撇過頭,逃避她的目光。
太好了,剛剛是話都說不出,現在竟然臉都紅了。
「該死!」赤焰忍不住低聲咒罵了句。
「哦!你說髒話!」瑾像發現新鮮事一般,指著他大聲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