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你必須要習慣我的重量。」他挑高眉,興致高昂地期待下一個步驟。
「為什麼?」她一臉迷惑。
「因為我很喜歡壓在你身上。」
「不成,我怕我會透不過氣來。」
「不會的,我在等你的下一個指令呢!」
「哦!」她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拉起他的大掌與她的小手交握,「接著我們的雙手會緊緊地交握在一起……」
「然後呢?」
「睡覺。」她笑道。「這麼複雜的周公之禮終於讓我學成了,感謝親愛的相公鼎力相助。」
「不對。」慕行雲笑看一臉純稚的她。
「什麼不對?」她提高音量,「對了,張大嬸說會很疼,可是我不覺得啊!」
「因為你只學到了前戲,還沒進入主戲,當然沒感受到那種疼。」
「前戲?主戲?怎麼這麼複雜?她們怎麼沒對我說呢?」她一臉茫然,原來周公之禮如此深奧啊!「這種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這麼艱深複雜啊!我問了好多人才學到前戲,這可怎麼辦?」她一臉焦急。
「沒關係,剩下的由我來教你,你只要順著自己的感覺做就行了。」
「這樣不是太委屈你了嗎?」難得她會設身處地替人著想。
「沒法子,誰教我是你的相公,只好吃點虧!」他雙手繞到她的頸後,拉起繩結,讓紫紅色的兜衣滑落,露出一對豐滿的玉乳。
「我一定會認真學習、虛心求教的。」她一臉好學不倦的表情。
「很好。」慕行雲滿意地道。
他的眼底映著她嬌艷絕美的容顏和雪艷妖嬈的玉體,讓他幾欲瘋狂,他把持不住體內奔騰竄流的血液,一口含住她殷紅的蓓蕾。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在他吻住她之際,所有的神志全都遠離,她感覺到身子竄過一股奇異熱流,又麻又酥又熱。
在他的身體貼向自己後,她全身變得熱烘烘的,像得了風寒般,又像置身在火海中,令她難耐的扭動身子。
她緊閉雙眼,思緒陷入一團混亂當中,迷濛中,她感覺到下腹突然一陣冰涼,待她睜開眼,只見她的褻褲已經被他拋至芙蓉帳外。
「你……」她錯愕的瞠大水眸,第一回見到男人赤裸精壯的身軀,驀地羞紅了臉,「你、你怎麼把衣服給脫光了?」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扒個精光。
「當然,否則我們怎麼圓房呢?」他一邊舔弄著她的耳廓,一邊回答。
慕行雲分開她的長腿,輕鬆自若的置身於她雙腿之間,蓄勢待發。
「她們沒告訴我說……」她羞怯的別開臉,不敢正視他佈滿慾望的雙瞳。「說什麼?」他的大掌揉捏著她誘人的渾圓,輕聲問道。
「男……男人的身體跟女人不一樣。」她忍不住好奇的將目光落在他亢奮的硬挺上。
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武器」實在好雄偉、好壯觀、好……好令人佩服喔!
「當然不一樣。」
他的眼、他的唇全都在微笑,可是笑容裡好像有種要吞噬她的感覺。
「噢!」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怕嗎?」他的手沿著她雪艷的胴體不斷地往下撫摸、探索而去。
「怕什麼?」
「接下來會有一點點痛。」為了他日後的幸福著想,他必須先給她一點心理準備,免得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
「很痛嗎?」她迷迷糊糊地問,只覺得他雙手所到之處彷彿都在她身上點燃了一簇簇烈焰,一陣陣激情、熱辣、酥麻的感覺同時在她的體內炸開,一波波生澀的情慾在她的體內竄流開來,奔向她的四肢百骸。
「一點點,一下子就過了。」他點頭保證。
「嗯!」她半瞇著水眸眸著他,殷紅的絳唇微啟,白哲的臉頰因情慾而顯得酡紅,青絲披散在紅色的繡榻上,勾勒出一幅誘人的畫面。
「我要你,小蝶兒。」他以吻封住她的不安與顫抖,不讓她有拒絕與猶豫的空間。
她無暇思考,隱約感受到他的熾熱抵住她的濕暖,倏地,一股強大的力量穿越層層阻礙,以排山倒海之姿向她席捲而來,在她緊窒的體內律動……
痛!痛!痛!
她無助的瞳眸蒙上了層層水光,下半身像被撕裂開來似的,這種疼痛感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
「嗚……」她嬌弱的在他的身下抽泣著。
「一會兒就不痛了。」他心疼的揩去她臉上的淚水。
「嗯!」她勇敢的點點頭。
他為了她的病已經徹底犧牲自己,所以她絕對要忍住這股痛。
疼痛過去之後,取而代之的是她無法抗拒的強烈愉悅感,像置身在雲霧中,又像置身在仙境中。
她任憑激情的浪花一朵朵熱情地綻放,毫無保留的交出自己的身子與真心。
在狂野、激烈之時,他的手與她的緊緊交握在一起……
呵,街坊的何大嬸沒說錯,他們的手會緊緊交握在一起,然後疲倦的癱在他的懷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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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慕行雲通體舒暢、神采奕奕的出現在大廳裡。他活了二十多年,就屬今天最開心快活,俊逸的臉龐揚起笑意。
「喲!親愛的兒子,心情好像不錯喲!」後娘們和身後的一群婢女一進大廳,就看到他那副得意樣。
「沒法子,人逢喜事精神爽。」
「看樣子你已經降服小蝶兒?」大娘挑高眉道。
「那是當然。」
愛湊熱鬧的三娘馬上欺身向前,湊在他的身邊問:「你到底用了什麼絕頂妙技?說來聽聽嘛!」
慕行雲回給她們一記迷死人不償命的俊美笑容,三緘其口,逕自扒著眼前的飯菜。
三位大娘露出十足討好的表情,不斷向他示好,外加歌頌他的豐功偉業,拍盡了馬屁,終於由他的口中得知一連串的計謀。
「王……爺……」小喜兒站在他的身邊,不斷對他擠眉弄眼,試圖打斷他的話。
慕行雲投給她一記白眼,逕自沉醉在幸福美夢中。
「所以,昨兒個就是我倆的洞房花燭夜,雖然來得有點遲,不過……」他意猶味盡,滔滔不絕的回味著銷魂蝕骨的激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