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賭國英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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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失去了肚兜的遮掩,冰冷的空氣令金鏤月無助地輕輕顫抖。

  展徹揚起身覆於她身上,以單手支撐住自己的身軀,避免自己沉重的身軀會壓疼她。

  金鏤月因為他的愛撫,展露出無盡的媚態,不由自主地弓起身。

  展徹揚俯身吻著她的紅唇,下一瞬一鋌而進。

  她剛開始只覺得疼痛難耐,踢著小腳,掙扎著想要推他離開。

  然而展徹揚卻不停在她耳畔柔聲低語,「別怕……」

  熱汗滴在她臉上。

  金鏤月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他的黑眸變得更為深沉,眉頭緊蹙,彷彿也在忍耐著什麼。

  最初的劇痛感逐漸消失,如今她只感覺到下半身與他緊密結合的充實感。

  展徹揚抬起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纏著他的腰,結實腹肌緊密地與她的下半身相抵著,看著她臉上的神情,確定她不再似剛開始那般疼痛後,這才緩緩律動起來。

  金鏤月因為他的律動而不停嬌喘出聲,全身燥熱難耐,彷彿被他觸摸過的地方都燃燒起來。

  他上半身稍微退離,看著兩人緊密結合,滿意一笑。雙手抱住金鏤月,稍微施力將她拉近。

  金鏤月仰首,烏黑長髮在半空中飛舞,小手緊攀著他的頸子,激烈的搖擺著嬌媚的身軀,發出浪蕩吟聲,歡愉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展徹揚看著拚命扭動臀部的金鏤月,與他激烈的交合著,忍不住發出低喘聲。

  展徹揚溫柔的抱著她,打算永遠也不放開。

  第八章

  雖說金鏤月已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了,但展徹揚仍無法完全放心,只因為那惹人厭的傢伙還當真一大清早就厚臉皮地前來拜訪,而且他的注意力只放在金鏤月身上,一雙眼也只猛盯著她,壓根沒正眼瞧他一眼。

  展徹揚越看酈亞越討厭,巴不得馬上將他攆出門。

  金鏤月見酈亞帶著禮物前來,不禁露出甜笑。「你人來就好了,何必還要帶禮物來呢?」

  她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早已動手打開錦盒。當她一瞧見裡頭所放置的物品時,訝異的瞪大雙眸。

  「這是我特地請人做的馬吊牌,希望你會喜歡。」酈亞微微一笑。

  金鏤月顫抖著手,將那竹背鑲象牙、花樣漆金銀的馬吊牌拿起,「喜歡,怎麼不喜歡?!我一直都想玩這種牌,只是遲遲沒機會接觸。」

  「你應該知道玩法吧?」

  「當然,你忘了我是何許人,怎麼可能會有不會玩的賭具!」金鏤月朝他露出絕美的笑。

  展徹揚見她對酈亞露出笑容,心裡萬分不悅,再也無法忍耐,自他們兩人中間站起身。

  「你們是都沒瞧見我坐在這裡嗎?」他火大了。

  明明他就坐在他們兩人中間,為什麼他們還能無視於他的存在,那麼開心地聊天,把他當成空氣?

  金鏤月見展徹揚發怒,暗中吐舌頭,「相公,你別發那麼大的火嘛,人家只不過是很高興看到馬吊牌而已。」

  酈亞冷冷開口,「你身為男人,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就那麼生氣嗎?一點度量也沒有。」 展徹揚瞇起利眸瞪著他,「我真不明白你有什資格在別人的宅邸裡說這種話?」

  「當然有。」酈亞毫不畏懼的看他,「就憑你沒有資格帶給她幸福。」

  金鏤月倒抽一口氣。天啊,酈亞也太直接了,擺明了就是要來找展徹揚吵架。

  「你有膽就再說一次。」展徹揚眼底儘是肅殺之意,慢慢挽起衣袖,隨時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

  竟敢說他無法讓她幸福?他憑什麼這麼說?

  酈亞聳聳肩,「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我和鏤月認識多年,她是在賭場裡長大的,若要她不賭,分明就是要她的命,然而這裡放眼望去,一個賭具也沒有,天曉得她失去那些東西,心靈會有多空虛!」

  金鏤月很想要點頭附和酈亞,他真是說進她的心坎裡,但又怕展徹揚生氣,只得低下頭,選擇沉默以對。

  展徹揚皺緊濃眉,酈亞所說的話他不是沒有想過,但他就是不願她賭博,以免再發生上回的肥豬……不,是劉費事件。

  「她可是齊陵國的賭後,如今卻落得連個賭具也碰不著,我一看就知道她過得不開心,所以我才說你無法帶給她幸福,但我就可以。」酈亞說得信誓旦旦。

  金鏤月瞪大雙眸。酈亞……他究竟在說什麼啊?

  「你想將她從我身邊奪走?」展徹揚半瞇起眼,惡狠狠的瞪著他。

  「那當然。」酈亞轉頭望向金鏤月,「鏤月,我不在乎你是否已經嫁人,希望你能考慮跟我在一起。」

  金鏤月愣住,不知所措。酈亞怎麼能當著展徹揚的面這麼問她,教她該怎麼回答才好?

  「我絕不會讓你將她從我身邊帶走。」展徹揚沉著聲說。

  金鏤月訝異,怎麼也沒料到展徹揚竟會這麼說,一顆心怦怦跳著,臉頰微紅。好高興!

  「喔,那我們不如來賭一場。」酈亞低笑出聲。

  「賭?」展徹揚皺眉。

  「沒錯,明日同一時間我會再過來,到時候將會帶著我所選的一樣賭具與你對賭,只要誰贏了,就能擁有她。」酈亞自信滿滿,自己一定會是最後的贏家。

  金鏤月嚇得慘白俏顏。這下子怎麼辦才好?展徹揚對賭博最不拿手,逢賭必輸,手氣極差。

  展徹揚沉默不語。

  對於自己的賭技與運氣,他再明白不過,若和他人對賭,他不在乎輸多少錢,反正只是消遺罷了。

  但如今卻要以她做為賭注與人對賭,這個賭約,他究竟該不該接受?

  酈亞見他遲疑,冷哼一聲,「怎麼?難不成你怕了?還是你連賭博都不會?這樣還想娶她為妻?哼,真是笑話。」

  展徹揚氣不過,「好,我就跟你賭了!」誰怕誰?!

  酈亞滿意一笑,隨即站起身,笑望著慘白俏臉的金鏤月,「你放心,我一定會是最後的贏家。」語畢,逕自轉身離去。

  金鏤月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你瘋了是不是?怎能答應?」不得不說,激將法對他太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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