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迷戀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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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你老公大病初癒,就迫不及待把他推出去賺錢?」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不多賺一點錢,不僅僅是對不起自己,還對不起後代子孫。」她嬌俏地對他甜甜一笑。「為了當個稱職的祖宗,你就辛苦一些吧!」

  「好!可是我想要犒賞。」

  「沒問題,晚上……我等你……」她語帶曖昧地勾勾她的食指。

  耕尉噗地笑出。「老婆,你實在沒有當情婦的本錢,真不知道當初我怎麼會看上你的?」

  「那時你剛出車禍,頭腦不清楚啊!可是來不及了,我已經以身相許了,你不准反悔羅!」她圈住他的腰,撒嬌地靠入他的胸膛。

  「為什麼不准?」他好笑地看著她歪歪頭,腦袋裡不知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因為我本來的行情就不被看好,只好苦苦的保存那片留之無用、棄之不行的處女膜,現在你把人家玩完了,所以你要負責我一生一世,不可有異心。」

  一生一世?他喜歡!喜歡一生一世有她相伴、喜歡她為他保存的貞操、喜歡她的沒行情,喜歡她頭腦裡的鬼念頭。

  「好吧!誰叫我車禍初醒、頭腦不清,放心!我做過的事,我—定負責。」他喜歡負她這個責任、愛負她這個責任,不管多麻煩,他都負定了!

  夠了!有他這句承諾就夠了,就算他不愛她、就算她沒達到他的審妻標準,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是夫妻、他說他要負責、他說他想她……有了這些口頭憑證,小女子夫復何求?

  「好,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是不是要坦誠以對?」

  坦誠以對?這四個字像把大槌敲上她的心版。他……想起什麼了嗎?

  耕尉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從抽屜裡拿出一份資料給她。

  若若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邵紋亭的資料,當初他拿來選未婚妻用的。

  「我在抽屈裡發現這個,我想她大概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嗎?」

  她下意識地搖頭否認,把他的「坦誠以對」用拉圾袋綁好,丟進少女的祈禱車裡。

  「不管怎樣,那是以前的事,我對你坦白了,你不可以再拿這個當作我們吵架的工具!」他先下手為強。

  「你對她沒印象嗎?」若若追問。

  他搖搖頭代替回答。

  「她很美,家世又好!你們是很速配的一對。」她口裡有著落寞,若非她是霸住正妻位置的壞女人,她也要為他叫屈,畢竟邵紋亭的條件比她好上太多倍。

  「我才說不能拿她當吵架工具了,你還要提她?」他惱怒的瞪著她。

  「你以為我在吃她的醋?」她揚起眉。

  他說對了——再怎樣邵紋亭都已經是「過去」,而她是他的「現在」和「未來」,她還有什麼好煩惱的?

  「難道不是?你的臉都皺成一團抹布了,難道這種表情就叫作喜悅?」

  「等你真正想起我當你的秘書時,幫你處理掉多少『女性問題』,你就會知道,我對『吃醋』這兩個字,有多麼的彈性疲乏了。」她誇張地歎口「怨婦氣」。

  「我有那麼多『女性朋友』?」他詫異。

  「您客氣了,你有的不是很多『女性朋友』,而是很多『女性床伴』。」

  「我有那麼強?」

  「知道我的辛苦了吧!?我把你原本敗出去的『三千弱水』,全集中到我這個單薄瘦弱的水瓢上了,你說我累不累?」她哀怨地說,這年頭太過幸福,也是一種不幸。

  「那你都是怎麼打發她們的?」

  她詳述了她的「三招對敵政策」,惹出他的捧腹大笑。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他取笑若若。

  「我也不想啊!偏偏你老愛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我頭上,我不咬牙忍痛,把侵入我勢力範圍的女人趕出去,難不成要等她們把我的東西鯨吞蠶食掉,再來跳腳?」保護私人財產她很在行的啦!

  「不會了!」看著她認真的表情,他許了諾。她總是這樣子的嗎?把痛苫用微笑的糖衣包裝起來,讓別人看不到她的苦,以為她會自動過濾傷心,只叫快樂停駐?

  「不會什麼?」

  「不會再給你製造痛苦,不會讓你有機會為難其他女人,不會讓你的心裡多作一分分痛苦,不會讓愛我的你,捉摸不到我的感情。」

  「你是說——你愛我嗎?」

  「是的!我愛你,你呢?」

  「我也愛你,愛你、愛你、愛死你了!水水真精明,她很早就看出來我愛你、你愛我,只是我們兩個都不知道而已。」

  「真的嗎?」他的吻落入她的頸子,濕濕暖暖的,帶著濃濃的幸福。「我很懷疑,既然我那麼濫情,為什麼我婚前沒提早把你吃掉?」

  她震了一下,不是不吃啊……是根本沒想過要吃……站在那堆條件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身邊,他怎會捨雞腿就雞脅?若若苦笑。

  他的大手又探入她的衣服裡,尋找她的甜蜜……這時門板上傳來兩聲輕叩。

  他喘了好大一口氣,撥撥頭髮,噢!該死……不耐地暴吼出聲:「誰!」

  「是我,大哥。」賀耘尉被他這聲大喊嚇得卻步。

  「不管你有什麼天大的事,都不要來吵我!」說完,就不再理會他。

  若若在他耳邊輕語:「你這樣子,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找有多愛你,讓全世界都清楚,不是只有你知道、我知道、水水知道。」

  從來不說甜言蜜語的耕尉,一說就說得她這個大學辯論社社長臉紅心跳,連他的魔掌已然從裙下入侵都一無所知,等到她發覺為時已晚……他的熱氣燃起一室綺麗,消防大隊的水柱亦無法澆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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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若像上了發條的電動陀螺,轉啊轉啊、轉得忘記了頭暈,轉得只記得要不停地鞭策自己繼續轉動。

  她放棄了學業,認分地為耕尉攬下了所有繁瑣擾人的工作,不管於公於私,她都甘之如飴。她用一邊肩膀夾著電話筒,十隻手指在鍵盤上飛躍,原來每個人都有可供挖掘的潛能:換言之,只要肯壓搾,就能搾出乾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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