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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約瑟夫迫不及待的欺上她的唇,回答這個問題的時間就像要他苦等一百年,玫瑰綻放般的紅唇就在他眼前,猶如小王子珍愛的那朵玫瑰,他分分秒秒都想納為己有。

  經過那一晚同乘摩天輪之後,伊蝶漾和約瑟夫的關係起了微妙的變化。

  她變成了更柔順聽話的學生,而他這個導師則提高了那麼一點點包容力跟耐心,那一向眼高於頂的姿態也收斂不少,很少用他的眼睛去恥笑她了。

  而今天在皇家高爾夫球場裡,約瑟夫正在教授伊蝶漾怎麼打高爾夫球。

  她這輩子根本就沒摸過球桿,不用說,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她會有打高爾夫球的一天。

  「將球桿桿頭點在地上,左手握住球桿,左拇指指向桿頸,再將右手尾指放在左手食指跟中指的第二關節,其餘的手指握住把手,」約瑟夫高大的身軀就站在她身後,兩手握著她的雙手引導她如何握桿。「切記,右手拇指要回扣到右食指的指尖,千萬不要指向桿頸,看起來要有點像是在做OK的手勢。」

  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呵得她耳朵發紅,伊蝶漾被如此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渾身不自在,心臟是不由自主的驚悚跳動著。

  「揮桿時腳與肩同寬,腰挺直,身子向前傾,手臂與地面保持垂直握桿,膝蓋微微彎曲,全身重心在身體中間,然後上桿,舉起與右手臂同高,左手臂盡量伸直,球桿與地面平行,右膝伸直,全身重心換在身體左旋,接著下桿,左臂帶動握——」

  小白球飛了出去,伊蝶漾在他胸前驚喜的跳了起來,拍手叫好。

  「我打到了!飛得好遠哦!」

  「換你自己打。」約瑟夫把球桿交給她。

  伊蝶漾的笑臉馬上就垮了下來。

  「哦……」她咬了咬唇,接過球桿,依他教的姿勢站穩後,將球桿頭慢慢在草皮上刮了刮。

  正旋著左身要揮桿,伊蝶漾看到了從他身後走來的女人。

  「約瑟夫!」

  約瑟夫看到她的臉色愀然一變,正覺得奇怪想上前詢問,忽然有一個女人叫住他。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他最新的客戶,阿貝斯布莊的惟一繼承人。

  「我遠遠就看到你,可是還不確定,沒想到真的是你呢!」安琪·阿貝斯搖著豐腴的體態走近他。

  「啊!」看到安琪,伊蝶漾握住球桿的手劇烈地發抖,一個揮空左旋,她重心不穩的跌在草地上。安琪看到她,同樣也是震愕的臉色一白,但是很快又回復過來。

  「你的眼睛到底在看哪裡?」約瑟夫馬上就轉身扶起她,嘴裡一邊罵,卻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臉上的過分心疼。「還是你今天根本就沒帶眼睛出來?有沒有怎樣?」

  「我想她並不適合這種高尚的運動。」安琪濃妝艷抹的臉蛋上,淨是鄙夷與嘲笑。

  伊蝶漾咬著下唇瞪她,這個惡毒的法國女人,居然連同父異母的妹妹也下得了毒手!

  她今天所有努力的一切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跟安琪在上流社會平起平坐,報復她!

  約瑟夫回過頭望向安琪,又轉頭看向咬牙切齒的伊蝶漾,腦子飛快的運轉,快速歸納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她們兩人有過節!

  「約瑟夫,你是社交圈的四大貴公子之一,怎麼會跟一個女騙子在一起?」安琪看到英俊迷人的約瑟夫對伊蝶漾的關心,她心裡就嫉恨萬分。

  「女騙子?」約瑟夫凝眉注視著臉色發白的伊蝶漾。

  「我不想打了!我要回去。」她收起球桿,背起球袋,轉身就想走。

  「約瑟夫,我告訴你,你可別被她騙了!」安琪趁勝追擊的說。「她是從台灣來的女騙子,到法國亂認父親想騙錢!」

  伊蝶漾站住腳步,轉過身,冷冷的對她笑道:「如果我只是一個騙子,你又何必這麼急著想殺掉我?」

  「你!」

  「我告訴你,我一點也不稀罕阿貝斯的姓,更沒有把那些布莊放在眼裡!是你太小心眼了!」伊蝶漾在她氣憤的眼神下離去。

  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安琪·阿貝斯受到跟她同樣的折磨,而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約瑟夫,你相信我,別跟這個女人牽扯一起,她是個騙子!騙子!」安琪抓著他的手臂,恨恨的說道。

  「我要跟誰在一起,還輪不到你安琪·阿貝斯來做主。」約瑟夫撥開她的手,拽起球袋,大步的追向漸行漸遠的伊蝶漾。

  第六章

  從高爾夫球場出來後,約瑟夫載著心情低落的伊蝶漾來到位於左岸一處古色古香的義大利餐廳吃中飯。

  餐館裡賓客滿座,三十年代的巴黎懷舊裝潢,幾何造型的燈飾,菜單就刻劃在牆壁的石板上,光是氣氛就能讓人心情放鬆,再配上純美餐餚,莫怪乎餐館內常常是座無虛席。

  約瑟夫是個很懂得享受的人,食衣住行什麼都要最好的,他根本就是一個活在現代的王子。

  伊蝶漾沉默優雅的進餐,現在的她已熟練各式高級料理的用餐方式,甚至看著她用餐是一項賞心悅目的極致享受。

  「山吉優維烈,酸度強,軍寧含量高,配上多斯塔那乳酪烤小牛排,味道是頂極絕配。」約瑟夫對著她舉杯笑道。「你的選擇沒錯,不枉費我這兩個月來的教導。」

  伊蝶漾勉強的扯著嘴角,她放下刀叉,拿起膝上的桌巾,擦了擦油膩的嘴唇,拿起酒杯清脆的撞了下他的杯子,小飲了一口。

  這兩個月來,每次用餐他都規定她必須要喝完一杯酒,所以她從不會喝酒,被他訓練成稍微懂得品酒的皮毛。

  看著她放下酒杯後,又深鎖眉頭的用餐,約瑟夫努力的找話題跟她聊。

  「你知道嗎?山吉優維烈字源學上的意思是什麼嗎?」

  她搖了搖頭,還是沒說話。

  「叫丘比特之血,很浪漫吧!」

  「丘比特之血……」好淒美的名字。「那應該是失戀的人喝的吧!」

  呼!總算讓她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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