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死神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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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說這種話他一點兒也不會感到害羞嗎?她怎麼會有這種哥哥?外面的人都瞎眼了,才會蠢得拿這惡魔來崇拜!

  「我做的壞事哪裡比得過你,說不定還不及你的一半呢!」哼,老哥不想讓她知道,難道他以為她沒別的辦法嗎?「原劭堯,你跟他到底談了什麼?」老哥問不到,她可以問他。

  不待他回答,嚴子楓立刻扯妹妹後腿。

  「妳這麼凶巴巴的是在問案嗎?一點女孩子樣都沒有,這樣誰會想理妳?」真笨!他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妹妹呀?

  難道她不知道心上人的溫言軟語一向是當事人最大的弱點?她這樣子怎麼控制男人呀?

  「你白癡嗎?我現在在生氣耶!你還想要我對他多客氣?」

  被出賣的人是她,她沒拿刀砍他們就已經是奇跡了,居然還奢望她有多淑女,作夢比較快!

  唉,看樣子她還真是笨得很,身為她哥哥,他真感到丟臉哪!嚴子楓看到她的反應,不禁搖搖頭。

  「妳還真是笨得無藥可救。」原劭堯真可憐,居然看上這種笨女孩,善良的他不禁要為他默哀三秒鐘,以茲同情。

  「對,我是笨,我笨得連上帝也放棄我,才會蠢得跑來投靠你,害自己陷進更大的火坑之中,而且現在被人出賣,我還不能被告知原因!虧我這麼信任你,到頭來還不如找路路私奔更安全!」氣死人了,她上輩子到底欠了他多少呀,居然這麼對待她!

  突然腰間一緊,她整個人驀地趴在原本笑得詭異,此刻卻臉色相當陰霾的原劭堯身上。

  「你幹嘛?」他幹嘛瞪她?

  「路逐雲跟妳是什麼關係?」嚴子楓是她的哥哥,那姓路的可不是,但路逐雲跟她卻奸得不像樣。

  「有人吃醋了。」嚴子楓自動配起旁白來,免得他這白癡妹妹遺搞不清楚狀況,完全對眼前這愛她的男人的真情視而不見。

  不過,他也不打算為原劭堯解釋她跟路逐雲的關係,畢竟話說得太白,不是就太無趣了嗎?

  「吃醋?好端端的吃什麼醋?」要幫助消化是不是?

  「因為妳,所以他在吃路逐雲的醋。」嚴子楓忍不住插嘴道。天吶,他為什麼會有這麼笨的妹妹?老天爺是不是弄錯了?

  「幹嘛吃路路的醋?」

  嚴子祈腦袋裡的漿糊一時攪不出什麼訊息來,只能拿看白癡的目光瞪著那捧著心跌在沙發上裝死的嚴子楓。

  他在玩什麼把戲?嚴子祈不明所以的盯著嚴子楓。

  原劭堯不是滋味的轉過她的臉。

  雖說他們是兄妹,不過感情還真是奸到讓人嫉妒。

  「路逐雲跟妳是什麼關係?」他很介意這件事,非常的介意。

  他怎麼也忘不掉那男人跟她在一起說笑的情景,連親吻她彷彿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什麼關係喔……」他這麼緊張作啥?嚴子祈看看他,再看看欠扁的老哥……

  她突然給了他一個絕美的笑容。

  「我跟路路是身心相許的夫妻。」

  砰!

  嚴子楓毫無形象的從沙發摔到地毯上。

  「妳說什麼?」原劭堯的臉已黑了大半邊。

  他多希望剛剛只是他的幻聽,他多希望他的耳朵出了點小毛病……只要剛剛她所說的不是真的,他上個醫院看看耳鼻喉科不算太委屈。

  「我說我跟路路是身心相許的夫妻,而且我們非常非常的恩愛!」哼哼,敢出賣她,她也不是好惹的。

  「怎麼可能?」

  趴在地上的嚴子楓死也不肯相信。

  「好吧,是不可能,我跟路路『還不是』夫妻。」哇哈哈哈哈,報仇了,她終於報仇了。

  「不過我們打算在年底前結婚,到時候你們可要來觀禮。」她笑得可愛極了,迷人的小臉蛋上儘是無害的幸福笑容。

  「怎麼可能?妳跟逐雲?」他們不是情同兄妹的嗎?嚴子楓不敢相信的大叫。

  「怎麼不可能?你在外面忙你的演藝事業時,都是路路在陪我的,我們『暗通款曲』已經很久很久了,要不是因為顧慮到你,我們何必這麼辛苦的交往?」她順勢偎進原劭堯懷中假意的哭。

  被她靠著的原劭堯身體相當僵硬,不過她可以委屈一點當作不曉得給他面子,她可是很善良、很體貼受驚嚇之人的。

  「顧慮我?」嚴子楓臉色有些難看,他有不好的預感。

  這丫頭在報仇了是不是?

  「是呀,你不是『甲意』路路很久了?就是因為不想傷你的心,我們倆才這麼辛苦的發展『地下戀情』……」痛、痛、痛!她的骨頭快被壓斷了。

  「妳跟那姓路的……」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原劭堯稍梢放鬆了一些力道,但仍讓她緊貼著他。

  「最慢我們年底前就要結婚,你是不是也很為我高興呀?哥哥。」身子痛歸痛,她還是不忘給他一個幸福滿點的笑靨。

  嚴子楓突然歎了口氣,小聲的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這原劭堯肯定是氣炸了,沒想到她笨歸笨,倒還挺懂得從敵人弱點下手的道理。

  不過……卻可憐了路逐雲啊!嚴子楓搖搖頭。

  「你莫名其妙的吟什麼東西呀?」嚴子祈看了看嚴子楓,又再轉頭看原劭堯。

  呃,看他的樣子,是不是驚訝過頭了?他怎麼看起來奸像非常、非常想砍了她似的?尤其她還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如果他「輕輕」一捏,她恐怕就要骨頭碎滿地了。

  突然間,身上的箝制解除了,兩兄妹還搞不清楚狀況,就——

  砰的一聲,原劭堯氣得摔門而去。

  「奇怪,他是不是有摔門的傾向呀?」他不是說今晚要住下來的嗎?怎麼又走了?

  「他常摔門?」他對妹妹的話感到不解。

  「對呀,我房間那扇門都被他摔得搖搖欲墜了呢!」嚴子祈想著原家那扇可憐的門。

  嚴子楓挑了挑眉,興起應該要迅速打包離開台灣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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