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他是勢在必得!
「怎麼個熬法?你倒是說來聽聽啊!」一直保持緘默的紀薰,終於也捺不住石博毅頻頻賣關子的說法。
「現在下手顯不出我的特別,這種情緒是需要醞釀的,操之過急反倒誤事,對她,我有十足把握可以上手。」
他明白,愈是外表冷酷的女人,心裡愈是脆弱易攻,她們只是怕心陷於他人,失去掌控自我的權利,才刻意佯裝出冷漠的假象,好保護自己。
「說得好像你真有兩把刷子似的,可別失手讓我們笑掉了牙啊!」言尚風有些受不了石博毅的自吹自擂,於是出言調侃。
「得手後,你們還得叫我一聲師父,別忘了啊!」石博毅不喜歡被人潑冷水的感覺,於是出言反駁。
「好說,只要你有本事把上她,我們叫你一聲師父又何妨?」
上官澤來這店裡也不是一兩天了,每天都眼見不少男人因葉雨荷而碰了一鼻子灰,他就是不信石博毅會得手。
「成交!」石博毅信心滿滿地道。
接下來,他們只需要等待好戲上場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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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兩點,酒吧打烊後,葉雨荷拖著疲累的步伐準備回家補眠。
她一走出酒吧的側門,一部亮眼的法拉利立即映入眼簾。
葉雨荷忽視那部車的存在,匆匆地就要離開,誰知,那部車的主人忽然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她面前。
不知怎地,這隱在黑暗中的男人,竟一點也不教她害怕。
葉雨荷經過他身邊時,他突然伸出手來,攔住她的去路。
「小姐,這麼晚了,一個人回家很危險,不如我送你吧!」石博毅有點老套地開口,卻沒有一般男人猥瑣的氣息。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葉雨荷這也才有機會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他有著深邃晶湛的眼眸,眼波流轉間,總傳遞出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卻又異常的吸引人,讓她忍不住貪看了幾眼。
他那直挺的鼻樑配上剛毅有型的唇,讓他看來俊美至極,陽剛味十足的輪廓配上高挑健壯的體魄……
這男人只有「完美」兩字可以形容,但,她絲毫沒有為他的相貌所迷惑。
「我要是上了你的車,不是更危險?」她想也不想便拒絕。
「給個面子嘛!好歹我也是慕你的名而來的。」他有點痞痞地道,卻一點也不教人討厭。
「慕什麼名?」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名氣可言。
「人稱美麗的調酒師,百年難得一見!」
「少油嘴滑舌!」
她忙不迭地後退,與他拉開一段距離後,繼續前行。
「你跑不掉的。」他撂下狂言,宣誓著對她的企圖。
聞言,葉雨荷平靜的心弦似受到撩撥,前進的腳步有些踉蹌,差點就跌倒在地,所幸石博毅及時將她攬住,才沒讓她出了大糗。
「小心點。」
他握著她臂膀的大掌輕柔地揉撫著,葉雨荷立刻如遭電擊般想甩開他的鉗制。
感受到她的反抗,石博毅不由分說地將她拉得與自己更為貼近,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噴在她臉上的男性氣息,這讓她更為驚慌。
「我想知道……你的味道是不是如我想像中的那麼誘人。」他突然道,隨即,以吻緘封她微微顫動的雙唇,感受那美好的柔軟在口中化開的感覺。
她的味道十分誘人,讓他閃神幾秒後,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攬著她的雙手也加重了力道,教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毫無預警的吻猶如一記響雷,劈在她毫無設限的心防上,在她驚覺之時,他已偷香得逞!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陌生人!?
他怎麼可以這樣恣意妄為的奪走她的初吻!?
他怎麼可以……
葉雨荷使盡全力地推開他,用力地抹去他殘留在她嘴角的氣味,但,不管怎麼抹,那強烈的氣息仍舊縈繞在她的鼻息間,久久不散。
「你好可惡!」她盛怒難當地詰責,雙頰卻泛著羞怯的潮紅,讓她的控訴一點說服力也沒有。「你這登徒子,這樣輕薄女人,你覺得很得意是不是?」
她感覺到身體不住地顫抖,但仍是強撐出堅強的一面。
「我本來沒打算吻你的,但你迷惑了我……」他的眼神覆上一抹饒富深意的湛光,在這闇黑的夜裡,格外閃亮顯眼。
「……」她一時竟找不到適當的詞彙來反駁他的話。
「我不想勉強自己去壓抑對你的愛慕,也許你不知道,但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今天有機會和你攀談幾句,甚至……一親芳澤,我深感榮幸。」他的目光緊鎖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每一個細微的線索,都是他證明她是否動心的最佳證據。
果然沒令他失望,葉雨荷粉雕玉琢的小臉開始漫上一絲猶疑。
「他們都叫你Rain,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可以嗎?」
他知道她從不對人透露自己的真實姓名,但他希望自己對她而言是特別的,不只是因為這場遊戲,更是因為他男性的優越感。
「我要走了。」
這男人太危險了,她怕再待下去,她會不受控制地一再違反自己一貫的原則。
當她旋身打算離去之時,他又開口了──
「你怕了嗎?怕會對我心動,所以想逃?」他看穿了她,信心更添幾分。
聞言,潛在她血液中的反叛因子,大張旗鼓地躍動著。
她一點也不想被他看扁,更不想讓他正中下懷,即便她真的是怕了他,她也不想認輸,讓他稱心如意。
「誰說我怕了?我有什麼好怕的?」她不服氣地再度旋過身來與他相視,清麗的臉龐揚上一抹不馴。
「好極了,不怕的話就讓我送你回家。」他刻意用激將法逼她就範。
「這對我並沒有好處,我不會上你的車。」她才不會輕易上了他的當。
「那就是怕囉!還否認什麼?」他又挑釁。
他的戰書下得真是猛,葉雨荷聞言,立刻走到那醒目的法拉利旁,逕自打開車門,坐了進去。